第56章:可怕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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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瘋了。”林逸遠一個不留神,臉上就被她抓出了幾道血痕。

    他越是躲,慕詩琪就越是覺得他心虛,打得也就越用力了。

    終於林逸遠忍不住了,推開慕詩琪,往她臉上扇了一巴掌。

    慕詩琪被她扇到地上,摸著自己的臉頰,呆呆看著林逸遠。林逸遠這一巴掌毫不留情,把慕詩琪的臉頰都扇腫了。林逸遠臉色冰冷,跟剛才那副柔情蜜意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對啊,剛才慕詩琪問得好,他當初為什麽能跟著慕詩琪聯手,毫不留情的弄死安故知。一個是因為安故知很沒有情趣,跟慕詩琪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根本沒有辦法相比。二是安故知這個女人太死板了,如果知道自己的野心,絕對會攔在前麵。

    而慕詩琪就不同了,他們本質上是同一類人,隔著老遠就能聞到彼此的臭味了。

    林逸遠想到這裏不由得笑了一下,慕詩琪居然還問自己愛不愛她。如果她乖乖巧巧的,他當然愛她,畢竟世界上像她這麽知情識趣的尤物不多了。但如果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他的尊嚴,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林逸遠蹲下來,挑起慕詩琪的下巴,撫摸著她的臉頰,“好可憐,都腫起來了。”

    “林逸遠,你!”慕詩琪回過神來,右手一抬,又是一巴掌打上去。

    當然,林逸遠早就防備著她這一招了。毫不費力就製服了她。

    “林逸遠,放手,好痛。”慕詩琪痛苦的叫了出來。

    “痛嗎?”林逸遠柔聲道:“抱歉,我太用力了。”他立刻放鬆力道,單手手掌還是鬆鬆圈住慕詩琪的手腕,她想掙脫是不可能的。

    慕詩琪開始知道怕了,在林逸遠毫不猶豫的決定弄死安故知的時候,她就應該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

    她很懂得察言觀色,也不像安故知那個笨女人這麽死板。立刻放軟了身段,求饒,“逸遠,我知道錯了,我……我就是太愛你了,所以才會受不了你會被別的女人勾引。”

    林逸遠嘖嘖搖頭。“你還沒有認識到你的錯誤,再仔細想想。”說完手掌一緊,慕詩琪痛得大叫出來。

    想,趕緊想……

    慕詩琪終於想到了,“我不該拿掌門人的身份壓製你,逸遠,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再也不敢了。”

    林逸遠這才露出笑容。“對了,懂事的女人,男人才喜歡。”他放開慕詩琪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上她的唇。

    慕詩琪很柔順的承受了這個吻,同時身體也熱切的回應起來。

    林逸遠放開慕詩琪,兩人的嘴裏拉出長長的銀絲。

    “逸遠,可是那個蘇安槿這麽欺負我,她在欺負你的女人啊!”慕詩琪很懂得怎麽讓男人心軟,也很懂得怎麽激發一個男人的怒氣。“你難道不記得了?她在安故知的葬禮上打了我一巴掌,還當眾指出安故知的死跟我們兩個有關。”

    她小心的看了一下林逸遠的臉色,再接再厲,“逸遠,我們不能這麽算了。萬一讓她把我們的事情抖落出來,我們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林逸遠被她說動了,目光閃爍了一下。

    慕詩琪接著道:“而且,你願意永遠被北驛壓製一頭嗎?以前家族裏的人就說你比不上北驛,難道現在你還想讓他們這麽說嗎?”她撫摸著林逸遠的胸膛,用自己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他,“逸遠,你是我的男人,讓我幫你。好不好?”

    她對著林逸遠的耳朵吹氣,他們對彼此的身體無比熟悉。

    林逸遠從來不是懂得壓製身體情欲的男人,他一把抱起慕詩琪,把她摔到了床上。

    “女人,你很聰明。”他壓在慕詩琪身上,粗喘連連。“可是太聰明的女人,往往得不到男人的寵愛啊!”

    慕詩琪如同水蛇一樣纏上了他的身體,“可是,這樣的女人卻能讓男人永遠離不開。”

    兩人一番雲雨,在唇舌撫弄中達成了協議。

    北驛大叫一聲,從噩夢中醒來。

    蘇安槿陪著他午睡,被他這聲大叫驚醒了。

    “北驛,你怎麽了?”她立刻起身,見北驛一頭都是汗,連忙拿了手帕給北驛擦汗。

    外麵的保鏢聽到北驛大叫,立刻衝了進來。迅速掏出槍左右查看,見沒人之後才放下心來。但手中的槍還是沒有放下。

    “少爺,怎麽了?”

    北驛的眼神還是茫然的,他大口大口的喘氣,宛如還沉浸在噩夢之中。

    蘇安槿目光落在保鏢們的槍上。華國是嚴禁槍支的,沒想到北驛居然手眼通天,給每個保鏢都配備了槍支。她甚至還想,也許北驛還有一個軍火庫。

    “沒事,北驛隻是做噩夢了,你們先出去吧!”她猶豫了一下,又補充一句。“還有,你們把槍支收好,免得被別人看見。”

    那兩個保鏢笑笑。“蘇小姐,你放心,我們知道怎麽做。”

    等那兩個保鏢出去之後,蘇安槿抱著北驛,柔聲道:“北驛,你隻是在做夢。現在夢醒了,沒事了。”

    她的聲音很溫柔,帶著女性特有的溫暖。她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掌輕輕拍著北驛的背。就像在哄一個受驚的小嬰兒一樣。

    北驛在她麵前一直都是強悍的,偶爾展露的脆弱讓她特別憐惜。

    蘇安槿永遠都不會想到,憐惜這個詞,居然會用在北驛身上。

    北驛的瞳孔慢慢聚焦,輕輕的道:“隻是做夢?”

    蘇安槿堅定的道:“對,隻是做夢。”她捧著北驛的臉龐,吻上了他的唇。

    蘇安槿的吻很輕,很柔,撫慰著北驛受驚的心靈。

    這個吻沒有半點情欲,但兩個人都感到無比滿足。

    當蘇安槿離開北驛的唇時,他終於平靜了下來。

    “你剛剛到底做了什麽夢,嚇成這樣?”蘇安槿沒有嘲笑,能讓北驛受到驚嚇的。也許……不是夢,而是深深藏在他心中的恐懼。“如果……你不願意告訴我,那就算了。”

    “不。”北驛握住她的手。“我應該告訴你。”(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