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你這人是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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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灘上的白鷗唱了一首進行曲,從遠方而來,盤旋在沙灘的上空。
    行李都放在了客房裏,現在度假村歇了會腳,吃過了午餐,顧芷柔便帶隊去沙灘,方弦樂奔著衝浪而去,而剩下的幾個對這種刺激的遊戲興趣缺缺。
    “玩排球吧。”顧芷柔看了看青衣,angle還有方語行,正好有四個人,可以排兩組。
    “那我們呢?”見自己沒有被安排進去的方弦樂失落的看著顧芷柔。
    “你就跟薄子辰去衝浪好了。”顧芷柔閑散道。
    “我不喜歡衝浪。”薄子辰打了個哈欠,去了沙灘傘下麵曬太陽。
    顧芷柔瞧他這一臉無趣的神色,也懶得去料理他的心思,然後回頭跟angle的視線對碰在一起,她們本來就不在同一條線上,正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angle對著她吹了個口哨,然後把青衣拉到了身邊,卻不跟方語行套近乎,四個女人本來可以唱一台戲,奈何這戲中隻有兩個在認真鬥心機,另外兩個隻是陪襯湊個熱鬧。
    玩了幾把,顧芷柔發覺angle的眼神時不時往薄子辰那裏飄,便故意擋住對方的視線,這讓angle十分的惱火,對於礙眼的情敵,自然不會客氣,既然顧芷柔如此喜歡做障礙物,那就讓她舒服一次。
    angle把排球朝著顧芷柔的胸口拍去,想要教訓一下她,可沒想到這排球擦過了顧芷柔的胳膊居然轉到了薄子辰那裏。
    “好球。”顧芷柔閃避開後,看到排球正好砸中了薄子辰的肚子,不由失笑出聲,嘲諷的看著angle。
    那裏的薄子辰本來在悠閑的吃燒烤喝檸檬汁,可不料飛來一個球正中他的肚子,胃一陣抽痛,他咳嗽了幾聲,嘴裏的飲料都噴出來了。其實這都不要緊,但是他狼狽的形象可是千金都無法彌補的。
    “嘖嘖嘖!知道惹火了吧!傻妹妹,讓你浪。”顧芷柔幸災樂禍,轉頭對上了薄子辰的白眼,覺得無辜,聳肩道:“不是我幹的,是她……”她要去指angle,可身邊的人已經一溜煙的跑了。
    “哇靠!你們太沒義氣了,一出事就溜。”顧芷柔本來是想留下來看好戲,沒想到戲沒看成自己惹來了一身騷。
    那裏的薄子辰吸著酸澀的鼻子,以為球是顧芷柔拋過來的,自然不會罷休,早就看著囂張霸道的女人不順眼了,還敢來戲弄他!
    “顧芷柔,你有完沒完?你要出來,我都依著你,還想要怎麽樣?你又不是公主,憑什麽要本少爺陪你發瘋?當我 玩偶隨便戲弄?”薄子辰其實很不願出來旅遊,可是待在家裏老是聽著薄母的嘮叨還有顧芷柔的冷臉,自然不舒服了,想要大家和平共處,於是也努力嚐試著去接受這些陌生人。
    可是這女人也太不知分寸了!
    “你什麽意思?我說是誤會,不是我……”顧芷柔想要解釋,可是薄子辰一語驀定,打斷了她的話:“你別找借口,你喜歡騙人,我又不是不知道,想要引起我的注意是吧!你上次驚擾我的宴會,不就是嫉妒我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你小心眼,想要我去注意你是不是?可是我現在記不起以前的事,也弄不清我對你的感情,請你安分點耐心等待好麽?不要老是搞出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徒添我的煩惱,那隻會讓我更心亂!還會適得其反。”他如今真煩顧芷柔這個彪悍女。
    他失憶以後的態度與從前是雲泥之別,顧芷柔疑惑起來,忍不住猜想薄子辰以前對自己的態度,為什麽他以前對她那般包容忍讓?仿佛猜到了答案,可她又不敢相信。
    “你是失憶了,但是也變化太多,可能是當初你太縱容我了,所以我一時間改不過來。對不起,下次我不會刻意的引起你注意。”顧芷柔心中鄙視,口是心非道。
    “不許再有下次。”薄子辰捂著肚子回去繼續躺著,顧芷柔在他身後撇嘴:自大狂,暴君!
    從海邊回來的方弦樂仍舊沉浸在衝浪的快感中,興奮的跟方語行說著各種新奇事物,他在海邊生活了二十多年居然還會對海水保有如此強烈的好奇心,方語行撫著額頭瞧了他好一會兒,然後冷淡道:“晚上早點休息,不許再去海邊。”
    怕他玩瘋了,收不了性子,方語行便督促著他回房間。
    “晚上有什麽節目?”顧芷柔覺得手癢,看還剩下三個都是閑著沒事幹的人,於是想湊一桌麻將,第一個讚同的是angle,薄子辰不反對,隻剩下青衣一人,顧芷柔看小姑娘露出窘迫的笑容便說道:“我們隨便玩玩,輸得人就唱一首歌當做懲罰。”她知道青衣初來乍到身上沒帶閑錢,也不去為難對方。
    “我嗓子不好,換一個懲罰遊戲。”薄子辰淡淡說道。
    他這是怕輸了被人看笑話?顧芷柔倒是不覺得他賭技差,雖然上一次她贏了。
    “不賭錢有什麽好玩的,都不是窮鬼,玩就玩得盡興一點。”angle瞥了眼不說話的青衣,慷慨道:“大不了她輸了,不算錢好了。”她這是特別照顧貧民窟女孩了。
    可這意思透得太明顯,未必會讓人接受得了,青衣本來聽了顧芷柔的提議還在猶豫這下一聽angle這番照顧便立馬搖頭:“我不了,腦子笨,不會打麻將。”
    顧芷柔翻了個白眼,覺得angle真是敗興,直接起身去了房間休息,青衣也連忙說對不起跟著離開了。
    客廳裏隻剩下angle跟薄子辰,他們相互對視很久,最後還是angle開口:“你是不是覺得我剛才的話很過分?”
    一聲不吭的薄子辰是最危險的,遇到他厭惡的事或人,便會變得漠然,就像石頭一般堅不可破。
    “不要不理我好麽?既然回不到過去,那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對麽?”angle卑微的懇求道。
    等她說完這句話後,薄子辰便不再久留,轉身就走。
    angle到最後都不明白,為什麽薄子辰要對她如此鐵石心腸。
    是她表達得不夠真摯?還是他太過木訥不能理解?
    夜裏,顧芷柔本想早點休息,可是聽到越來越近的浪潮聲,心潮澎湃,海水的起伏跌宕十分影響她的情緒。她的房間靠近海灘,順著燈光往外一瞧,便看到線條柔順的水波紋。隻不過海邊居然還有一個人在那裏徘徊,似乎想要與海水融為一體,成為海上的泡沫。
    三分鍾後,顧芷柔匆匆的跑到海邊,把那個想不開的女人給拖了回來。
    “你這人是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她看angle對薄子辰死心塌地,甚至連命也不要,便忍不住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