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不離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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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是誰?

    我媽?樓簫?

    她們不都好好的?

    我瞪著眸子看他,他胸有成竹,好似真有什麽大籌碼,讓我不得不飛奔到他的身邊。

    可到底什麽人?

    “沈晨南,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他站直了身子,意味深長地說道“樓笙,你隻有一次機會,錯過了,可別怪我不近人情,你可以慢慢考慮,我給你機會想明白,到底是留在傅容庭身邊,還是回來跟我大團圓,這錯過了一年的日子,再蹉跎下去,我怕你真會遺憾一輩子。”

    大團圓?

    他的話讓我一頭霧水,我知道就算我問,他也不會告訴。

    我摸不準沈晨南,直到他離開了病房,我還在想他的話。

    我擔心樓簫,給她打了電話,依然是關機,自從樓簫那晚跟著小剛‘私奔’後,我就沒見過她。

    想著我媽,我又給醫院那邊的護工打電話,得知我媽安然無恙,我鬆了口氣。

    樓簫那裏,我聯係不上人,但想著沈晨南應該不會喪心病狂到拿樓簫做籌碼,因為分量不夠。

    楊歡也來醫院看了我,坐了一會兒,我想著她身體不好,還在小月子中,就讓她早點回去了。

    楊歡是不想再跟顧雲生糾纏,可怎麽也得熬過這段日子。

    其實她心裏也明白,走,不是那麽容易,顧雲生不會放她離開。

    住院的日子,傅容庭每晚下了班準時來醫院陪我,但是一到晚上十一點,他又必定會離開,沒有一晚留下過。

    沈晨南來了一次之後,留下選擇,就沒再過來。

    每個人都讓我選擇,在沈晨南之前我已經選擇了傅容庭,沈晨南那邊,我連考慮都不用,不管他手裏有什麽籌碼,也不想再有瓜葛。

    老夫人後來又來了幾次,問我傅容庭晚上守夜沒有,我不想多事就說守了,可老夫人聰明啊,問護工,知道傅容庭沒有留下來,當即臉色就變了,當晚傅容庭也就沒再離開,安心的守了一晚。

    我半夜想要上廁所,見傅容庭長手長腳的在椅子裏睡,其實想想也挺難為他的,自己掀開被子,躡手躡腳的往衛生間走。

    在醫院裏待了這麽些日子,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這手,傷筋動骨一百天,而我傷的是右手,還打著石膏呢。

    站在馬桶前,我用左手脫褲子,費了點時間,上好之後,脫容易,提上來就有些不方便了,我稍微一用點力,人差點沒站穩,雙手下意識張開想要保持平衡,打著石膏的手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盥洗室,疼的我叫了一聲,捂著手呲牙。

    “怎麽了?”

    傅容庭聽著聲音衝了進來,當時我的褲子還隻提了一半,不過我還有什麽地方他沒見過,我一點害羞也沒有,隻是咬著牙道“不小心碰到手了。”

    “怎麽沒叫醒我?”傅容庭皺眉,走過來先為我提了褲子,說都沒說,直接將我給抱了起來朝外麵走。

    身子騰空時我心緊了緊“我能走。”

    我這是手疼,又不是腳傷?

    傅容庭根本沒理會我,將我放在病榻上問我“需不需要叫醫生?”

    “不用,就疼了一陣子,現在好點了。”

    “恩,如果哪裏不舒服告訴我,不然奶奶知道我虧待了你,又該念叨了”

    我自己用另一隻手掀開被子鑽進去,看了眼傅容庭,聽著他提老夫人,我淡淡地道“就算你真虧待我了,我也不會跟老夫人說。”

    他冷哼了一聲,不相信我的話,我也難得解釋。

    見他又要坐回椅子裏睡覺,我心又軟了軟,將身子往裏麵挪了挪,本想讓他上來睡的,可話到嘴邊,又覺得自己真開口了,就太沒麵子了。

    索性我也沒管他,自己躺下繼續睡覺。

    這睡醒了一覺之後,再想睡,就很難了。

    睜著眼睛想睡覺,閉上又特別精神的那種。

    想翻身,但礙於手上石膏,隻能躺著不動,保持著一個姿勢很是難受,過了一會兒,我還是忍不住起身翻了個身。

    我的動靜有點大,床發出咯吱的聲音,但傅容庭依然閉著眼睛,我知道他沒睡,忍不住問“傅少,椅子上好睡嗎?”

    話落,他倏然睜開了眼睛,然後起身過來,掀開被子就鑽了進來,這床有點小,他將我緊摟著懷裏,耳邊是他模糊的聲音“閉上眼睛睡覺。”

    他剛才以為我睡不著,是因為他沒抱著自己?

    跟傅容庭怎麽都密切過,這點我自然不會麵紅心跳。

    為了不碰到我的手,他的手一隻枕在我的頭下,一隻搭在我的腰上,近距離看著他的臉,他眼底的疲倦我看的一清二楚。

    之前我也沒怎麽注意看他,這才發現他的疲憊,剛才他沒做聲,是因為太累了。

    他也就在我這兒守了一晚上,而現在剛過了淩晨,看傅容庭的樣子,倒像幾天幾夜沒休息似的。

    觀察著他的臉,想到他這幾天都沒在醫院,見他疲倦實在想睡,我卻還是問道“傅少,你多少天沒睡覺了?”

    隔了一會兒,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三天。”

    三天沒睡覺?

    我脫口而出問道“跟蘇姍在一起?”

    這話問出來有點妻子質問丈夫的意思,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布滿血絲的眼看著我,嘴角微勾“樓笙,我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

    “我哪裏吃醋了?”我定了心神,語氣淡淡地說“我隻是想提醒傅少,縱欲過度對身體不好,來日方長,別為了幾天的快樂,後麵反倒不行了。”

    “你在擔心自己的性福?”他眸子裏噙著一抹笑意,忽然翻身將我壓到了身上“想不想試試我行不行?”

    “傅少,這是醫院。”

    傅容庭這話不是鬧著玩的,他說話的時候已經將手往我褲子裏探,我這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若今晚被傅容庭給折騰了,明天就別出院了。

    “什麽地方都試過了,醫院似乎別有一番風味。”

    說著他已經封住了我的唇,因為右手石膏,衣服不好脫,他也就隻脫了我的褲子,感覺到他將硬的不像話的東西放進來,我含糊不清的說“傅少,你不是已經很累了嗎?”

    “還可以再累點。”

    我沒想傅容庭這麽混蛋,還真在醫院裏要了我,也索性他真是太累了,要了一次,也懶得清理,就拿紙巾擦了擦就摟著我睡覺了。

    看著他累極的樣子,我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阻止我剛才問下去,失去了剛才的機會,我也就不能再問了。

    心底笑了笑,傅容庭真是會徘徊在兩個女人之間。

    傅容庭礙於我的身體還是比較人性,要我的動作很輕柔,所以第二天我依然照常出院了,老夫人親自來接我,傅容庭送我們回去之後才去了公司。

    店裏我跟上麵請了假,住了大概半個月的院,店裏麵自然不能沒有店長,總部臨時派了一位店長,知道我車禍,放了我一個月的假,讓我好好休養。

    出院後,老夫人強製性讓我住在老宅,每天給讓廚房給我燉各種骨頭,說是吃什麽補什麽。

    回了老宅,傅容庭每天晚上就必須回來,也就沒能去蘇姍那裏了。

    在老宅過了一段清閑日子,好久沒給自己放假,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老夫人就讓人端來各種湯湯水水,那種日子,簡直是受用,也是種折磨。

    現在我是看見那些湯就渾身不自在。

    我回到老宅住,跟傅宛如抬頭不見低頭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讓她最近火氣特別大,幾次半夜裏我都聽到傅宛如跟楚天逸吵架的聲音。

    我跟傅宛如的房間隔的不遠,傅容庭晚上有應酬,都回來的晚,我白天睡得多,晚上沒什麽睡意,回到老宅十天,我就聽到傅宛如夫婦倆吵了四次。

    這讓我好奇。

    這晚我剛從浴室裏出來,又聽見兩人在吵,忍不住就出去看了看,正巧楚天逸冷著臉摔門離開。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溫文爾雅的楚天逸發火,之前他可是拿傅宛如當老佛爺伺候著。

    楚天逸看見我,臉上有些掛不住吧,低著頭也就下了樓出去了。

    傅宛如可能是受不了楚天逸的摔門,追著出來“楚天逸,你給我回來,你要是敢出這個門,以後就別回來了。”

    楚天逸這次沒再依著傅宛如,真火了,大晚上的還出去了。

    這次兩人鬧的動靜大了,傅振華梁秀琴都披著衣服出來看,見傅宛如委屈的哭了,梁秀琴好一陣安慰,問她“天逸不是一直順著你嗎?你們倆這是怎麽了?”

    傅宛如脾氣也是倔“沒什麽,反正今晚他走出了這個家門,以後就別回來了,我明天就跟他離婚去,這日子不過了。”

    一聽離婚,這事可就鬧大了,梁秀琴趕緊道“說什麽氣話,這好好的,怎麽就扯上離婚了,這可開不得玩笑。”

    傅宛如堅持道“媽,我沒說氣話,反正這婚我離定了。”

    她話剛落,傅振華厲聲道“傅家人,哪裏能輕易離婚,這離婚能是你說離就離的?我看就是天逸給你慣的,你給我回房好好反省,明天給天逸道歉去。”

    聽到傅振華這話,我忽然想到當初傅容庭在醫院裏的話,他說沒想過離婚。

    傅家人不輕易離婚,這是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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