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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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蘇姍的話,回答她的隻是傅容庭的背影。

    因為不放心我,傅容庭又將那兩名保鏢叫進來。

    傅容庭走後,我慢慢地走了過去,站在木板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伸手摸了摸蘇姍臉上潰爛的傷口,當然,我是用了力道,蘇姍疼的全身痙攣,身子抽搐著,我在她眼裏看到了我那日的神情,恨意。

    蘇姍咬著牙齒硬擠出了一句憤恨地話“樓笙,隻要我蘇姍還有命,定讓你嚐我今日所受之苦。”

    當初我可不是這麽對她說的麽?

    我冷笑了聲,微微俯身“蘇姍,同樣的事在我身上發生了,就不會再讓它在你的身上發生,今日你沒有可能活著離開這裏,那晚我說過,我要是不死,定會將你所給我的痛苦加倍奉還給你,你說,你選擇怎麽死?是慢慢的受盡折磨而死,還是我給你一刀痛快的。”

    我嘴上說著給她痛快,但我肯定不會這麽做,那太便宜蘇姍了。

    蘇姍因憤怒懷抱劇烈起伏著,那一雙漂亮的眸子像是要凸出來似的,人在木板榻上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

    “樓笙……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有什麽下場,你估計是看不到了。”我撿起地上沾滿血的刀,在蘇姍的眼前晃了晃,嗜血地說“你說我要是再給你劃幾刀,讓你嚐到真正死亡的滋味如何?”

    蘇姍滿眼驚懼,不等她說一個字,我進刀尖對著她的脖子上輕輕劃了一刀,這匕首很是鋒利,我肯定是不會就這麽殺了她,隻是劃破了一條血口子,放出血來。

    蘇姍疼的嘶了一聲,眼裏的恨意就像是岩漿裏迸發出來的火,她越恨,我越笑“疼嗎?被刀子劃破皮膚是什麽滋味?”

    蘇姍知道我不會放過她,正如我那天知道她不會放過我一樣,但她眼裏的恐懼,不令我滿意,她虛弱的冷笑著說“樓笙,你今天整不死我,你的一個孩子已經在前麵鋪路了,你不會想看到你可愛的女兒為我陪葬。”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用雅雅來威脅我,我將刀尖對準她的左肩,傅容庭已經在她身上將本金給我討了回來,今日我就拿點利息,緩慢地將刀尖刺進她的左肩,笑問道“蘇姍,你覺得好不好玩,如果覺得不刺激,我還有更好玩的招數,這裏沒有河,自然我不能讓你嚐嚐溺水的滋味,但我能讓你嚐到傷口上撒鹽的滋味。”

    我對身側的保鏢冷聲吩咐道給我拿一包鹽過來

    保鏢恭敬道“是,少夫人。”

    蘇姍意識到我要做什麽,眼裏的恐懼更甚,這令我很滿意,兩保鏢辦事動作很快,沒兩分鍾就給我拿了一包鹽過來。

    傅容庭對女人下不了狠手,但如果是不知死活的女人,那就不一樣了,蘇姍把我跟他的孩子害沒了,傅容庭估計也是跟我一樣,殺了蘇姍的心都有。

    他不想我沾血,那我就得用些殘忍的方法來消恨。

    我將未拆的鹽在蘇姍驚恐的目光中撕開,倒了一些在我手心裏,就像是雪花一樣,一點一點地灑在蘇姍的傷口上,蘇姍痛的大喊大叫,再虛弱,人的本能還是有的,她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翻了一個身,想要搶我手中的鹽,我閃退及時,將鹽巴舉高,然後手一點點傾斜,鹽巴從口子處一點點地落在蘇姍的身上。

    蘇姍嚎叫,終於知道求饒了,手掙紮著伸向我“樓笙,你有本事一刀殺了我啊,這樣折磨我,算什麽本事。”

    從蘇姍眼裏,我看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鹽巴在傷口上與血混合,點點滲入,蘇姍渾身都是冷汗,就像是從水裏撈起來似的。

    看著她生不如死,我心裏很痛快。

    蘇姍眼裏的絕望恨意憤怒,仿佛幾生幾世都無法消弭。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日你不就是這樣對我的?”

    蘇姍忽然笑了,她的笑隨著劇烈的痛苦愈加癲狂,笑聲痛苦聲夾雜在一起,聽著特別毛骨悚然,她詛咒著,罵著“樓笙,容庭他不會這麽對我,是你在他耳邊鼓動的是不是?”

    我笑了笑“你要這麽可憐的自以為是,我也不好說什麽,你做了這麽多,還想著他對你仁慈,蘇姍,你把自己當什麽了?他已經給了你這麽多機會,可你回報她的是什麽?你知道我恨不得殺了你,隻是容庭不希望我手上沾血,你欠我的,欠我孩子的,容庭會討回來,你卻還想他再對你複燃,蘇姍,你沒病吧。”

    沒進來時,我腦子裏還想著怎麽對蘇姍,怎麽讓她生不如死,各種惡毒的辦法,但是看到她身上已經遍體鱗傷了,似乎也沒再過多折磨的必要,拿回點利息就夠了。

    這點痛,足夠她銘記一生。

    我想今天給蘇姍的最大痛苦不是源於我,是傅容庭的袖手旁觀。

    蘇姍痛的在木板上打滾,

    蘇姍神色慌急著,像蛆蟲一樣蠕動著身子,伸出血手拽著我的衣角,淒楚道“不可能,我走到今天,都是因為誰,他真能忍心下手?樓笙,你騙我。”

    這段日子,傅容庭一步未來過這裏,當晚將人交給下麵的人,他就沒來過,更沒親自動手,這讓蘇姍臆測她身上的這些傷,隻是這些下麵的人擅自做主,她給自己找了理由。

    我覺得蘇姍真是人格分裂,害我時,陰毒的像地獄的魔鬼,現在可笑的將自己做下的錯事找了一個借口,還覺得自己沒錯似的。

    “蘇姍,我真覺得你挺讓人恨的,真不知道世界上怎麽有你這種惡心的人存在,讓人恨不得殺了你又怕髒了自己的手。”我手捏著她的傷口殘忍的笑“容庭給你最大的懲罰,不是讓人在你身上劃了這些傷口,而是在你心上刺的利箭,蘇姍,還想自欺欺人嗎?”

    蘇姍疼的身子不斷縮瑟,想要張口咬我,我反應快,撤了回來,她怒道“我說了,我害了容庭的孩子,這些我該受,但若是重來,我還是會那樣做,我不好過,你們也別好過,其實今天不管容庭舍不舍得,樓笙,你都不會要我的命,他帶著你過來,隻不過是為了讓你排解排解而已,他事後也不會對我怎麽樣,你以為他是怕你沾了血嗎?他是不敢動我。”

    我驚疑蘇姍的這句話,傅容庭不敢動蘇姍?

    為什麽?

    我想到一件事,目光淩厲地盯著蘇姍“你是在等待那天晚上走掉的男人來救你嗎?蘇姍,要不要我告訴你,那晚凡是在場的人都被容庭怎麽樣了?而那個走掉的男人,又怎麽樣了,你想不想知道?”

    我這話是詐蘇姍的,我跟傅容庭都不知道走掉的那個男人是誰,但我想能讓蘇姍有恃無恐,估計也就那個神秘人了。

    聞言,痛苦加驚愕讓她的臉變得扭曲,臉上的傷口更是看著讓人惡心,蘇姍是個很能忍的女人,能戒掉杜冷丁,能在發作的時候在自己身上劃了如此多傷口,她對疼痛的承受力比一般人強。

    蘇姍失聰是假,但大腿受傷,打杜冷丁是真,不過蘇姍受傷,根本不是因為被搶劫,而是她自己放縱自己,急功求利,受了當時教她的老師的潛規則,後來被老師的老婆知道,直接找了幾個人教訓蘇姍,被搶了男人的女人有多瘋狂,那真是不可估量,老師的老婆不僅讓人教訓了她,更是讓那些人輪了她,她的傷,是她要逃跑,被那些人刺的。

    這些事都是傅容庭後來得知蘇姍假裝失聰去國外調查的,其實我該怎麽說蘇姍呢,如果她不作,當年好好的待在傅容庭身邊,也就不會有後來這麽多事,當初她回國時,如果能跟傅容庭說了實話,傅容庭心裏或許更愧疚,也走不到今天的局麵。

    但在那次被輪後,蘇姍的心理扭曲了,在她眼裏,我是那個搶了她男人的女人,她也要像當年那個老師的老婆,將那些加注在我身上,她心裏才能得到救贖似的,是種變相的報複。

    蘇姍搖著腦袋,將信將疑“不會的,他不可能出事,你們根本就找不到他。”她像是想到了什麽,冷冷地笑了“樓笙,你詐我,你們要是知道是誰,根本不可能再說廢話,樓笙,你有我了解容庭嗎?他要是知道是誰,剛才是不會就這麽走了。”

    為什麽傅容庭知道是誰就不會走?

    那個人到底是誰?

    我麵色不動聲色的說“是嗎,你這麽了解容庭?你說你了解他,還做出這麽多讓他無法原諒你的蠢事,你說你是不是在作死?”

    我撿起剛才放在一側的匕首,一刀朝蘇姍的頭刺過去,對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蘇姍嚇的閉上眼睛尖叫,那是對死亡恐懼的叫聲,響徹了這別墅。

    不過那一刀我沒刺在蘇姍的頭上,我隻是做了一個假動作,最後那匕首擦過蘇姍的耳朵一刀刺穿了木板,隻要一厘米不到的距離,刺穿的就是蘇姍的腦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