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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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瘋子!我們合作一場,你竟然這麽對我。”

    “哈哈,江小姐,本來那隻針管裏的東西是為你準備的,不過現在你沒事,陰差陽錯,感染了別人,江小姐,張明路是你唯一的希望哦,你要不要去求他幫幫你呢。”付棲興奮的笑。“我也很想知道,他這次要如何應對呢。”

    江斐然腿發軟向後退著,跑下樓,付棲可怖的眼神在自己眼前,江斐然怕了。

    她不知道這個醫學瘋子還能做出什麽。江斐然踉蹌的跑下樓開車離去。

    付棲的話一直在自己耳邊回響。去求張明路,他是你唯一的希望。

    唯一的希望嗎。不,他不會幫我的,我們之間不共戴天,他怎麽會幫我。江斐然搖搖頭。會有辦法的,我再想想,一定會有的。

    孫魏舟被送去中心醫院。

    “怎麽回事,哪裏來的患者。”

    “救護車送來的,看他症狀是病毒,教授。”艾瑞說。

    “又是病毒,付棲和江斐然那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麽。”張明路怒斥。

    “立刻送去隔離病房。”張明路指揮,看了床上的人一眼。“難道,又是江氏集團的人。”他懷疑到。

    立刻撥通了蕭印城的電話。

    “印城,你們公司最近有沒有人染病。”

    “染病?病毒嗎,似乎沒有。”蕭印城奇怪道。“怎麽這麽問。”

    “醫院今天又收到一個患者。”張明路說。

    “誰。”

    “孫魏舟。”張明路看著病曆本上寫的名字。

    蕭印城渾身一震。“是江斐然身邊的人,怎麽會這樣,撥打電話的是誰。”

    張明路立刻奔向醫院大廳。“幫我查一次啊,之前撥打救護車的人是誰,地址在哪裏。”

    “是那個病毒感染者嗎,我記得,是個女人,地址好像是……”

    張明路睜大眼睛,舉起電話。“這怎麽可能,據護士描述,撥打救護車的是江斐然,地址應該也對的上,難道這病毒不是她放的……”

    蕭印城皺起眉頭。“她和林凱之間應該已經決裂了才對,她為了占據林氏集團將林凱有精神疾病的消息公之於眾,又將他提剔出了董事會。難道,是林凱。”蕭印城疑惑。

    “可是,她並沒有出現在醫院內。”張明路說。

    “靜觀其變。”蕭印城說。

    蕭印城放下電話覺得十分奇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第二日,醫院內。

    孫魏舟躺在床上,看著身著防護服的張明路走進來。

    “你是孫魏舟。”

    “是,醫生。”

    “江斐然跟你是什麽關係。”張明路直言不諱。

    孫魏舟笑了。“醫生你應該已經知道了,何必還問我,我是他的人,你不願意醫治我嗎,我能理解,畢竟我們是仇人。”

    張明路皺眉。“她和林凱之間發生了什麽,告訴我。”

    孫魏舟轉過頭。“無可奉告。”

    “你!”

    “如果你不願意醫治我,就走吧。”

    “你真的不怕死?”張明路問他,看著這人的眼神,第一次遇見一個患者,自己還沒有開口說什麽,就把自己往外趕。

    “至少,你要讓我知道你是怎麽感染的,通過什麽方式,難道這些也不想回答?”

    孫魏舟愣了下。“你要治療我?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你是患者,我是醫生。”

    “我是江斐然的人。”孫魏舟懷疑的看著他。

    張明路笑了,無奈的搖搖頭。“就算是江斐然本人躺在這裏,我也不能拒絕治療她,我是醫生,在我麵前隻有病人,沒有仇人。”

    “怎麽這種眼神,覺得我很偉大?那倒也不用,我是很希望江斐然這種瘋子早點遭到報應。”張明路一邊調侃一邊換藥。

    孫魏舟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他對張明路一無所知,除了知道他與蕭印城私交甚密,是有名的病毒學專家以外,沒有更多的其他關於他性格的了解。

    “嗬,我不會相信你的。”

    張明路皺眉。“你們都那麽喜歡以己度人的嗎。”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蕭印城是一條船上的人。”

    張明路被他的話逗笑。“我們是朋友,不是什麽一條船上的人,我跟他之間沒有利益關聯。你不用想那麽多,如果你願意配合治療,就呆在這裏,不願意的話,請便,不過,我提醒你,江斐然到現在沒有出現,就說明,付棲不願意幫你吧。”

    “你……”

    “我怎麽知道的?我和付棲認識很久了,他是什麽人我應該比你們更了解,治病救人他是沒有興趣的,更何況,林凱能拿到這種病毒,就說明,他應該站在了林凱那邊,我說的對嗎。”

    “不是病毒。”孫魏舟說。

    “你說什麽?”張明路抬頭。

    “是之前用來做實驗的人的……血液。”孫魏舟閉上眼睛。

    張明路心口突突的跳動,渾身一僵硬。“竟然是……那些人的血液。”

    張明路走出病房,孫魏舟躺在床上。

    “江斐然,你怎麽還不來找我。”他閉上眼睛想,難道江斐然準備放棄自己了,對啊,她之前說過。

    自己不過是孫迦遇留下的一點念想,江斐然留自己在她身邊,無非是一種心理上的寄托,自己與她那條墜子一樣,都是孫迦遇的遺物,江斐然試圖從這些東西和他身上找尋孫迦遇還尋在的氣息。

    如今自己變成這樣了,她還有什麽理由要來看自己。

    那個醫生也不知到底是不是真心與自己說那些話,孫魏舟想。

    張明路走進辦公室。

    “教授,怎麽樣,那個人。”艾瑞問。

    “他的感染源,是之前那些用來做病毒試驗者的血液。”

    艾瑞大驚。“那些人的血液?所以他身體裏應該有不止一種……什麽人做的,太狠毒了。”

    “嗬,付棲,除了他,沒有人能知道,怎樣能最保險的弄死一個人,他知道我們已經研製出病毒的治療藥物,所以幹脆拿那些病毒試驗者的血液來做感染源,之前那些人我們都沒有治療好,如今……”

    張明路眉心不安的跳動。“這個瘋子,(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