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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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辰司臉色暗沉的像一塊黑墨石,清幽而冷硬的眼神,帶著明顯的怒氣,正死死的盯著她!
他被拋棄?嗬,這個世界上有無數女人企圖爬到他床上,誰不是被他直接扔了出去,這個女人,竟敢說出這樣的話,看來是不想活了!
“記著,我是陸辰司,如果我看上了一個女人,那她就隻能是我的,她也隻能愛我一個,當年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別想著能逃走,更別想著能再次躲起來,不信,你就試試。”一隻手將她緊緊箍在懷裏,傲然又譏諷地看著他,整個人變得跋扈而戾氣十足。
他將她按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沒有人敢玩弄他,丁零,這些都是你自找的。從今天開始,我就讓你看看,招惹上他陸辰司會是什麽下場!
陸辰司的氣場太強大,現在她整個人被他的氣息包圍,她止不住的顫抖,從心底升起一股涼意,一直傳遍她的四肢百骸,掙紮已經沒有半點用處,沒人來救她,沒人來幫她。丁零緊緊的閉上眼睛,頭扭過去,不想看他。一滴眼淚從她的雙頰滑落,滴在枕頭上。
頭又被他扳回來,甚至用力打開她的眼睛,“看著我!看看我是誰!被拋棄的人?我要讓你這輩子都緊緊烙上我的烙印,永遠都忘不了。至於那兩千萬,既然拿了,就總要還的,你不承認,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承認!”惡魔般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讓她幾乎崩潰。
陸辰司是瘋子,他早不是四年前的他,四年前他是清淡而疏遠的,但看著她的時候眼中盡是溫柔,現在隻讓丁零感到的徹骨的寒冷,眼眸沒有半點溫度,隻剩下傲然和冷硬。
她該怎麽辦,她要怎麽逃出去?不,明天就要和周偉光結婚了,她必須逃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陸辰司才放開她走出去,留丁零一個人在床上。
哭了一夜,眼淚早已幹涸,丁零輕輕動了動身體,渾身都是被陸辰司折磨出的疼痛,直把她疼的又躺回了床上。
不行,陸辰司好不容易走了,她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裏。忍著身上的疼痛,起身走進浴室洗個澡,然後打量著房間。房間很大,但是是在三樓,跳下去雖然不致死,但是以她現在這樣,絕對在她逃回去的時候就被抓住。
丁零正想著辦法,突然看到床頭櫃上有一部電話,快速的走過去拿起電話,剛想撥給周偉光,門就開了。
陸辰司看著她的樣子,便明白女人心中所想。
“沒有我同意,沒人能將你救出去,女人,趁早坦白了當年的一切,我說不定還能放過你,不過那兩千萬,總是要還的。”將丁零幼稚的動作盡收眼底,站在門口,嘲笑的看著她。
丁零看到他就害怕的往床尾躲,跑到床尾,就看見他後麵還跟著一大波人,西裝革履,提著公文包,站在他身後,等著他的吩咐。
“我都說了我沒拿沒拿,憑什麽要還?你把我帶到這裏,是綁架,我一定會告你的。”丁零縮在床尾後麵的窗簾裏,用窗簾擋住自己的身體,不想讓他看到她,盡管這些,在陸辰司眼裏都是極其幼稚的行為。
“哼,你不承認,我有一萬種辦法能讓你承認。進來。”說完,身後的人就陸續進來,西裝革履,站成一排,看著丁零。
“丁小姐,我是“壹點靈”的心理谘詢師,關於丁小姐有沒有說謊,我們會給出專業的判斷,希望丁小姐能配合我們。”後麵依次站著的,還有催眠師,情感谘詢師,甚至還有測謊師等。
什麽意思,陸辰司要像審犯人那樣審問她?憑什麽?她不要。
丁零趕緊往門口跑,但是很快就被陸辰司抓了回來,按在椅子上。
“你放開我,陸辰司,你沒有資格這麽對我!我會告你的!我會告你的!”丁零放聲大喊,但是沒有一個人幫她,這裏所有的人,都隻聽陸辰司的。
“丁小姐,你不用緊張,我們就問幾個問題,你隻要如實地回答我就好了。”
“我不要,我什麽問題都沒有,憑什麽被你們審問?我不要!”
由不得你!
他必須要搞清楚當年她離開的真正原因,還有,她拿著那兩千萬做了什麽。
陸辰司將她雙手綁在椅子後麵,打上死結,無論丁零怎麽掙脫,都解不了。
心裏谘詢師拿出筆記本電腦,看著她的眼睛,“丁小姐,四年前你在哪裏?”
審問開始了。
“…”
“說話,不然,我們就在椅子上再來一次,看來,你還沒體驗夠,想來點刺激的!”陸辰司按著她的身體,威脅著她。
“…”陸辰司這個瘋子!
“當時你和陸先生在交往,你們關係很好。”
“是。”
“為什麽消失?”
“我不愛他,我已經膩了,早就想甩了他,當時正好有出國留學的機會,我就走了。”
陸辰司的臉再次轉黑,眼神犀利的看著丁零,仿佛要將她吞噬,丁零偏過頭,不看他,不想看到他這張臉。
“去了哪裏?”
“日本。”
“不,丁小姐,你拿了陸建國,也就是陸先生的舅舅的兩千萬,怕陸先生找上來,你就躲起來了。”
“不是,我沒拿,我,我是見過陸叔叔,但是他沒給我錢,後來我就出國了,就沒和他聯係。”
“你在說謊。”
“我沒有。”
“你說謊。”
“我沒有”
…
同樣的問題,重複的對話,連續五天,他們都對她進行著這樣的精神摧殘。
在這五天裏,丁零每天要接受三次這樣的審問。哪怕她已經瀕臨崩潰,陸辰司都不放過她,直到她快要神經衰弱,意誌最終全線崩潰。
第五天。
“丁小姐,你拿了陸建國先生的兩千萬,然後拋棄陸先生獨自離開,是不是?”
“…”丁零精神惶惶,眼神沒有焦點,已經看不清前麵是陸辰司還是這幾天輪番審問她的所謂專家們。聽也聽不見,他們說什麽她都聽不清楚,臉上毫無血色,已經帶上病態的蒼白。雙手被反綁在椅子後背上,頭歪著靠在後麵,嘴唇起皮幹裂,眼睛半睜,看上去格外的脆弱。(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