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我脫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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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經病啊,我在照顧病人呢。”小女人被男人抱回了臥室,丟進了大床裏。

    男人直接壓下,按住女人掙紮的手和腳。

    “這麽想看男人的luo體?我脫給你看。”說著,起身就開始解自己的衣扣。

    景佳人坐起身,拿起床上的枕頭砸向男人。

    “無恥!他們是病人,出了事你負責麽?”景佳人懊惱的托著下巴,盤腿坐在了床上。嘟著嘴。

    “有護士在那裏,有事會叫你的,你休息一下,晚上還要訓練。”薄良辰接住枕頭,抱著枕頭,走到床邊,將小女人順勢按倒在大床裏。

    景佳人也確實是累了,可是心裏放不下那兩個病人,於是要再爬起來。

    男人伸出修長的長腿,將小女人重重地壓在了身下。

    小女人壓得近乎窒息:“起開,壓死我了。”

    男人雙臂撐起上半身,腿卻壓在小女人的身上,不讓小女人掙紮。

    “滿足我,我就放你下去。”男人低沉著嗓音,帶著gu惑。

    景佳人望著窗外的太陽,動了動:“這是白天,你混蛋。”想到每天都要和這個男人玩兒羞羞的事情,景佳人的頭皮都開始發麻了。

    男人不高興了,壓下來,去吻小女人的紅唇。

    景佳人哪裏會讓他得逞,伸出小手,對著男人的胸膛就是一拳,用了十成的力道。

    拳頭打在男人的胸口,男人悶哼了一聲,受傷的地方有些隱痛,額頭出了一些汗。

    景佳人看了看自己打拳的位置,看到男人有些痛苦的表情,小聲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壓著我很難受的。”

    男人的胸口起伏了幾下,繼而,他低下頭,精準的找到了小女人的唇。

    柔軟的舌尖撬開小女人的貝齒,小女人的小拳頭砸在了男人寬闊的背上,繼而,雙手軟軟的攤開,樓上了男人堅實的背上。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首長,梁三少情況有些不太好,要不要夫人下去看看。”門外的管家劉全低聲道報告著。

    屋內兩人吻的難分難舍,聽到這突兀的敲門聲,景佳人的整張臉都成了蝦紅色,難堪的拉過被子,將臉蓋住,急促的呼吸著。

    明明可以推開,卻又再次沉淪,羞得無地自容。

    薄良辰更是窩火,體內的熱度剛剛上升,就被澆了一盆冷水,於是直起身,從景佳人身上爬下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黑著臉說道:“嗯,知道了,先下去吧。”

    伸手將景佳人臉上的被子揭開:“走吧,去看看你的病人,就會生事的病人,真麻煩。”

    薄良辰的心情確實不好了,想到今後自己的小女人就要每天的照顧病人,給病人看病,他的心裏就不舒服。

    自己裝病能裝幾天呢,總不能裝一輩子來引起小女人的同情和關注吧,不能,堂堂的首長大人,怎麽能如此的作踐自己,讓自己當病人呢,不能,萬萬的不能。

    頭疼的將小女人從被子裏拽了出來。

    景佳人的臉色恢複了常態,急忙往樓下的蒸房裏跑去。

    梁誌文已經被鬆開了手腳,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此刻被送去了病房,輸上了氧氣。

    景佳人跑到了病房,看到病人的心電圖時快時慢,皺眉,伸出三指,在病人的脈搏上探脈。

    良久,鬆了一口氣,將放在一旁的藥箱拿出來,從裏麵取出一個不鏽鋼針,刺向了病人的人中。

    人中處一股黑色的血湧了出來。

    用棉簽一遍遍的將黑色的血擦掉,直到出現鮮紅的顏色才罷手。

    長長的出了一大口氣,將不鏽鋼針消毒,放回藥箱裏,收好。

    又在另一個寫著梁誌文名字的藥箱裏,找出一瓶藥丸,倒出了兩顆,揭下氧氣罩,將藥丸喂下,繼而又將氧氣罩罩上。

    “怎麽樣?”薄良辰有些擔憂,看著床上昏迷過去的梁誌文,冰冷的麵上蓋了一層寒霜。

    景佳人歎了口氣道:“還好,隻是昏厥,無大礙,我已經給他排了毒,休息一兩天,就可以了。”

    薄良辰的眉毛舒展了一些,繼而又問道:“何時才能結束針灸?”薄良辰擔心的是時間上不夠用,如果短期內不能讓梁家的兩兄弟恢複康健,M國那邊一旦派議員來幹涉,兩國之間會徒增一些麻煩。

    景佳人算了算時間,答道:“一周。一周時間他們就可以康複,到時隻用按時的服藥,控製住病情不複發,一年半載是沒問題的。”

    “那好,你自己多注意了,最近幾天都是這個時間點兒吧,你的訓練不能間斷。”薄良辰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緊張的,如果小女人不能在三個月內成長起來,恐怕今後就沒有更多的時間來完成了。

    《終日昏昏醉夢間,忽聞春盡強登山。因過竹院逢僧話,偷得浮生半日閑。》

    難得偷得半日閑,所以,男人的欲望是永遠無法滿足的,他需要一個完全獨立的小女人,他知道她愛自由,渴望能在天空下自由的飛翔,可是,她還太弱,至少在他這裏,她的自保力量還是不夠。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雖然他可以給她一把傘,給她撐起一片天地,然而,這是多麽的脆弱,不堪一擊,如若傘倒了,她還是需要自己有能力撐起一片天的。

    男人看著麵前瘦弱嬌小的女人,女人身上那種不屈不撓的精神深深的動了他。

    愛在一瞬間,懂在一世間。

    隻是刹那,愛在心底滋生,十年的不離不棄,他為她而歸,隻因在睜開眼那一刻,看到了人世間的美好,純善的美;隻在那一瞬間,看到了人性的絕美;隻在那一瞬間,看到了生的希望和光明。

    他說過要用一生來愛護她,保護她,可是,如今,看著她如此的盡心盡力的救治曾經要一度傷害她的人,他卻無能為力,不能阻止。

    小女人的心是鐵做的,是石頭做的,因為對他始終是不親不近,看不到溫度的,他有些傷心,很想將自己的真心掏出來給她看看,又或者將那顆心完全的放入她的胸膛,讓她感受自己的熾熱。

    然而,那顆心似乎僅僅是因為自己是個病人,才對自己起了關注,他有些害怕,害怕再次的失去,每次伸手想抓住,卻無力的再次放開。

    看著小女人在梁誌文的身上忙忙碌碌的,他的心裏有些疼,可是,那是自己的親人,如若不是當初的變故,他也不會如此的遭罪,連活在世上的時間,都是爭分奪秒的了。

    罷了罷了,自己的小女人終究還是會回到自己的身邊的。

    安慰著自己,催眠著自己,他退出了病房,去了書房。

    景佳人將兩個病人安排好後,敲了敲書房的門。

    門沒關嚴,景佳人推門而入。

    男人坐在寬大的書桌前,在電腦前劈裏啪啦的敲著鍵盤,頭也沒有抬的問道:“有事?”

    眼睛的餘光掃到了小女人手裏端著的托盤,裏麵有一盤切好的西瓜,上麵插著牙簽,還有一盤洗幹淨的粉色桃子。

    停下手裏的動作,繞過書桌,他去了衛生間解放了自己的內急,洗幹淨手和臉,用毛巾擦幹,走了出來。

    景佳人靜靜地坐到了一旁的真皮沙發上,穿著一身運動的短袖衣服,筆直的坐在那裏,盯著桌上的水果出神。

    薄良辰輕輕地走過去,伸手將出神的小女人摟住,繼而,瀟灑的用牙簽紮起一塊兒西瓜送進了口裏。

    很甜,很甜。

    滿意的吃了幾塊兒,隨後,在小女人發呆的時候,他猛地吻住了小女人的唇。

    冰冰的西瓜汁順著男人的口腔送進了小女人的口裏。

    小女人惶恐的推著男人的胸口,嗚嗚著。

    “甜麽?”薄良辰將口裏的西瓜汁一一送進了小女人的口腔裏,逼迫小女人將汁液咽下。

    溫熱帶著一絲清涼的西瓜汁被迫的咽進了喉嚨內,小女人推開薄良辰,嬌嗔道:“流氓。”雙頰羞紅,眼裏有委屈的淚花。

    男人看著嬌羞的小女人,有些不忍了,可是內心依舊有小人兒在作祟,依舊想要逗逗她,就是想讓她無時無刻的都要記住自己的味道。

    藍色的眸子裏是深深的蜜意,他拿起一個幹淨的桃子,咬了一口,細細的嚼著。

    景佳人反應過來,將自己的小屁股往外挪了挪,和男人保持一點距離。

    這個男人很危險。

    剛才自己走神,被男人調戲了,看著男人依舊麵色不改的吃著桃子,女人的小心髒開始噗通噗通的狂跳,呼吸有那麽一刻有些紊亂,急忙伸手,壓住自己的右胸,那顆心髒才稍稍的平息了一些。

    “怎麽?害怕我麽?”薄良辰吃著甜甜的桃子,好看的眉毛挑了挑,剛才的惡作劇似乎嚇著了小寶貝兒,已經好幾個月了,小寶貝兒似乎還是那麽害羞,就像每次他要求她和他那個時一樣,會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前,不露臉,小手的動作卻越來越熟練了。

    想到這裏,男人的感覺上來了,無奈的將手裏的桃子丟到了盤子裏,屁股向小女人那裏挪了挪。

    小女人似乎驚魂未定,又動了動身體,挪到了沙發的角落裏,她來這裏是想給首長大人做腿部針灸理療的,但是沒想到,被首長大人調戲了,更可惡的是,自己的身體竟然不討厭,還有些小小的喜歡。

    驚訝,驚詫間,小女人就被擠到了沙發的角落裏,縮成了一團。

    “你離我遠點兒,我是來給你做按摩的,你這樣可不好。”景佳人急忙的用小手擋男人向前靠近的身體。

    男人的唇揚起了笑,繼而,他伸出長臂,將小女人一把抱了起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