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6章 處男了不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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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間過得跟螞蟻在爬一樣。
    秦非言想,天,這什麽時候才能天亮啊?
    抱著的女人開始煩,開始推,開始鬧。
    秦非言被夏淺打了好幾下。
    睜開眼睛看到秦非言,愣了一下,打了個酒嗝,眼睛像是睜不開,又努力在睜一樣,“你醉了吧?手下敗將!”
    秦非言嚇了一跳,複又道,“你才是我的手下敗將,怎麽,怕我親你吧?”
    夏淺眼睛一眯,隻注意到秦非言的眼睛的位置,連他眼睛裏那裏火啊欲啊的都沒有看清,“怕?我夏淺還不知道怕字怎麽寫!”
    說完兜過秦非言的頭,就親上去。
    秦非言一看這情勢,故意反抗幾下,“夏淺,你這個粗魯的女人,離我遠點!”
    “我偏不!” 夏淺醉得是豪氣衝天,一個翻身,把秦非言壓住。
    秦非言越是偏頭去躲夏淺的嘴,夏淺便越是來勁的要去親他。
    秦非言鬧的聲音越大,夏淺便越是興奮的覺得他是手下敗將,一巴掌打在秦非言的臉上,“別叫了!再叫我就要把你給睡了!”
    秦非言臉紅心跳,紅著眼無力的說了一聲,“你敢!你敢動我,我跟你拚命!”
    用一種極委屈的聲音怒斥著夏淺流/氓,居然想非禮他。
    夏淺頭很暈,隻知道一個勁的在跟秦非言鬧,她就想著,她得揍他一頓,聽著他一個勁的躲,不滿,埋怨,她心裏就舒服得不得了,聽吧聽吧,他又在鬧了。
    “夏淺!”
    “不準咬我耳朵,離我遠點!”
    “夏淺,你幹什麽!你敢強吻我!你信不信我撕了你!”
    突然間,夏淺傳來了一種疼痛感,像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在擴散,突然衝到喉嚨,“啊!”
    “秦非言~!你對我做了什麽!疼!”
    秦非言不敢說對不起,隻能硬著頭皮罵,“夏淺!你對我做了什麽!疼死我了!你這個女流/氓!”
    “夏淺,你這個女流/氓!你居然還親我!”
    ……
    秦非言終於認為夏淺是他的人了!
    夏淺有些醒了,可她的思緒被一臉苦大仇深的秦非言弄得萬分糾結。
    秦非言拿著被子將自己裹住,露出楚楚可憐的卻媚人的丹鳳眼,聲聲控訴,就差聲淚俱下了,“夏淺,你不是人!你居然對我做這樣的事!你叫我以後怎麽有臉見人!”
    夏淺剛要解釋,才發現自己舌頭打結,急得半天說不出來話,明明是自己吃虧好不好?
    “不對啊,秦非言,明明……”
    “明明什麽?明明什麽啊?你還想怎麽樣?你還想對我做什麽?不準 這樣看著我!” 秦非言長得很漂亮,堪比女人,這時一副哀怨的樣子,便令人生憐。
    夏淺抱著一個枕頭,正好遮住自己前身的裸=體,她還不太清醒,頭疼得很,被秦非言嚎得更頭疼,就像腦子裏長了個瘤子似的,幹登登的疼。心裏氣得很,煩得很,“你叫什麽叫?我還是第一次!”
    秦非言強詞奪理道,“你第一次有什麽了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我都快二十六歲居然被你奪走了!”
    “我告訴你,夏淺,我明天就要去告你非禮我,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我得防止你跑了,我告訴你,這筆錢,你休想不賠!你以為我秦非言是這麽好欺負的人嗎?你敢畏罪潛逃試試!”
    “你要多少錢啊?”夏淺實在被秦非言嚎得難受了,好象自己真幹了什麽缺德事一樣……
    “明天早上起來商量,要麽和解,要麽打官司,我現在心靈很受傷,我很困,我要睡一會,你不準伺機逃跑!錢的事,你休想賴!”
    “你是不是鳥變的?嘰嘰喳喳 的,真煩人!”夏淺罵了一句,閉上眼睛睡覺。
    秦非言聽到夏淺的呼吸聲,知道她現在是還有酒沒有醒,所以才會這麽好弄,可明天早上酒醒了怎麽辦?
    不過那電台節目怎麽說的?
    親!
    別問!
    大不了挨兩個耳光。
    不親的話,就錯過了。他做都做了,不能後悔。
    現在這樣抱著夏淺,自己又是初嚐的毛頭小夥,這滋味真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剛剛他都有點不好意思,於是趁 夏淺睡著後,輕手輕腳的下床去翻自己的手機,開始上網查資料。
    網絡是個好東西,要什麽都查得到,一搜索,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出來了。
    秦非言再次摸上床…………
    翌日清晨,秦非言不敢久睡,家裏還有一堆事等著處理,但夏淺的事,他也必須要處理,特別是經曆過昨夜之後,這事情就更是刻不容緩了。
    看她累得夠嗆,秦非言小心的下床。
    自己在花灑下洗著澡,昨天晚上的事,還跟做夢一樣。
    秦非言皮膚白,熱水衝洗過後,皮膚泛著一層粉。
    他仰起頭,任水衝過他的皮膚,他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然今天這一關難過。
    現在他似乎有點感謝夏淺時不時犯2的神經,否則哪有那麽好糊弄。
    真頭痛,這樣的女人出去工作太嚇人了。
    怪不得大學沒考上,上了大學老師也不給推薦實習單位。
    真是太命苦了。
    以後讓他來結束她苦逼的人生吧。
    秦非言把身上的水漬擦幹,圍了塊浴巾在自己的腰上,又把浴缸的水放好。
    把夏淺從床/上抱起來,想把她放進浴缸裏泡澡,夏淺還睡得很死,被扔在水裏嚇了一下,繼續睡,秦非言往她身上澆水,叫她,“淺淺,淺淺。”
    夏淺迷迷糊糊的,覺得這時候可真舒服,“幹嘛?”
    “等你洗好澡 ,我們去把結婚證扯了,我今天下午還有事,這事情不能耽擱。”
    “啊?”夏淺一個激靈,甩頭清醒!天,秦非言為什麽在這裏?為什麽秦非言在給她洗澡?
    他還光著上身呢。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