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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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雲翰毫無反抗之力地趴在床上,他雖然渾渾噩噩,但是在強大的意誌力支撐下,他並沒有昏厥過去,所以聽到了他們幾人的對話。他總算明白,自己變成這樣都是那個叫蘇哲的搞的鬼,他恨自己太不謹慎,居然這麽輕易著了別人的道,思思,他們會不會對思思不利?
    想到這裏,紀雲翰再也沒辦法平靜,他努力掙紮,想要爬起來,可是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他又急又怒,胸膛裏血氣翻滾,喉嚨裏竟然湧起腥甜的味道。
    “小弟弟,別這麽激動,姐姐很快就讓你恢複體力,我可不喜歡死魚。”姚媚兒纖細白皙的手指落在紀雲翰俊美的臉龐,就像對待名貴的瓷器,溫柔細致地摩挲。這麽年輕又充滿活力的臉,還真是讓人羨慕呢。
    紀雲翰被她毒蛇般的目光粘著,惡心得想吐,沒有力氣甩開她那令人犯嘔的手,隻能用力挪動自己的腦袋,逃避她的手指。
    她嗬嗬輕笑一聲,戀戀不舍地收回手指,從包裏拿出一支注射器,她一麵撩起他的衣服,一麵吃吃地笑,“這裏麵裝的東西,可是能讓人穀欠仙穀欠死哦,小弟弟,別害怕,你會喜歡的。”
    紀雲翰用力咬了一下舌尖,血腥味充斥口腔,讓他有瞬間的清醒,他抬起無力的右腿,使出吃奶的勁踹在姚媚兒身上,姚媚兒一時不察,被他一腳踹到地板上,手裏的注射器也掉在地上,她溫柔淺笑的臉瞬時變色,漂亮的臉頰因憤怒而扭曲,“你這死小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她撿起注射器,優雅地整理弄亂的頭發,朝著紀雲翰一步步走去。
    就在她將注射器紮入紀雲翰手臂的那一刻,房門被人踢開了,她詫異地回頭,隻見一個紅色的東西以極快的速度朝她的腦門飛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個東西已經砸上她的額頭,鮮血登時流了下來,她眼前一黑,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紀雨綺站在門口,見紀雲翰雖然狼狽,但衣衫完好,總算鬆了口氣,她冷厲的視線迅速環顧房內,在天花板角落裏發現一個攝像頭,她臉色越發沉冷,快速褪下裑上的外套,扔向攝像頭,堪堪掛在鏡頭上,擋住藏匿在攝像頭後麵的那些人的視線。
    她走到紀雲翰身邊,看到他手臂上紮的注射器,眼眸猛然一縮,心髒幾乎停止跳動,直到確認注射器裏麵的液體並沒有輸入他的體內,她才放鬆緊繃的身體。
    她將他手臂上的注射器拔掉,隨手放到褲兜,打算留著檢測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東西,她用力拍了拍他的臉頰,“阿翰?”
    紀雲翰似乎聽到熟悉的聲音,他努力睜開眼睛,想要說話,卻沒有力氣,發出的隻是“唔唔”的聲音。
    紀雨綺猜測他中了迷/藥,還沒有恢複,將他拽了起來,扛到自己肩膀上,臨走之前還不忘將襲擊姚媚兒的凶器——她的錢包,撿起來,最後躲到攝像頭的死角,將自己的外套從攝像頭上拽了下來,蓋在她和紀雲翰的身上。
    就在紀雨綺背著紀雲翰離開之後,坐在賓館監控室裏的幾人意識到不對勁,他們早就做好準備,打算錄下姚媚兒和紀雲翰發生關係的視頻,沒想到監視器突然被什麽東西給蓋住了,他們還以為是姚媚兒臨時改變主意,不肯對著鏡頭賣弄。
    蘇哲趕緊撥打姚媚兒的電話,豈料一直沒有人接聽,直到看到監視器上麵,一個看不到臉的女-人背上扛著一個頭臉都被遮住的男人離開,他們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蘇哲憤怒不已,命令手下追捕紀雲翰和那個神秘人,他自己則奔往姚媚兒的房間。
    姚媚兒滿臉鮮血地躺在地板上,蘇哲摸了摸她的鼻息,還有氣,立刻打電話叫救護車,他留著這個女-人的命還有用,畢竟隻有她看清楚了帶走紀雲翰的人是誰。
    紀雨綺沒等蘇哲的人追來,已經坐上了一輛黑色汽車,開車的是梁越,她雇傭的私家偵探,梁越這個人很聰明,從來不會多問,也不會自作主張,他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麵色不佳的紀雨綺,問道,“紀小姐,我們現在去哪裏?”
    “去醫院,阿翰被人下了迷/藥。”紀雨綺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心裏就抑製不住地後怕,注射器裏麵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要是她再晚來幾分鍾,說不定阿翰就被那個女-人給毀了。這,就是陳庭芳設下的陷阱吧,想將阿翰推入地獄中!
    她的手指,微微顫抖,心跳快得厲害,心裏的恨意猶如滔天洪水,快要將她的理智淹沒,前世,她不知道在阿翰身上發生了什麽事,為何他突然變得叛逆,不肯上學。現在,她隱隱有些明白了,阿翰一定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不得已,走向了黑暗的深淵。
    她鼻腔裏一陣酸澀,握緊紀雲翰的手,不敢再放開,好像一旦放開,就再也見不到他一般。
    “姐……”黯啞虛弱的聲音傳入她的耳畔。
    “阿翰,你醒了。”紀雨綺竭力壓製住負麵情緒,扶著他坐得更舒服一些,語氣滿滿都是擔憂,“阿翰,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紀雲翰怔怔地看了她半晌,眼眸裏的茫然漸漸散去,頭腦變得清明,他試了試,四肢也能動彈了,想必藥效已經過去了,他連忙坐正身體,急聲道,“姐,我懷疑蘇哲他們要對思思不利,趕快回夜傾城酒吧,我要去救她。”
    紀雨綺眼神複雜地看著自己的傻弟弟,很想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可是最終沒有說出口,有些事情,要等他親眼目睹,他才會相信。
    “好,我們去救她。”紀雨綺讓梁越調轉方向,回去夜傾城酒吧。
    酒吧正是熱鬧的時候,人聲鼎沸,各色男女在舞池裏風狂地擺動腰肢,紀雨綺帶著紀雲翰在人群裏穿梭,四處尋找,都沒有找到劉思思的下落,紀雲翰焦急地抓住與劉思思交好的同事,急聲問,“小丁,你知道思思去哪裏了嗎?”
    小丁一臉茫然,“思思不是去找你了嗎?”
    “她什麽時候出去的?”紀雲翰快要急瘋了,一定是蘇哲等人打著自己的名義將思思騙了出去。
    “好像是十分鍾前吧……”
    小丁話還沒說完,紀雲翰已經一陣風似地跑遠了,紀雨綺望著他狂躁不安的背影,無奈地歎了口氣。
    就在紀雲翰無頭蒼蠅似的尋找劉思思下落的時候,梁越收到來自老大的信息,讓他將紀雨綺和紀雲翰引到酒吧後麵的巷子裏。
    巷子裏肯定在上演一場好戲。梁越唇角一勾,藏在鏡片後麵的雙眼迅速滑過一抹亮光。
    梁越悄無聲息地靠近紀雨綺,湊到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紀雨綺眉頭一蹙,腦海裏迅速閃過什麽東西,快得抓都抓不住,可惜沒有時間多想,她跑到紀雲翰麵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跟我走,有人看到劉思思往酒吧後麵的巷子裏麵去了。”
    黑漆漆的巷子裏,隻有一盞昏暗的路燈,路邊的垃圾桶裏麵堆滿了垃圾,難聞的氣味在空氣裏彌散,野貓叫/春的聲音在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路燈下,三條人影矗立,其中兩條是瘦高的男子,還有一條是嬌弱的女子,其中一名男子似乎不耐煩了,抬起手臂甩了女孩一巴掌,怒聲道,“你他/媽少給我耍花招,紀雲翰那小子被你弄到哪裏去了?”
    女孩被那一巴掌甩得腦袋一偏,即使如此,她孤傲的身軀也毫不動搖,聲音清冷,如同雪山上的泉水,“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你們就算打死我,我還是不知道。”
    女孩的聲音很熟悉,正是紀雲翰風狂尋找的劉思思。紀雲翰見心愛的人受到傷害,心如刀割,他不顧一切衝出去,卻被紀雨綺用力拽住了手腕,他想喊,被她另一隻手捂住了嘴巴,她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別急,再等一等。”
    紀雲翰就如籠中困獸,狂躁不安地掙紮,要是抓著他的是別人,他早就將那人揍了一頓,他不明白,為什麽姐姐阻止他去救思思?他心裏甚至湧起了一種被親人背叛的痛苦。
    紀雨綺雖然不知他心裏想什麽,但是從他抵觸的情緒也能猜出來,無聲地歎了口氣,湊到他耳邊低語,“阿翰,相信我,姐姐不會傷害你。”
    紀雲翰一怔,是啊,這是他的姐姐,最最親近的姐姐,他怎麽能懷疑她,他真的太混賬了。他心情複雜極了,情緒漸漸平複,腦子也恢複了理智,聽從紀雨綺的意思,躲在暗處靜觀其變。
    那邊,瘦高個男人還想甩劉思思一巴掌,被蘇哲製止了,“大鵬,冷靜一點,我相信思思沒有說謊。”
    蘇哲的聲音懶洋洋的,但是嗓音裏透出的寒意卻讓人不寒而栗。
    他邁出兩步,將劉思思逼到牆壁上,低下頭,含笑的臉幾乎貼到她的臉上,用一種溫柔蝕骨的嗓音說道,“思思,你一定不會忘記那五十萬賭債,更不會忘記你媽媽治病還需要一大筆錢,我說得對嗎?”
    劉思思後背緊靠在牆壁上,噬骨的冷意從後背傳遞到全身,而蘇哲說的話,就像一把利刃,刺入她的心髒,她緊緊握著拳頭,極為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我沒忘。”
    蘇哲讚賞地拍了拍她冰冷的臉頰,聲音輕快愉悅,“好丫頭,你做得很好,這次的事情我就當是一場意外,下次,如果再發生這種意外,你知道我會怎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