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麵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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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麵具,孫家二少說得很有道理。
武敏剛誇完就反悔了。
孫大聖這二貨一副老子不屑老子就是愛咋咋滴的樣子,最後還說了句忒對不起武小敏一副深情的對望。
他沒羞沒臊盯著人說:“所以,小張嫂別跟我哥們客氣,今晚上可勁浪”騷浪賤就是遊戲的主旋律。
還沒說完被張晨陽一腳踹翻,占了便宜的人灰溜溜地拎著麵具跑了。
武敏低頭看了一眼,因短綰了頭發,除了上次出海張晨陽送的那條藍寶石項鏈,其他實在沒什麽來遮掩低胸抹裙,扶額,又順了順心口。
媽的智障!
事實證明,賤人自有天收,大聖這二貨也被玩慘了。
踹完人的張晨陽摟著自己的王妃,霸道地宣示主權,他說:“以後不準單獨見這二貨!”
額,你基友,我男閨蜜耶,這醋也吃?
停停停,換個格調,請記住你現在是妖妃,要魅惑懂嗎?魅惑!
武敏再次中和了一下腦袋瓜處理的信息,點頭一笑,伸手攀上男人的肩膀,嗅著他身上永遠令人心曠神怡的味道,微微輕啟了紅唇,抵著他耳邊低語:“好。”
“不過你一晚上都在賣關子,不打算解釋解釋?我的王!”
這年頭,誰還不會點換裝遊戲,哼!
應承加奉承,她把自己的態度拿捏到了極致。
這讓張晨陽,不,今天出場的是平日裏躲在暗處的,惡魔張很驚喜。
深知永葆愛情的鮮美,是不同維度的開發伴侶,所以今夜帶著她來,之前還想會不會嚇著人,現在完全是多慮了。
“遊戲你看看就行,呆在我身邊。”
張晨陽沒有多說,也挺符合獨裁者的設定。
他不說,武敏就自己看,背景音樂是肖邦的《夜曲》。
一眼掃了四周,各式各樣花哨的麵具,像男人這種黑色的確實沒幾個,但各自周圍都不少人,看來是各自有個小團體。
她正想指著對麵黑色麵具問代表什麽,對方走過來一個白色衣裙的黑長直girl,在羽毛麵具之下的小半張臉,乖巧得像個娃娃。
武敏第一反應是:搶人的來了?!
來人停在桌前對他們小聲說:“太子,把太子妃借我一下。”
她立即從男人身上下來,放下酒杯,試探性地喊了一聲:“沈,沈媚?”
因為喊她太子妃的就沈媚一人。
沈媚點頭,一副見著親人的模樣,對她伸手。
武敏起身又問:“你今天穿得”很不一樣。
埃及豔後化身小白蓮的裝扮,簡直是變了一個人。
“姐妹兒別說了,快陪我出去透透氣。”沈媚說著拉著她就走。
服裝變了,脾氣倒是還在,說走就走。
武敏和張晨陽擺了擺手,跟上人,問:“去哪?”
男人永遠想不通的一個問題,為什麽女人上個廁所還得手拉手地去。
沈媚門一關,把麵具一摘就遞了根煙給她。
她接過但是沒點,然後取下麵具看著小女人吞雲吐霧,好看是好看,但是這打扮,怎麽說呢,就好像高中生躲在廁所幹壞事,她突然間有點武老師既視感。
還沒來得及說什麽,沈媚又動作了,再次驚呆了。
她她她伸進裙子搗鼓一番掏出個玩具出來,隨手扔在垃圾桶裏還在嗡嗡地震動。
沈媚厭棄地開了水龍頭洗手。
“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麽麻煩了?”武敏問到。
因為實在太反常了,沈媚是比平常的姑娘行為直率了些,但不是出門帶玩具的人。
她問完,沈媚就開始抱怨了,“豈止是麻煩,姐妹兒,我最近流年不吉,惡魔纏身!”
武敏回憶了一下,沈媚身邊是有個氣場不一般的男人,遂問:“怎麽了,剛才看你過來的方向,那個帥哥是你的伴?麵具代表什麽?”
“哎,一言難盡,算了改天再說。什麽伴就是揮之不去的惡魔,我的陰影。”
沈媚更是厭棄的表情,吐了煙圈,坐在雲台上繼續說:“姐妹兒我告訴你,這破遊戲玩了幾年,其實挺沒勁的,但每年來的人還越來越多,最讓我氣憤的是,惡魔一次都沒來過,賀赫他們那群賤男人直接弄了個暴君出來”
語氣除了無語還有不甘,看來沈妖精遇上自己的克星了。
武敏笑問:“那個麵具代表暴君?哎,你們這等級怎麽劃分的,賀赫做主?那他代表什麽?”
不過賀赫這個主辦方居然還沒來,這群人到底在玩什麽。
看著她一臉好奇,沈媚咳了一下,誇張地叫道:“天啦,你家太子什麽都沒告訴你就帶你過來?”
武敏點頭。
“我去,不愧是獨裁者,也是心大。走,今天姐姐就當一次導遊,讓你看看花花世界。”
沈媚說著滅了煙,又拉著人要往外麵走,然後來了電話被她掐斷。
武敏看了眼沈媚手機屏幕“惡魔”二字再次出現,勸了句:“你還是接吧,萬一有事。”
“有屁事,你看看我這頭發我這身,搞得披麻戴孝一樣,實在受夠了。”
口嫌體正直,沈媚接了電話,“喂,達令,人家就帶姐妹兒逛逛嘛,馬上回來好不好?”
聲音甜得武敏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那邊傳來一個男低音:“十分鍾,別讓我叫人來請你。”
“請”字加重了力道,應該是個強大而狂妄的男人,威脅意味非常濃,難怪能把沈媚吃得死死的。
但是武敏不大能接受這種不對等的情侶關係,從沈媚的裝扮也能看出男人控製欲太重,這種場合還帶玩具,這情趣太不尊重人了。
她再次問:“沈媚你是不是有麻煩,要不要”
見武敏在擔憂,沈媚直接搖頭,“沒事,暫時用不上你們幫忙,誰讓他是我兒子另一半基因的提供者。這個命呀!”
“納尼,你結婚了?還有兒子,多大了?”
武敏咋呼,沈媚趕緊去捂她的嘴,“噓,沒結,5歲了。”
額,5歲,貌似沈媚才23,這麽算算,十七八歲,哎,姐姐該說什麽好呢!
我這武老師的心,哎喲喂
“姐妹兒,這是我的秘密,隻你一個人知道,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實在藏太久了,說出來就輕鬆多了。”
沈媚說著說著就仰起了頭,眼底可見濕意。
這麽點年齡就未婚生子還獨自撫養,難怪平時是一副不著調,見了錢就挪不開眼的模樣,這心理壓力該是有多大。
沈媚她這個麵具戴得比一般人都艱難。
武敏輕輕抱了一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小女人,知她一定是個合格的母親,背負著另外一個故事的女人。
一切盡在不言中。
突然地感傷,兩人都有點尷尬,最後收回了情緒的沈媚,拿起雲台上的麵具,戴好後邪魅一笑,說:“哎,不說這些了,走,我和你說說遊戲規則,等下薛萌那群小妖精肯定會針對你這新人。”
武敏跟著人走樓梯,聽著沈媚解說,這名義上是一個酒會,重頭戲是晚上十點以後的遊戲環節。
遊戲者的地位分三個等級:底層參與者;第二階捕獵者;第三階特權階級。
參與者的麵具一般是慕名而來的新人,捕獵者能組成一個動物王國。
重點是第三階,除了張晨陽這個獨裁者,還有審判者,暴君,法老,主教,祭司
武敏心道,有錢人真會玩,整這麽一個大的噱頭。
遊戲結束後,她才發現其本質不過就是他娘的惡心至極的萬惡的
權色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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