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2章:木頭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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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32章:木頭疙瘩“顥塵哥哥。”

    白鈺又叫了一聲。

    她雙手抓著的胸前的衣服,睫毛輕顫,帶著一絲香甜的呼吸有些淩亂,因為緊張,後背都有點冒汗了。

    “小白。”

    親吻著白鈺的耳朵,性感的薄唇在她耳邊流連,溫柔的叫了她一遍又一遍。

    他一直在等,也一直在忍。

    怕她沒做好準備,也怕她覺得自己太著急,覺得他太過於輕浮。

    今晚耳鬢廝磨,溫柔繾綣。

    白鈺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裏的緊張,抱緊了身上男人。

    然而,她剛閉上眼,原本壓在身上的男人卻突然抽身站了起來。

    下一刻,床上的被子蓋在了她身上。

    白鈺睜開眼睛,愣住了。

    她盯著站在床邊的,逆著光,不太能看清他臉上的神色。

    “突然想起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先去趟書房。”

    說罷,轉身就離開了臥室。

    白鈺坐起來,看著離開的背影,突然想到一個詞——落荒而逃。

    他逃什麽?

    難道自己對他眼裏就那麽沒有吸引力嗎?

    白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應該不差啊。

    他怎麽就白鈺今晚都做好準備了,原本以為會有一個難忘的夜晚,誰知道都這樣了居然丟下她去書房處理事情。

    這個大豬蹄子!什麽事情竟然比她還要重要?

    白鈺氣急敗壞的錘了一下床墊,咬著牙。

    “哼!”

    白鈺下床穿上鞋,離開了的臥室,回了自己的房間。

    書房。

    灌了一大口水,滿腦子都是白鈺的樣子,隔了好半晌,他才好不容易將身體裏的火熱平複下去。

    他坐在沙發上,沉重的歎了一口氣,剛才,他差點就不是不想,他隻是擔心萬一將來小白後悔了怎麽辦?

    靠在沙發上,抬頭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捏了捏眉心。

    在書房待了兩個多小時,才回臥室。

    屋裏空無一人,隻是床鋪有點淩亂。

    他想了想,又去了白鈺的房間。

    白鈺睡覺從不反鎖門,因為住在這裏很安全,傭人除了白天打掃一般都不會上樓,樓上大多時候隻有她和兩個人。

    而對,她一向是很放心。

    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借著昏暗的壁燈走到床邊,看著側臥著躺在床上的白鈺。

    她睡著了,手邊抱著一個毛絨獨角獸,小嘴癟著,睡著了都還皺著眉頭,似乎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

    看來,是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了。

    幫白鈺壓了一下被角,俯身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吻,輕聲道:“晚安。”

    翌日。

    早上下樓沒看見白鈺,以為她還在睡,正準備上樓叫她,就聽見用人道:“先生,白醫生一早就出門了,說是要回家一趟。”

    一愣,白鈺回家了?

    “她離開時有說什麽嗎?”

    問道。

    “好像說白先生今天休假,他們要去新房子那邊看看。”

    點了點頭,又上樓去白鈺的房間看了一下,見她衣服和其他東西都還在,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她因為昨晚的事情生氣了,搬回家住了呢。

    吃過早飯,就出門去了白鈺他們的新家。

    最近在裝修藥房,還沒有完全收工,他到的時候工人們正在做最後幾項工作。

    之前陪白鈺一起去家居市場買的床也都已經送過來安裝好了,上樓去看了一下,又在花園裏逛了逛,等到快中午了,白鈺和白擷才來。

    因為昨晚的事情,白鈺心裏還生著的氣呢,所以早上一早起來飯都沒吃就回了家。

    她回到家的時候白擷也才剛起來,白鈺下廚做了早飯,父女倆吃完後才慢悠悠的出門來這裏。

    白鈺沒料到也會來,看見他時還有些驚訝。

    拉著白鈺的手,語氣有點哀怨,“不是說下午要一起去買做鮮花餅的材料嗎?

    一早就撇下我一個人。”

    “我我哪有撇下你。”

    白鈺咬了咬唇。

    笑了笑,看向白擷,“白先生,藥房的櫃子還有一天的工程就能全部收工,你來看看吧,要是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就和工人提出來,再改改。”

    “好。”

    白擷點了點頭,徑直向藥房走去。

    這棟房子,白擷唯一做了整改的地方就是藥房。

    那個房間原本是一個茶室,白擷覺得用不著,正好就改成了藥房。

    白擷在藥房裏看了看,對櫃子的設計很滿意,沒有任何要修改的地方。

    三人又看了看其他房間和花園,算著時間,過兩天完工後,再請人來做一次大掃除,然後就可以搬過來了。

    “需要看日子嗎?”

    白鈺看著阿爸。

    “到時候隨便翻翻日曆看看吧。”

    隻要不是什麽大凶的日子都可以。

    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聽說他和白鈺下午有事情,白擷就沒和他們一起了,他最近收了個病情比較嚴重的病人,所以準備早點去醫院看看情況,而且他晚上也要值夜班。

    分開後,白鈺坐上了的車,悶悶的沒說話。

    “怎麽了?”

    握著白鈺的小手,問道。

    剛剛在白先生麵前的時候還有說有笑,這麽白先生一走麵對他白鈺就板著一張臉了呢。

    白鈺瞪著,咬了咬唇。

    他還好意思問!自己沒有自知之明嗎?

    況且,這種事情她怎麽好開口,白鈺臉皮薄,讓她直接拉著的衣領問他為什麽昨晚不繼續下去卻丟下她離開這樣的話,她也問不出口。

    唉!頭大!白鈺戳了戳的腦門,奶凶奶凶的說:“木頭疙瘩!”

    “木頭疙瘩?”

    挑眉,笑了起來。

    這個稱呼倒是新鮮。

    “你說是什麽就是什麽吧。”

    將白鈺抱進懷裏,在她唇角輕啄了一下,“帶你去逛商場買衣服,晚上再帶你去吃好吃的,好嗎?”

    “不是說去買做玫瑰花做鮮花餅嗎?”

    “不著急,等過幾天顧瑾寒家花園裏的玫瑰開了我們去摘就是了,他們種的品種比市麵上賣的好一些,而且還沒有農藥。”

    白鈺:“”上次已經摘了那麽多了,剩下的一些都是還沒有開花的花骨朵,居然還想去摘。

    他不怕寒少放霸圖咬他嗎?

    此時,顧瑾寒和葉幽幽還不知道,自家花園裏的玫瑰花再次被人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