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不準愛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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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子琰一雙手狠狠撐在他胸口,那種恐懼,讓她覺得手上根本就沒了知覺,隻是僵硬而麻木的死命推開他。

    淩肖格隻是這兩年暫時下放配合濱江幾個區點破幾個案子,順便弄個偵探社。

    他是軍人出身,所以這點力氣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抬手,指尖握了她不斷躲避的臉,目光落在她被眼淚浸濕的唇瓣上。

    完全無視她撐著的手臂,輕易便俯身吻了她,薄唇與她的唇形貼合在一起,沒有小心翼翼,隻是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的吻,他竟然恍惚了。

    她的唇還是那麽的柔軟,隻是帶了鹹澀的味道,卻讓他越發無法滿足於隻是嘴唇於嘴唇的碰觸,他想要的更多,想要深入索取。

    舌尖輕輕掃過她輕顫著的唇角,又猝不及防的撬開闖了進去,還覺得不夠,用掌心扣著她的腦袋,一深再深。

    今晚可能,他真的沒辦法,也不想再忍了。

    他想要她!很想。

    她的一雙手臂被折在兩人之間,緊緊抵著他結實的胸膛抽不出去,無助的隻能承受他的吻。

    他的吻越來越急,最後像暴風雨一般打在她身上,蔓延至鎖骨,舌尖噬魂得勾著吻著。

    陸子琰知道,他最喜歡她精致漂亮的鎖骨,每一次都是那麽的流連。

    可她現在承受不了這一切,心裏慌得喘不過氣,一張臉也憋得通紅,終於伸出一截手臂敲打在他肩頭。

    “我不怕你恨我……”他無視她的抗拒和敲打,聲音低啞。

    氣息粗重的噴薄在她頸間,帶了幾分壓抑。

    她搖著頭,祈求的努力睜開眼,可是那雙眸子裏都隻剩迷離。

    想要張口求他什麽,他卻薄唇忽然回轉,驀地捉了她的唇,再次急促的深吻。

    在她無力抓著他的手臂沒了推拒之際,男人吻著,也低眉凝視著她的臉,那一句“我從來不想傷害你!”始終沒從他嘴裏出來。

    他已然足夠成熟的男性欲望抵著她的時候,陸子琰再一次慌亂的想推開他,可是手臂使不上半點力氣。

    男人扣了她的腰肢,下身一個拉挺的動作便深深進入要了她。

    那一刻,他清晰的感覺到了她的瑟縮和不適應,一雙柔眉擰在一起。

    不適應的不僅僅是她,隻是淩肖格對這樣的不適應,感覺到更多的是蝕骨的銷魂,跟他平時用五指姑娘解決根本不是一回事。

    這麽幾年,他從未破葷。

    這一破,就是一發不可收拾,毫無節製。

    每一次到達頂點,感受著女人在他身下的抽搐,好像這麽多年的心理空洞也都被填補滿了。

    之前,南聿庭還曾經嘲笑過他,會不會因為憋得太久失去了最基本的功能。

    ……

    傅知恩洗完澡,心裏一直有著隱隱的不安定,可是她打不通陸子琰的手機。

    越是聯係不上,她就越擔心。

    怕陸子琰沒辦法搞定發病的南聿庭,也可能是情況嚴重到連她的電話都沒法接了麽?

    這麽想著,她在房間裏踱步,來來回回,幾次抬手敲著額頭,好讓自己清醒一點,再清醒一點。

    想想他在她麵前是怎麽維護布桐的,是怎麽傷她的?

    然而,她最後還是出了房間,在走廊的時候給陳北打了個電話,“他在哪裏?”

    這麽問是覺得有可能被送到醫院去了。

    然而,陳北比她還迷糊,“我也不清楚南總哪兒去了,我找了他一下午沒見人,布小姐那兒也沒有。”

    說罷,又貌似自言自語的道:“難道又跟淩少喝酒去了?”

    傅知恩聽到了那個“又”,柔眉皺著眉,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他是因為喝酒,才犯病的?”

    犯病?

    陳北頓時慌了,“南總犯病了?”

    一邊打著電話,陳北已經從房間衝了出去,可見是真的擔心,怕他是真犯病。

    一邊道:“有可能在淩少的房間,他跟您住同一個酒店……”

    說到這裏,陳北意識到說漏了嘴,太太應該不清楚,南總知道她住哪兒,房間號都知道的事。

    但這會兒有事也顧不上那麽多。

    知恩是該生氣的,他不愛惜身體,誰替他愛惜?

    可她生不起氣來,也許是擔心他擔心慣了,照顧他照顧慣了,隻是略低聲問:“淩先生的房間號給我。”

    她已經走到電梯邊,走進去按下相應的樓層。

    知恩想著,他也許不需要,但是既然忍不住,那就過去看看,他如果真的不需要她照顧,那走就是了,沒什麽大不了,這不妨礙她對他的怨氣。

    電梯“叮”的輕聲到了。

    她握著手機走出去,左右看了看找到方向後才往前數著房間號走。

    剛走到心裏念著的房號,抬頭發現房間門沒關嚴。

    她在門口試著喊了幾聲,“子琰?”

    兩三遍都沒人回答她,她隻得皺著眉往裏走,先是看了客廳沙發的位置。

    沒有人。

    同一個酒店,房間布局也差不多,所以轉身往臥室的方向而去,臥室門也是半開著的。

    傅知恩也沒有多想,抬手輕輕推開。

    等看到裏邊的一幕,整個人卻像雷劈一樣震在當場,滿眼的震驚又逐漸轉變成了心痛。

    她擔心他犯病沒人照顧得了,擔心他難受虐待自己,可他呢?

    竟然借著出差的名義叫女人回酒店快活?

    所以她這犯賤的擔心算什麽?

    下一秒,她忽然轉身往外跑。

    南聿庭一手正按著眉頭,目光不經意的看向被推開的門,四目相對的瞬間,他是愣神的。

    而後才反應過來他房間裏現在是怎樣一個曖昧的場景,女人還幾乎雙乳袒露的跪坐在床邊穿著衣服。

    直到見她跑出去,他才下床大步追了過去,“傅知恩!”

    低低的嗓音裏帶著焦急。

    知恩眼前已經模糊了,隻往門口疾步跑去。

    “傅知恩!”南聿庭的聲音再次傳來,緊接著從身後一把將她扣住,力道很大。

    把她整個人都帶了回去。

    男人低眉,看到的就是她通紅的眼,滿臉的眼淚,嘴唇死咬著隱忍,一雙眼卻也狠狠盯著他。

    像是用眼神來譴責他作為丈夫的不恥行為!

    他找不到可以解釋的話,隻是看著她的樣子胸口一陣陣抽痛。

    就在她柔唇微動,大概想說什麽的時候,男人才猝然打斷,“不要提離婚!”

    聲音依舊沉重,還帶著酒後的沙啞。

    他沒有婚內不軌,也沒有在風月場所亂來,這兩點是對婚姻起碼的負責,他都知道。

    但是他不記得怎麽叫女人來房間的了。

    隻等他迷糊醒來的時候,女人就坐在他身上,已經把他的衣服紐扣解了,而她身上隻剩三點兩式。

    臥室裏的女人正好走出來,衣服算是穿得整齊了,還側目看了看他們倆。

    一臉納悶,這男的明明說他自己看不見?還一醒來就繃著臉趕她走,一副趁著他看不見往她身上刺刀子不負責似的。

    可怎麽剛剛翻身下床那麽利索、追那麽快?

    又挑了挑眉,“敢情,是有家室的出來耍被抓包了吧?”

    女人倒是明智,正主來了,她就收回視線走為上策,反正錢都拿到了。

    大門關上,房間裏恢複死一般的寂靜。

    傅知恩並不掙紮,隻是就那麽站著,看著他,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掉,落在嘴角處很鹹。

    “這樣玩我很有意思?”她聲音裏帶著哽咽。

    都知道她愛他,所以用這樣的方式再次揭露她有多犯賤,多死皮賴臉,多放不下他?

    南聿庭嘴角輕輕茹諾幾分,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沒說出來,最終隻一句:“沒有。”

    他垂眸看著她,絲毫不掩飾的眼神,目光清晰的焦距落在她臉上,眸底都是疼惜。

    她跟著他,以前他怎麽奚落怎麽諷刺,其實很少哭,都是忍著。

    布桐出來之後,她好像變得軟弱了,又或許,是他真的隻顧著布桐,忽略了她。

    傅知恩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表情,已經麻木了,“我以後不想關心你了。”

    “不準!”他薄削的唇一碰,霸道的嗓音清澈有力。

    南聿庭沒見她幾天了,覺得很漫長,他是真的怕她許了別的男人,那種忽然擔心失去的感覺,連酒精都治不好。

    而他現在終於見到了她,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麽,隻想做一件事。

    她的唇依舊那麽誘人,每次他描摹她的唇形往往欲罷不能,就像一顆櫻桃,怎麽都滿足不了。

    她在掙紮,他便捉了她的手,順勢將她壓在牆麵,深吻,一次又一次的進出、勾纏。

    “放……開我!”傅知恩僅有的呼吸被奪走,模糊的語調斷斷續續。

    隻聽得出聲音裏惱怒,卻又被男人盡數吞入腹中。

    南聿庭不是第一次發現,如果她不找他,他根本不知道該以什麽理由去找她。

    所以他忍了這麽幾天,現在這樣的機會又怎麽可能輕易放過?

    可他也怕她真的惱怒,真的抗拒,所以一個吻輾轉而纏綿。

    唇畔糾纏間,嗓音低啞模糊,“我不知道你當初來是想給我驚喜……你亂跑我會擔心。”

    傅知恩腦子從憤怒到渾噩,幾乎聽不清他說了什麽。

    但是聽到了擔心。

    無力睜眼,自顧輕輕冷笑,“為了布桐,你當眾給我難堪,是擔心我?”

    他的吻停頓少許,想起了陳北的話。

    終於拂開她淩亂的長發,但沒從她躶露的脖頸看到任何受傷或者淤青,不知道身上有沒有。

    “發生什麽事了?”他依舊沒有放開她,氣息若即若離的蠱惑著。

    傅知恩不想說,“你放開我,很晚,我要休息。”

    “睡這兒。”他垂眸。

    知恩終於睜開眼,目光還有些模糊。

    才意識到,是因為這裏沒開燈,她眼裏的濕潤也沒幹。

    冷淡看著他,眸底卻有著痛,“我不想跟你住,以後也不想演戲了,奶奶那兒,你應付吧。”

    她說著話之後好幾秒,南聿庭一言不發,隻是低低的凝著她。

    他能感覺到她的絕望,所以才會慌。

    “你愛上別人了?”他眉峰微微攏起,問出這句話似乎有些困難,又定定的看著她。

    知恩仰眸看他,“如果我說是,你會不會……”

    “不會!”他擲地有聲的打斷。

    很不巧,知恩捏在手裏的電話屏幕亮起,她一拿起來就能看到是“沈澈來電”。

    她接了,就當著他的麵。

    南聿庭臉色已然沉了下去。

    他們靠得近,他能清楚聽到沈澈的溫和:“你怎麽不在房間?”

    這麽晚,沈澈去她的房間找她?他們之間已經完全不避諱到這個地步?

    如果她現在沒來這兒,和沈澈在房間要做什麽?

    南聿庭越想,胸口的起伏就越劇烈,卻又忍著不讓自己爆發,隻是冷聲:“掛掉!”

    知恩對他的話聽而不聞,“我一會兒就回去……!”

    手機忽然被男人劈手奪走。

    有時候,男人的占有欲一旦被激發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再理智都懶得考慮太多,想什麽做什麽,哪個最直接就挑哪個。

    南聿庭清楚的意識到,她不能再跟沈澈更近了!

    因此,沒有扔掉手機,卻是鋪天蓋地的吻她,電話就舉在旁邊。

    “唔!”那麽洶猛的撬開她的唇齒,逼著她嗚咽出聲。

    男人尤然覺得不夠,將她抵在牆上的力道更是強勢,握著電話的手扣了她的臉,“不準愛別人!”

    就算這兩年內被他冷落,再想離婚,他都不準!

    因為其他都可以挽救,唯有這一點無法挽救!

    傅知恩以為他沒有掛電話,現在這麽對她,根本就是給沈澈聽,因而她咬了唇狠狠推著他,“放開我……你走!”

    偏偏這時候她的推拒,就像對沈澈的忠貞,對他的排斥。

    真的會被推出她世界的念頭像颶風一般卷著他的神經。

    不粗魯卻很強勢,他已然扯掉她的肩帶,俯首吻下去,流連而下的指尖剝去了她裙裾下的障礙。

    “我要你!……不準是別人!”他薄唇幾近呢喃,就那麽對著她長驅直入,寬厚的掌心墊著她的後背緩衝他的撞力。

    “唔!!”知恩被猝不及防的占有弄得溢出低吟。

    她低頭咬住他的臂膀,聽著他蠱惑而霸道的沉聲:“聽到沒有?”(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