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我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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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夢琳聽到他這麽說,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已經涼了,她輕輕的抿了一口,發現這卡布奇洛冷了之後,別有一番滋味。

    最明顯的就是沒有之前那種苦澀的味道了。

    “你心裏怎麽想的我都懂。”他是個當父親的人,怎麽會不明白褚夢琳。

    司聿看她不說話打算繼續說下去,隻是這會褚夢琳沒讓他說下去:“既然你都懂了,還要我說什麽。”

    褚夢琳說著話的時候,語氣中含著一絲絲俏皮,之前她把壓在心中許久的事情都拿出來曬了。

    始終壓在心口的那塊大石頭好像就這麽搬開了一樣,奇異的輕鬆了起來。

    司聿看著她,墨澈的眼眸放出光彩來,與她相視笑了一下,不需要過多的言語他們也知道彼此的心中所想。

    兩人默默的坐了一會兒,對視良久,收回各自的視線。

    司聿低頭拿起小勺子攪了攪咖啡,突然說:“今天本來可以早一點到的。”

    褚夢琳眼神追逐著他手上攪咖啡的動作:“你說的早一點是多久?”

    “半個小時。”司聿言簡意賅,“我下飛機之後,在機場遇到了一個人。”

    “誰?”

    必定是重要的人,不然司聿不會刻意提及。

    “趙丹琪。”司聿說。

    “怎麽,她還沒有死心嗎?”比起這個褚夢琳更擔心是其他,經曆了上次的綁架威脅事件,她對司聿身處的權利旋渦還是很顧忌的:“你要回來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麽知道的?”

    “莫非,你身邊的人……”

    畢竟有之前賣主求榮的趙管家在,雖然趙管家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但是那也不能成為她害人的借口。

    “我讓徐洋去查了,目前還沒有結果。”司聿說:“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要你擔心的,我當時急著過來參加陌陌的親子運動會,也沒顧上其他。現在我想了下當時的情形,可能是我錯怪了她,說不定真的是偶遇也不一定。”

    “真是偶遇的話,你打算怎麽辦?”她說完眼唇帶笑,狡黠的看著他:“想必你之前沒有少對她惡語相加,補償她?”

    “你認為我是那樣的人嗎?”司聿反問。

    褚夢琳笑而不答,沒有在言語,司聿是什麽樣的人她在清楚不過,他不在意的人他從來不會看在眼裏。

    “你是什麽樣的人誰知道。”她頓了一下故意調侃他:“畢竟趙小姐可是你曾經的未婚妻,再說了,以你堂堂眾泰國際大總裁的身份,想要幫誰不可以。”

    “我承認的未婚妻隻有一位。”司聿挑眉看她。

    褚夢琳故意裝作不知道:“誰?在哪裏?”

    司聿笑答,“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她順著司聿的話,左顧右盼的一番,發現他們來的不是時候,附近沒有別的客人不說,偌大一個咖啡廳還隻有他們這一桌客人,好在正在她找不到人的時候,看到一個服務生小妹拿著拖把從前台收銀處一閃而過。

    “你說的是那位拿著拖把拖地的美女?”

    司聿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那個服務生離開的太快,他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撲捉到:“什麽拿拖把的美女,在我眼裏隻有一個美女。”

    司聿收回視線,毫不掩飾眼底的深情,深情款款的說:“那就是你。”

    “油嘴滑舌。”褚夢琳被他看的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剛才明明還是她占上風的,沒想到不過兩句話時間,她就又重新淪為了被調戲的對象。

    不行,她得扳回一局才行。

    “剛才我們說到哪裏了?”褚夢琳說著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了,說到你的未婚妻趙丹琪趙小姐。”

    司聿眼底盛滿寵溺的笑意:“琳兒,我不知道你偷換概念……”

    “什麽偷換概念,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麽?”她睜著雙無辜的大眼睛裝傻。

    “好吧,不知道偷換概念沒關係。”司聿縱容的說:“你就當是你記性不太好,我可以複述一遍我們剛才的對話。”

    司聿含著笑重複了一遍他們剛才的對話,複述的繪聲繪色。

    “琳兒,我不認為你真的會那麽笨,不知道我在講什麽。”

    說道這個份上,褚夢琳要是還能裝傻那她就不是褚夢琳了。

    “我就是笨,就是聽不懂怎麽了?”她這是惱羞成怒的強詞奪理。

    “我說的是你。”司聿說著話站起來,坐到她的身邊:“琳兒,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你幹什麽?”褚夢琳側過身子戒備的看著突然坐到她身邊的司聿:“你坐回去,這是公眾場合。”

    司聿伸手把一臉緋紅的她攬過來:“我跟我未婚妻坐到一起有什麽不應該的。”

    “誰是你未婚妻了,你倒是會占便宜。”褚夢琳摳著他箍在她腰上的手,“我沒承認過啊,上次你求婚的那個戒指我可是還了你的。”

    “你的意思是沒有定情信物,所以不承認了。”司聿眼底閃過意思算計,大掌握住她戴著古樸銀鐲的手腕:“那這是什麽?這個是我第一次向你求婚的時候戴上的。這個能算是定情信物嗎?”

    “不算。”褚夢琳羞憤不已的收回戴著手鐲的手,想了想,又把手腕伸到他的麵前:“我早就想把這個東西拿下來了。”

    “可惜你拿不下來是嗎?”司聿笑的很開心,“我告訴你,這個是我司家當家主母的信物,隻要戴上了就拿不下來。”

    當然‘戴上了就拿不下來’這樣的話,司聿隻是說說而已,要是真的拿不下來,當初司至然給湯盈盈戴上去,後來湯盈盈離開,不也是取下來了嗎?

    想到湯盈盈和司至然,司聿的好心情一下子就低了八度。(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