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被捕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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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唯一的兩把武器都被對方拿走了,副官因為不鬆手,還被一個黑人踢了一腳。副官氣得想罵娘,看到蘇毅銘冷靜的表情,隻好安靜下來。
兩個人被帶走,這一回倒是不用他倆翻山越嶺,這隊人馬的裝備不錯,至少在樹林裏溜達了這麽久,他們總算搭上了“進城”的車。
蘇毅銘和副官心裏都不痛快,但還是得咬著牙挺過去。如果被嚴刑逼供,他們也一個字都不能說。這個任務本來是由中情局負責的,誰知道宮銘卻非要蘇毅銘來處理。這其中到底還有什麽事情,除了直接去問宮銘,他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去問敵人。
山路不知道走了多久,幾個黑鬼在聊天,蘇毅銘和副官已經睡得迷迷糊糊,這些天來他們幾乎就沒怎麽睡好覺,現在這些人似乎也不打算對他們做什麽,他們便踏踏實實地睡了。
這不是玩笑,而是真的已經累得不行,生死已經沒那麽重要了。疲憊和困乏襲來,死亡可能還是一種解脫的辦法。
“喂!到了!起來!”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副官被吵醒,一旁的蘇毅銘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就醒了。
被抓那麽多天,副官已經狼狽得不行,可蘇毅銘依舊保持著他整潔鎮靜的常態。兩個人一前一後被帶進了一個城堡,這裏就是鬆本家人盤踞的地方,掌控日本勢力的真是現任鬆本家的家主,鬆本。
一路很幽靜,偶爾能聽到鳥鳴,整體的建築風格都很詭異,藍黑色調看得人很是壓抑。一路上都被人用槍指著,蘇毅銘也不好受,可是這種被捕,是最快最便捷地接觸到敵人核心的方式。
“報告家主,那兩個人已經帶來了!”蘇毅銘和副官被身後的人推了一把,副官有些跌跌撞撞,蘇毅銘倒也沒有表現出多少的不耐煩。
一切,還在他的掌控之下。
“蘇家就派了這兩個毛頭小子來?”鬆本冷笑,毫不客氣地諷刺道。
蘇毅銘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這個背對著他們的男人。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兩鬢斑白,看起來年紀已經不小,但聲音聽起來還很硬朗,鬆本家的人,沒有一個簡單的。
“嗬,自我介紹一下,在下鬆本。”鬆本是個自信的人,他沒有介紹他的身份,隻說了名字。他就是吃準了蘇家人對他的忌憚才故意這麽說的,可眼前這個看起來“乳臭未幹”的小子,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詫異。
仿佛一切,他都已經提前洞悉了。
這種認知讓鬆本第一次覺得害怕,而這種害怕居然是來自於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小子。鬆本輕咳一聲,轉過身來,副官和蘇毅銘才得以看到他的正臉。
很平凡的一張臉,但眼神卻是凶狠的,如同夜裏潛伏的獵豹。臉色蒼白,看起來很憔悴,但蘇毅銘知道這一切不過都是假象。
這些年日本勢力能擴張得這麽快,和鬆本家家主鬆本可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鬆本家人以手段狠毒著稱,這是秘而不宣的秘密,日本勢力的人都敢怒不敢言。
“怎麽著?在邊境幾天就搞得這麽狼狽了?”鬆本笑了笑,拍了拍蘇毅銘的肩膀。
蘇毅銘沒有躲開,他知道對方在試探他,如果他反擊,瞬間就能被擊斃。這個人說話的語氣好像是和他聊天,可隻有當事人才能明白這其中的腥風血雨。
“你們日本人太強,我打不過唄!”蘇毅銘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話裏是無奈,可聽在鬆本的耳朵裏卻是滿滿的諷刺。
“你這是不滿我對你的接待?”鬆本皺了皺眉,心裏卻有些得意。
他派出的隊伍本來就是鬆本家最得力的,還能拿不下蘇毅銘這個小子?
副官在一旁聽著,沒敢打岔。這已經算是和日本勢力元首的非正式會麵了,雖然蘇毅銘還不是總統,可已經有了總統的風範。
“這倒沒有,鬆本家提供的服務很到位。”蘇毅銘皮笑肉不笑,卻一句話把鬆本家人貶為服務行業。
副官真的很擔心蘇毅銘下一句會不會說:“要不要小費?”
“先好好休息吧。”鬆本臉色也不好看,吩咐了幾個人把他們兩人帶下去休息。
這無異於監禁,現在如果要想見到鬆本可能就沒有那麽容易了,而關於那件事情……
“鬆本清是你們鬆本家的人吧?”蘇毅銘問道。
鬆本腳下的步伐停頓了一下,轉過頭說道:“鬆本家人太多,這個人的名字我沒有聽過,我隻能這麽說。”
這個問題讓鬆本有些慌亂,原本以為蘇毅銘是追著係統入侵的事情來的,沒想到他竟然會提了一個和這件事情毫無幹係的問題。不過吃驚也隻是一瞬間,鬆本很快隱藏好自己的情緒,抬腿出去。
“你去查查一個叫鬆本清的人。”鬆本腳步沒有停,向身邊的人吩咐道。
“是,先生。”一個黑衣保鏢立馬潛入了黑暗當中,蹤跡難尋。
蘇毅銘和副官被分開來,雖然也算是豪華的房間,可他們沒有一點點逃脫的機會。這兩間房就如同一個牢籠,把他們關押。可蘇毅銘卻覺得,這才是觸摸到真相的機會。
鬆本不知道鬆本清這個人,是不是說明鬆本清這個人的出現卻是隻是個巧合而已?蘇毅銘看著窗外的天空,被禁錮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他有些思念那個小丫頭了。
“家主,那個叫鬆本清的人,我查不到任何消息,似乎和鬆本家沒有任何的關係。”屬下很快就回來稟報情況。
鬆本那些空的高腳杯立在窗前,搖晃著空無一物的酒杯,心裏若有所思。既然那個叫鬆本清的人和鬆本家沒有關係,那麽蘇毅銘為什麽會突然問起?
“他現在在做什麽?”鬆本放下杯子,在皮椅上坐了下來,背後是漆黑的夜空,隱隱約約點綴著幾顆星星。
屬下有些發愣,隨即回答道:“洗完澡就睡覺了。”
“嗯,你出去吧。”鬆本點了點頭,很快書房裏就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蘇毅銘這個人勢必不能留在這裏,雖然人在麵前可能更好掌控,可稍有不慎,就會弄出“請君入甕”的尷尬戲碼。他能一個人來到這裏,他很佩服,能躲過那些巡邏兵,這其中肯定也很不簡單。(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