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難消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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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語洋說:“陳叔叔,領導幹部要都是您這個覺悟,那生活在社會主義大家庭裏的每一個成員該多幸福呀!那幸福指數要高過美國的GDP了?”大家又笑的熱烈,村長笑問:“啥叫GDP呀?”陳校長說:“村長,你平時要加強學習了,要不該和國際接不上軌了。。。”村長說:“我接他們美國的有啥用哇?嗬嗬,要接先接咱村的!”陳校長說:“來來來!大家都倒上酒,語洋你倒上飲料。”

    劉語洋此時麵現為難方開口:“陳校長,這鼓掌可以,陪酒就算了,我看我得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吃吧。”陳校長忙說:“你忙什麽的呢?就吃個飯的功夫。行,不讓你陪酒,你回家不也得吃飯嗎,不著急吃完了再走。”衛軍見縫插針說:“語洋同學要走那我也不吃了,好像就我差這頓飯似的。”陳校長好大不樂意說:“瞅瞅,語洋你別拆台呀!你不吃客人也不留了,這成啥了?哎,我說你上小學我還教過你呢,你都忘了吧?看你恩師我的麵子,你是不是也得吃好喝好這頓飯呀?”

    衛軍差點竊笑出聲,憋著壞笑偷瞄劉語洋,劉語洋狠白了他一眼,忙對陳校長說:“陳校長,陳老師,您這是說哪的話呀?咱們既是師生,又是鄉裏鄉親的談不到給不給麵子的事,那不讓外來人笑話嗎?我走他就吃不好這飯,這是他的毛病吧?我們不能助長他矯情作風呀?還有,我一個女孩子家上酒桌,一會兒我媽來了,大驚小怪的怕是攪了這麽好的氣氛。嗬嗬,您說我說的對吧?”陳校長一聽也點頭說:“嗯,存在這樣的風險,可不是嗎!哎,我說你媽咋性情大變了呢?和以前那個天不怕地不怕風風火火,不懼大場麵的婦女主任,怎麽天壤之別了呢?你瞅瞅現在。。。”

    突然的外麵走進語洋的媽,劉母開腔說:“我說這背後講究人可不是啥幹部的好作風。我更年期到了行了吧?還性情大變!我還七十二變呢?我是孫悟空啊?”陳校長等人笑起來,陳校長笑說:“你不是孫悟空,你是曹操,說曹操曹操到嗎。來的也太快了,把壞話都撿去了。那好我還不背後講究人了,我當麵說。語洋她媽,你承認不承認衛老板捐資助學是為我們做好事?”劉母說:“好事,絕對是積德行善的大好事。怎麽的你這意思還有人有啥意見呢?”陳校長說:“沒意見嗎?那我問你應該不應該感謝人家衛老板?”劉母說:“當然要感謝,尤其是你這當校長的,天下好話說盡了你都感謝不完。”

    陳校長方說:“說的好!那你也是咱村的一員,你代表村民敬衛老板一杯,怎麽樣?算不算無禮要求?”衛軍忙站起說:“別的,別的,不用不用,堅決不用!”劉母氣樂了說:“什麽非禮無禮的,我看你這是奇怪的要求,這場麵又是村長又是校長的,輪到我敬那門子酒哇?沒這道理!陳校長喝多了些就醉的說胡話了?”陳校長說:“我沒醉,我不為別的,就是想看到你端正自己的態度,我總感覺你這態度不對味。再說了,沒有你家語洋這棵梧桐樹,就引不來衛總這隻金鳳凰,捐資這件事和你家是有關係的。但你好像還老大不領情了,這是怎麽當子事呢?”

    劉母冷笑說:“你看不知道了吧?我還真告訴你,捐資助學這事當然和我們家有關係了。正是因為關係大了,所以我們家才唯恐避之不極呀。你懂嗎你?這叫話裏有話,戲中有戲,故事裏還有故事。沒事你喝你的小酒,細吧嗒嘴想去得了。走!語洋,跟媽回家了,天要黑了,鴨子都上架了,不回家幹嘛呀?”說完拽著女兒便出了屋揚長而去,衛軍起身喚之不極呀。

    陳校長莫明的笑說:“這就是一頭倔驢,沒事!衛老板甭理她,咱吃咱的。嗬嗬!”衛軍倍感失落說:“唉,小巫見大巫呀!不識人間煙火的是七仙女,怎奈後麵還有個王母娘娘,可這王母娘娘竟然還是個夜叉出身,凡夫俗子根本招架不住哇!厲害!哎呀,一會我怕是天當被地當床,看著月亮數天狼了。苦啊!”“哈哈!”大家笑。

    陳校長說:“那怎麽可能呢!衛總是說沒地方住了是吧?告訴你說農村這地方最大的特點就是地廣人稀,房子有的是,還能愁沒地方住了?笑話!正像郭德剛講話,咱可以前半夜睡三屋,後半夜睡三屋,保證天亮時還有餘富三屋。”“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

    回到家的劉語洋有些不滿的說:“媽!您非得用這奪奪逼人的態度來對待衛總嗎?捐助小學校確實是值得稱讚的好事,您不能用偏見去埋沒功勞呀。”劉母說:“我什麽時候否定他衛總的功勞了?捐小學是好事,那怎麽的?我還得給他磕一個才算感謝了?”劉語洋撅起嘴說:“媽,您怎麽不講理了呀?”

    劉母耐下心來說:“不是媽態度過分,毛主席講的好,要謹防被糖衣炮彈擊中,他衛老板做的是好事,可好事背後就是邀買人心呢!在咱家沒討著好,他極力的在全村人麵前買個好,可真是招搖風光了一把,旁人的心買來了,自己的名買來了,可見用心之深。這個衛總城府、心機、手段可不是一般的靈光!語洋,媽真的替你捏著一把汗呢。唉!兒大不由娘,你長大了,外麵的風雨媽恐怕力不從心替你擋不了多少了,全靠你個人的修為和造化了。”

    劉母忽然眼光裏閃著悲傷,這讓劉語洋吃了一驚忙說:“媽,您這是。。。這是幹嘛呀?說什麽呢?”劉母提足了氣說:“說什麽,替你擔心唄!媽揪心著呢,總覺得這個衛老板不是啥好人,他沒安好心。你瞅瞅他那樣,活像個狗皮膏藥,粘上就下不來甩都甩不掉的主兒,還追家來獻殷勤了!他是個成年男人想對付我們這情竇初開的小姑娘,那不是手拿把掐似的。唉!咱得多大的毅力能抵擋的了他的糖衣炮彈呀!媽,就擔心遇上這種不靠譜不著調的人呀,真是恨呀!恨的牙根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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