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你是不是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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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白若溪緊皺著眉頭,眼神遊移不定的看著麵前一臉堅定的葉衛東,其實在白若溪的內心,是相信這個從一開始,就對她很溫暖的男人。

    可是在程士勳強大的威壓之下,白若溪根本生不起什麽為葉衛東辯解的話,最終隻能一臉歉意的看著葉衛東,用眼神來示意自己的難處。

    “程少爺,我真的可以治好你的。”葉衛東收到了白若溪眼神的示意。

    “我說了不需要,葉先生是聽不明白麽?”程士勳臉上已經帶上了顯而易見的怒氣,好看的劍眉皺得緊緊的,好看的唇角微微的向下抿著,昭示著主人的心情很差勁。

    葉衛東還是有點不死心,看著一旁白若溪低沉的小臉,下意識的就想撫平她臉上所有的陰霾,想看到這張絕美的臉上,重新綻放出開心的笑顏。

    “保鏢,請葉先生出去。”程士勳看出了葉衛東的不情願,也不願意再跟他多說什麽,直接讓一排排的保鏢,“客氣”的將葉衛東給請出去。

    “那好吧,不過程先生,你要是改變主意了,隨時都可以來找我的。”葉衛東被周圍突然圍上的一大堆黑衣人的陣勢給驚住了,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力量,也隻能先行離開了。

    在離開之前,葉衛東放了一張自己的名片在桌子上,就隻能無奈的先離開了。

    “你跟我上來!”程士勳冷著一張俊美的臉,用力的抓著白若溪的手腕,強行拉著她往樓上走去。

    “好痛!程士勳,你輕點,你放開我!”白若溪不滿被程士勳這麽用勁的握著,手腕處傳來了清晰地疼痛,白若溪不免“嘶”了一聲,想從程士勳的手裏抽出自己的手腕。

    “你給我老實點!”程士勳心情原本就不算太好,再被白若溪這麽一反抗,內心更是有一把無名的火在燃燒著,心中有暴虐的情緒在不停的翻滾著,索性將白若溪一把扛在了自己的肩上,就這麽朝著房間裏麵走去。

    “程士勳,你個大變態,快把我放下來!”白若溪紅著臉在不停的掙紮著。

    “再動,我就把你扔下去。”程士勳的語氣聽在白若溪的耳裏不算太好,白若溪很肯定,要是自己敢再亂動,程士勳絕對會把自己給扔下去的。

    白若溪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下方,好像有點高,緊張的咽了下口水,白若溪顫抖的說道:“我,我不動了。”

    程士勳聽到白若溪示軟的話語,這才稍微滿意的勾了勾嘴角,大步的走進了房間,隨機就把門給很大力的關上了。

    程母從頭到尾也隻是冷眼在一旁看著,從一開始,她就對這個墨家的大小姐不太有好感,她的兒子,應該有一個更優秀的妻子才是,現在的墨家最多也就是一個破敗的家族,嫁到他們程家,也是高攀了。

    有些刻薄的紅唇裏,輕發出了一聲冷哼,看也不看桌上的名片,就將它扔進了垃圾桶裏麵,像是對待什麽無用的垃圾一樣。

    輕蔑的掃了一眼樓上,程母踏著高跟鞋回房了。

    “那個男人是誰?”程士勳緊盯著白若溪的雙眼,有種無形的壓迫彌漫在白若溪的周圍,讓她感覺快要不能呼吸了。

    “你,你在胡說什麽?”白若溪完全不知道程士勳這突然而來的怒氣是怎麽回事,聲音在程士勳的麵前,都不由得低了幾分。

    “我胡說?白若溪,你自己心裏清楚。”白若溪的這幅樣子,在程士勳的眼裏看來,就是默認了自己和那個男人之間不正常的關係。

    “真是夠了,程士勳,你還要汙蔑我到什麽時候?我都說了,那個人隻是我請回來給你治病的醫生。”白若溪也受不了程士勳這樣一再的汙蔑自己的清白,聲音也不由得拔高了幾分,這讓程士勳更是惱火。

    “隻是醫生,你用得著和他摟摟抱抱的麽?”一想到那天在醫院裏麵看到的情景,程士勳也說不出原因,就是覺得心中像是爬了無數隻的螞蟻,在不斷地噬咬著自己,程士勳就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你是不是有妄想症?我都說了,那天隻是個誤會。”白若溪已經有點無力的辯解了,麵對程士勳一次又一次無理的誣陷,白若溪甚至都不太想多做解釋。

    “白若溪,你是不是這麽缺男人?是不是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你怎麽這麽犯賤?”白若溪的表現看在程士勳的眼裏,就是變相的默認,程士勳一時有點口不擇言,無情的將很不好的詞眼就這麽說了出來。

    聽到“犯賤”這個詞眼,白若溪的小臉霎時就變得蒼白,孱弱的身軀也在劇烈的顫抖著,麵上全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圓圓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豆大的淚珠不斷的滑落了下來,眼淚順著臉頰滴落在地板上,也好像是砸在程士勳的心裏。

    “是啊,我就是賤人,這樣你滿意了麽?”白若溪倔強的擦掉臉上的淚水,不服輸的看向程士勳,挺起了脊背,隻是眼淚水怎麽擦都擦不掉,還是不停的在滑落下來。

    看著白若溪脆弱的樣子,程士勳心裏暗暗地後悔自己剛才的口不擇言,可是他從來不會為自己的錯誤而道歉,在這種時候,程士勳第一時間選擇的也隻是逃避。

    程士勳的臉上一閃而過的懊悔,卻因為白若溪的雙眼被淚水給模糊了,根本就看不清,自然也無暇顧及程士勳的神情。

    深邃的眼睛裏,有著難以察覺的窘迫,程士勳想說點什麽,卻還是沒有說出口,抿了抿嘴,神情不自然的走出了房間。

    待到程士勳走出了房門,白若溪一直緊繃的神經忽然就鬆懈了下來,無力的將自己埋在床上,房間裏又恢複成了沒人一般的寂靜,隻是偶爾還能從床上聽見微乎其微的嗚咽聲,從床上人的發隙間,還能看到眼角處的晶瑩。(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