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討厭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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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回到自己經常住的客房裏。
水藍色的kingsize大床上,放了一堆小衣服,小褲褲。
各種軟萌粉嫩的顏色,讓人看了少女心爆棚。
38F,這是初夏從衣物標簽看到的尺寸。
低下頭,盯著自己現在所穿的38E內衣,她氣得渾身燙紅。
單是看一眼,那個混蛋當時就猜出了她的具體罩杯。
他這是閱女無數,累積無數經驗,才能拿捏得如此準確!
“傭人中午洗過了,新的,拿一套去洗澡。”門口,傳來惡魔的低沉聲音。
初夏怒不可遏,抓起櫻粉色的枕頭就擲出去,正中男人的下巴。
他字字珠璣,“把我的枕頭弄髒,罰你明天洗幹淨。”
盛怒的初夏,毫無理智的狂吼,“洗就洗!”
女孩把另一隻枕頭也丟向他。
“再丟,就來跟我談賠償的問題。”
他的一聲警告,成功讓初夏硬生生的收回將要甩出去的被單。
這番折騰下來,她難免大汗淋漓,不得不去洗澡。
忍著惡寒,她隨手抓了一套鵝黃色的刺繡套裝。
打開衣櫃,裏麵卻空空如也。
怎麽可能?
每個女式客房衣櫃裏,都有幾套女裝任客人選擇的!
初夏越過悠閑坐在門外的冷酷男人,跑到隔壁的客房,還是找不到一件女裝。
其他的客房,同樣沒有可供換洗的衣物。
她氣憤的明白了。
這男人想逼她穿他的衣服!
休想!
直接去洗幹淨自己的衣物,初夏用洗衣機甩幹之後,拿去浴室門外的烘幹機處理。
她估摸著,等下洗澡出來,一定能穿上了。
誰知道她一出去,衣服已經不翼而飛!
推門而入的男人,不疾不徐的推著輪椅,望向怔在浴室門口的女孩。
她的身上,僅僅裹著一條寬大的白色浴巾。
男人的喉結,性感的滾動,眸色一片潮紅。
摘掉這條刺眼的白色玩意兒,就能看到他為她精挑細選的火辣套裝了。
不光隻是想,顧昕寒驟然付諸行動。
“你要做什麽?”她初夏倉惶的捂住春光乍泄的高聳部位,淒厲的尖叫出聲,仿佛他是吃人的魔鬼。
“再不閉嘴,我真的要做了。”他的寥寥幾個字,總是能輕易的打在她致命的七寸上麵。
她抖如篩糠,縮回了浴室裏邊,狼狽的逃避他。
“兩個選擇,我在這裏睡,或者你來主臥。”他不耐煩的看著腕表,已經十一點。
“我都不選!”初夏崩潰的大喊。
這一整天下來,她的心弦就沒有鬆懈過。
她快要瘋了!
不知溫柔為何物的高冷男人,狂妄的出聲,不容置喙,“半分鍾之內,我在主臥見不到你,明早請你吃全雞宴。”
輪椅剛被他推動了兩秒,一臉委屈的少女便旋風般的衝出來,
直接越過他,跑進對麵的主臥裏。
討厭他了嗎?
無所謂,過程如何不重要,他隻需要結果。
不擇手段,是商人的盈利作風,同樣能用來對付女人。
男人一雙劍眉高傲的上揚著,關了主臥的門。
聽聞有人進來的聲響,背對著他坐在床尾的初夏,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了。
輪椅在床頭停下來,他朝她伸出大手,“不扶我起來,我怎麽睡覺?”
左亦的叮囑,驀然浮現初夏的腦中。
要忍!
她暗暗告誡自己。
她脫下鞋子,爬到床上。
顫抖的細弱指尖,抓住那雙能毀天滅地的大手,使勁的往床上拉。
不知是她拉扯的力度太大,還是他受傷導致體弱,她被挪到床頭的他壓住了。
“你!”她被某個東西突襲,忍不住委屈的哭出聲。
“別哭,哭了它更興奮。”他語氣灼熱暗啞,依舊對她泰山壓頂。
初夏捂著耳朵,受不了他如此直白的放浪言語。
無法掙脫這惡心的束縛,她度日如年。
渾身上下,猶如被烈火包圍,熱得她難以呼吸。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赤紅的色彩在他精致的桃花眼蕩漾出妖冶的氣勢。
他微抿的薄唇毫無起伏,初夏揣測不出他現在是否在生氣。
她目光僵硬的仰視他,不敢吭聲。
他盯了她一會兒,突然語出驚人,“尺碼合適麽?穿得舒不舒服?”
“你別說這種話!”她難堪的扭過頭,語氣委屈帶著哭腔。
“不答?那我動手檢查一下。”
控製住吞噬她的火熱衝動,他很不容易,自然要討一點利息。
他的大手肆無忌憚,左右遊移,所到之處,留下一片火熱,也惹得少女屈辱的嗚咽不停。
“我說話你都不聽?叫你別在我麵前哭。”他蹙眉威脅,“再任性,今晚別想睡。”
不睡覺,是因為要忙別的事。
女人的哭聲,就是最好的催情藥。
這個箭在弦上卻不得發的節骨眼上,他聽不得她哭。
他所說的那件事,能要初夏的命。
推開他,翻身蓋被子,縮到被窩裏,她躲得嚴嚴實實。
他的力氣這會兒倒是大極了,輕而易舉的扯過半邊的被子,躺在她的旁邊。
伸手拿床頭櫃的遙控器,他關了燈。
一室黑暗,少女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上一次,因為怕黑,她睡在這裏,尋求他的保護。
此次的心境,卻充滿了寒涼。
她看不到自己的未來。
這樣的煎熬,何時才是盡頭?
就在這時,顧昕寒的手機響了。
他開了燈,接聽,有人跟他視頻通話。
視頻的背景裏,一片聲色嘈雜,燈紅酒綠。
一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英俊少年,在一間豪華的包廂裏衝他喊,“哈哈!寒哥,這才十一點多,您都穿睡衣啦?準備睡覺嗎?有沒有搞錯?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初夏不想聽的,可是身邊的男人放了擴音器。
“已經睡了,小誌,你們自己玩。”
包廂裏的美女,比少年帶去玩的男人還多,各個左擁右抱,快滾又逍遙。
這種不堪入目的畫麵,初夏不想看,她扭過頭,盯著床頭的橘黃色小燈。
“嘖嘖!大家都說您這幾個月吃素了,整天窩在家裏!是不是金屋藏嬌,樂不思蜀了啊?”小誌哈哈大笑,促狹的問完,便聽到顧昕寒身旁的一道吃驚女聲低呼。
緊接著,他看到男人轉頭對著另一邊低沉的說著,“我不是沒出去麽?你這也生氣?”
耳根燒紅的女孩,狠狠的磨牙。
她不是生氣。
她是被金屋藏嬌四個字嚇到了,才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低呼。
小誌發誓,他清楚的看到了男人的肩頭,有一縷烏黑順直的長發一閃而過。
“哇哦!小嫂子就在您的身邊啊?我多嘴調侃寒哥呢,嫂子別往心裏去!”小誌大開眼界的嚷嚷,鏡頭裏迅速圍過來一堆好奇八卦的腦袋,有男有女。
“她害羞,你們別嚇她。”男人低低一笑,這句話說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總之,初夏生氣了。
不顧一切的搶了手機,她強行關掉。
他當她是什麽?拿她給別人消遣!
雙手環胸的男人,安靜的看著她鬧脾氣。
他也是賤骨頭,竟會覺得這樣無理取鬧的她有些可愛。
千依百順的女人,他擁有的太多,早就覺得索然無味。
她的與眾不同,深深的吸引著他,他能寵一輩子。
“睡覺,別亂想,我不出去。”他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重新關燈。
視線重歸黑暗,初夏仿佛墜入萬劫不複的深淵,永不超生!
心裏對他恨之入骨。
次日早晨。
都說睡覺的姿勢,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
顧昕寒從小家教良好,睡覺時雙手交叉,放在胸口,平躺著。
蜷縮側躺的初夏,幽幽醒來。
映入她眼簾的,便是男人優美標準的睡姿。
不敢動,生怕吵醒他。
她安靜的望著淺粉色的天花板發呆,享受這難得的舒適氛圍。
可惜——
“醒了怎麽不跟我打招呼?”男人的眼睛,根本沒有睜開,卻洞悉一切。
顯然,他早就醒了。
他的生理鍾,雷打不動的6點半。
現在,正好是這個時間。
剛剛蘇醒的腦子混混沌沌,加上心情不好,初夏沒什麽心情回答他。
早上多少會有一點起床氣的男人,由不得她裝聾作啞。
一個翻身,他壓迫著她,強勢索吻。
她無動於衷,咬緊牙關,隻當做是被螞蟻咬。
“這麽無動於衷?真的做了,你也要這麽冷淡?”到底是有了脾氣,他的雙手猛地上下遊移。
她被氣哭,拚命的遮住被解開全部束縛的高峰,“混蛋!你欺負一個無父無母的晚輩,你不會有好下場!你就沒有想過,你的女兒或許也會被別人這樣對待?!”
“女兒以後你來教,要跟你一樣自愛。”他低喘著,含糊不清。
“做夢,我不要跟你生孩子!”她捶他的胸口怒罵。
她的抗拒,他從不放在眼裏。
放肆的薄唇,隻顧著往他喜歡的地方啃去。
她的哭聲,這次沒有得到他的製止。
他興味盎然,對著她這張梨花帶雨的小臉,直接解決。
他用這種驚世駭俗的舉動,給她邪惡的上了一堂終生難忘的啟蒙之課。
讓她明白了,男人早晨的時候,都會有反應。
哪怕是逃出主臥,那股自她的鼻子,鑽入她身心的可怕味道,也無法消散。
她難以控製的,回憶起父母早晨的房間總會有這樣的味道。
還有那天在詩夜的包廂裏,一覺醒來,她從司南溪身上聞到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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