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我的刀子要見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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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美帶了變聲器,說話的聲音有些陰冷,刀口逼進陳朗的脖子,威脅道:“你最好別發出聲音,否則我立刻讓你和你的小貓咪屍陳浴室。”
瑞士軍刀鋒利,剛碰到陳朗的脖子就隔開了皮肉,鮮血直接淌了出來。
“嘶!求求你!”陳朗嚇得連話都說不清了,粗壯的雙腿不住地打顫,“放放過我。”
陳朗著實嚇得不輕,剛抬頭看了眼麵前的桑美。
黑漆漆的墨鏡讓他覺得後怕,當下就莫名地小便失禁,整個人腿軟的跪了下去。
陳朗跪在腳邊,驚慌令他無措,緊張地張著嘴,哭著祈求道:“求求求你,饒我一命。你要什麽?我給,都給你。”
性命要緊,錢財不過身外物。
桑美盯著麵前的陳朗,眸色沉冽。
她動作敏捷地將陳朗五花大綁起來,抓起旁邊的毛巾,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陳朗被束手束腳,躺在地上,嗚嗚嗚地求救。
桑美冷眼看他,手裏拿著瑞士軍刀,從他的脖子往肚子上移,然後比劃了一下,“你盡管折騰,如果把外麵的人引進來,大不了同歸於盡,這瑞士軍刀開你膛破你肚綽綽有餘,要不然我們試試?!”
森冷的軍刀貼近對方圓滾滾的肚子,鋒利的刀刃有意無意地挑開被撐炸裂的襯衣前襟。
冰冷地刀尖紮到肌膚,雖未見血色紅痕,但紮的感覺無不時刻刺激對方的精神。
陳朗心生懼怕,哆嗦著往後縮了縮身子,一邊搖頭祈求道:“不不”
他因為肥胖,害怕時渾身上下的肉都在顫。
桑美闊步上前,抬腳踩著陳朗的臉,踮起腳用力地碾了碾。
末了,她跟著蹲下來,揚起手裏的刀子在陳朗麵前晃了晃,陰沉沉地道:“不想死,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
桑美執著刀,用力地拍了拍陳朗的臉,冷聲道:“是誰指使你們攻擊穆家,招惹穆星辰的?目的是什麽?”
黑暗裏,她的眉目看不清徹,但這種難以捉摸的壓抑感著實令人心慌。
陳朗心裏含著冷怕,咬著牙,始終不肯開口。
桑美眯了眯眼,用力往前一推,瑞士軍刀的尖端戳中陳朗的肚子,怒氣騰騰凶狠斥怒,“說!”
“啊!”陳朗退無可退,嚇得驚叫出聲,仍舊不肯妥協地嘴硬,“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他在賭,賭麵前的人不敢要他的命。
“不知道?”桑美偏頭,眸光冷傲地看了陳朗一眼,輕慢的聲音裏透著幾絲,曼笑,“不知道是嗎?”
她現在啊!最喜歡找死的人,這樣隻會增加她折磨人的快感。
而她,非常之喜歡。
桑美聞聲輕笑,瑞士軍刀的刀刃貼著陳朗的臉,輕輕慢慢踩著節奏地輕聲拍打著,“很好!非常的好,繼續捧著你的硬骨頭,咱們慢慢啃。”
陳朗聞言頓住,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嘴巴裏就被桑美塞了隨地撿的毛巾。
對方的力道有些大,根本不管他死活的往裏塞。
桑美渾身閃著冷光,一邊往陳朗的嘴裏塞毛巾,一邊咬牙切齒,“讓你不知道!我讓你不知道!”
陳朗被綁縛住手腳,被迫仰起頭,嘴巴裏塞著毛巾。
毛巾抵著上顎,陳朗頓時騰起一股作嘔感,他憋紅著臉,不住地搖頭抵抗。
桑美站起身,微微偏頭。
後頸的脊椎關節處頓時發出“哢哢”的聲音,沉暗的夜色裏,這一切聽起來尤為驚悚。
陳朗被嚇得頓住,下一秒,圓潤的肚子就受到一記重擊。
陳朗沉悶地“啊”了一聲,蜷縮著在地上蠕動。
桑美沒有絲毫留情,衝著他的肚子,拳打腳踢,招招致命,凶狠異常。
陳朗被踢得痛不欲生,躺在地上直打滾。
忽然,樓下傳來敲門的聲音,隨即有男人在樓下問道:“陳副局,是不是有什麽事?”
隻見鋒利的瑞士軍刀抵著脖子,陳朗揚起下巴。
桑美握緊著刀,冷聲命令道:“把人支走,不然我現在就割斷你的脖子。”
陳朗立刻點了點頭,發出壓抑地嗚嗚聲。
桑美用刀抵著他的脖子,隨即抬手一把將他嘴裏的毛巾拽出來。
陳朗頓時長大了嘴,呼呼地大口吸著空氣。
“不想死就別給我耍花樣。”桑美盯著他,冷聲威脅道:“快點說話。”
陳朗立刻伸長著脖子,大聲地應道:“沒!我沒什麽事。”
桑美沉了沉,繼續命令道:“讓底下的人全部撤了。”
陳朗仰起頭,目光下移,寒顫地盯著脖子上的刀口,“”
這家夥,賊心不死,是揍得不夠。
桑美冷哼一聲,鼻息裏全是透亮的氣息,寒沉沉地威脅起來,“看來該是讓我的刀子見見血了。”
說著,她手裏的刀就往前移了移,沒有絲毫停頓地切開了陳朗脖子上的皮肉。
“我說我說!”陳朗疼得直抽冷氣,後怕的立刻求饒,“唉!”
聽到他急促的聲音,底下的保鏢有了警覺,立刻大聲地問道:“陳副局,是不是出事了?”
刀口又往皮肉下推動了幾分,陳朗被嚇得臉色蒼白。
根本無需桑美再說過多的話,他已經主動自覺地應對起來,“沒沒事。”
陳朗仰著下巴,拚命地拉遠與刀口的距離,扯開嗓子吼道:“今晚給你們放假,全部回去休息吧。”
樓下的保鏢頓住,有些不敢確信,“全全部回去嗎?”
如果他們全部撤離,陳朗的安慰就沒人來保護。
萬一出現什麽事,他們怎麽能交代得清。
沒有收到回複,桑美手裏的刀又往前推進幾分。
陳朗吃痛,“嘶”地冷抽一口氣。
疼痛令他的神經全數跳了起來,陳朗的脾氣暴躁,跟著亮開嗓子大喊起來,“我叫你滾啊!”
對方先是一愣,隨即果斷地應了聲,“是。”
陳朗聞言,扭頭看向桑美,剛準備開口冷不丁被他給塞了一嘴的毛巾,“給我閉嘴。”
陳朗被捂著嘴,隻敢點頭,根本不敢招惹她。
許久後,窗外掠過幾簇明晃晃的手電光束,半晌後,這才聽到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想必是那些保鏢為了安全起見,離開前查詢了別墅四周,確認無誤後,這才果斷撤退。
桑美靜默著等候半晌,這才將陳朗嘴巴裏的毛巾拿了下來。
陳朗躺在地上,灰頭土臉,急急忙忙的說道:“我我都按照你交代的說了,求你!求你放我一馬。”
他現在全然無形象,衣服皺巴巴的,肚子上全部都是腳印。
桑美用軍刀的刀刃拍了拍陳朗的肚子,冷聲道:“放你也不是不可以,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造謠曲陌的事的?”
陳朗聞言,不知分寸地破口而出,“曲陌的事還需要造謠嗎?年紀輕輕不知檢點被人弄大肚子,B市上層的人都知道”
話還未說完,他忽地頓住,痛呼著尖叫出聲,“啊!”
桑美抓起地上的毛巾,塞了他一嘴。
陳朗疼得臉色鐵青,嘴巴裏“唔唔唔”地哀嚎,眼睛痛苦地盯著精準紮進他大腿你上的軍刀。
鮮紅的血液浸染著黑色的西裝褲,滾燙的液體汩汩地往外冒。
桑美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巴這麽臭,我幫你去洗洗。”
她雙手交疊著使力,指關節處“嘎嘎嘎”的作響。
陳朗被她的氣勢嚇得驚住,搖了搖頭,身子不住地往後蠕動。
桑美快步上手,“噗”地將他大腿上的軍刀拔了出來。
軍刀的撤離,傷口處鮮血頓時就冒了出來。
陳朗疼得五官擰巴,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
桑美用刀抵著他的脖子,一手提著陳朗的後衣領,然後拖著他往浴室走。
陳朗瘸著腿,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浴室裏,那位“寶貝兒小貓咪”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逛街的地板上,毫無轉醒的意思。
桑美將陳朗拽緊浴室,開啟花灑推至高溫處,然後拽出他嘴裏毛巾的同時又將蓮蓬塞進了他嘴裏。
滾燙的水衝進陳朗的嘴裏,雖不至於過燙,但確實嗆人。
“咳咳咳!”陳朗嘔著不住地咳嗽,一邊嘟噥著小聲連聲求饒,“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桑美冷臉站在旁邊,無視他的示弱,變本加厲地逼陳朗吃下一整塊香皂。
陳朗被惡心得夠嗆,連打嗝嘴裏吐出的都是泡泡。
許久後,桑美才算是滿意。
她將花灑扔在一邊,滾燙的熱水流在地上,將“睡”在地上的“寶貝兒小貓咪”濕了透徹。
桑美大刀金馬地坐在馬桶蓋上,腳踩著陳朗,冷聲問道:“誰指使的,快說!”
陳朗跪地求饒,“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桑美眯了眯眼睛,蒙著水霧的墨鏡令她的神色幽暗不明。
隻是那柄瑞士軍刀從原本的靜止,忽地雜耍般在半空靈活轉動。
“呼呼呼”地聲音,刀刃劈開空氣,反射的冷光令人毫毛漸起。
陳朗再愚鈍也意識到再這麽忽悠下去,自己的下場會是如何。
他哪裏還敢撒謊,當即點頭求饒,“我說我說!”
桑美淩厲地收起軍刀,目光冷冷地盯著他,“是誰?”(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