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不許在意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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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沒有說過,不允許你和那些男人再有任何來往?我有沒有說過從現在開始你的心裏隻允許想著我?我有沒有說過你要再敢想著那些男人,我一定弄死那些男人?!這些話你聽那裏去了?嗯?!”

    “你這什麽莫名其妙的破道理!”衝他吼,“三年前要是沒有齊昊救我,我還能活到現在?!他是我得救命恩人,我的命都是他的,我擔心他關心他在意他有什麽錯嗎?!你不講道理可以,你霸權主義可以,但唯獨不可以的就是,齊昊這個男人,我一定會念著!心心念念!”

    “夏小綿!”他被她的話惹怒了,“早知道三年前老子就先對付了那該死的男人,你就不會,也不敢跟老子對著幹了!”

    夏小綿卻猛地愣住,“你什麽意思?三年前你就認識了齊昊?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認識齊昊?就算認識,你也不可能知道是他救了我,除非……”

    除非夜子言其實在暗中一直跟著自己!

    仔細想想,她從家鄉來到這座城市似乎有很多的巧合,比如她去買火車票,讓售貨員打張距離家長最遠的城市的票,可售票員給她的票是這座城市的,這座城市距離家長,並不是最遠的。

    又比如,她剛下火車錢包被偷了,絕望之際,又有人給她送來了錢包,說是什麽便衣警察。

    最關鍵的是,她昏迷之前確實看到有人走向她,可她沒看清楚是誰,等她從昏迷中醒過來後就在齊昊家裏了,所以人的慣性思維就是齊昊在雨中救了自己。

    夜子言說漏嘴的這句話,在夏小綿心中掀起了千層波浪,“夜子言,別告訴你是故意讓我來這座城市裏的,因為這座城市是你的地盤。”

    夜子言卻不這件事了,“別岔開話題,你還想不想去看齊昊的?要想去,就先滿足我!”

    她現在心思全亂了,很多事情並不如剛開始所想那樣了,很多事情都變成了另外一個真相,她哪有什麽閑情逸致的心思去滿足他,“你真的很無恥!我不滿足你!”

    “不滿足我就永遠不要想去見他,不過不去見也沒什麽,反正他都是要死的人了。”他淡淡的說。

    “要死?”夏小綿嚇到了,“齊昊到底怎麽了?你到底把他怎麽了!”

    “你那麽擔心他不如擔心擔心我!”見她為另外的男人擔心成這樣,他心情怎麽就那麽的不爽,拉起她小手強行按在自己的昂揚上,“用手!”

    “我不用!你太無恥不要臉了!”她掙紮。

    “那就讓齊昊死!”他吼。

    她身形猛地一頓,眼淚一下子就湧到了眼眶,滿目都是對他的憤怒,他別開視線,“綿綿,讓你滿足我一次就那麽難麽。”

    難,很難,明明是他霸道,她為什麽要滿足他!可是……他說齊昊要死了,齊昊傷的很嚴重嗎?齊昊到底怎麽了?

    夏小綿用何從擦了擦眼睛,咬著牙,“夜子言,你說話不能反悔。”

    “不反悔。”

    ……

    他咬她的唇,聲音悶啞,“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允許你擔心其他男人,允許你去看其他男人,之後不允許你再跟那些男人再有任何接觸,嗯?”

    “嗯。”她含著淚,從喉嚨裏哽咽了一句。

    她不想再有一天,在看到齊昊或者是其他的誰,因為自己被吊在鏈子上打成那樣了。

    所以,隻能選擇聽暴君的話。

    唯一的選擇。

    ……

    “綿綿,今晚我再帶你去看他如何。”

    她喘著氣休息,“晚上你不是要開晚會嗎?”

    說的也是,“不然明天帶你去見他。”

    明天……“你還要把他關多久?”

    他有些不爽,壓了壓脾氣,“我沒什麽興趣關押他,今天打算扔走他,不過你要看他,就明天再放也無所謂。”

    “我現在要去看他,你今天就放了他。”

    “不準用命令的語氣對我說其他男人!”死女人就是不接受教訓,拽著她胳膊把她拎起來,“現在我就帶你去看他,看完回去接著做!”

    夏小綿身體顫了顫,沒有反駁。

    夜子言裹著怒氣帶她去了某個房子裏,齊昊被人牢牢看守著,躺在床上,胸膛前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疤,聽到動靜微微睜開眼睛,原本以為是夜子言,卻看到了心念念著的人,“綿綿?!”

    “綿綿?!你怎麽來了!”齊昊坐起來,扯到了傷口,疼的他嘶了一聲,“我以為你不會再來了……”

    夏小綿的眼淚一下子就用上來,掙脫開夜子言跑到齊昊身旁,“你的傷……”

    “他死不了。”夜子言在後麵冷颼颼的說。

    “我沒事,別哭。”齊昊自動無視了夜子言,伸手出來給夏小綿擦眼淚,“是我沒出息,你說的對,我還是太過於小看夜子言,當初受傷時你對我說要小心我身邊的人,我沒有聽,原來最好的兄弟,也會背叛。”

    說到這裏,齊昊的眼睛裏落了哀傷,“人各為其主,我不怪他,隻是好歹兄弟一場,翻臉之後連見都不願意了嗎。”

    “沒必要。”夜子言雙手插兜,“他是我手下八大幹部之一,潛伏在你們特種兵內部早就是他的任務了,這次如果不是我知道了你們的事,你依舊不知道他是臥底,所以,他不想見你。”

    齊昊冷眼看向夜子言,“今天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仇,你記著,我會加倍奉還。”

    “隨時等著,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你就那麽有自信,你的兄弟潛伏在特種部隊裏,就真的不會被特種部隊潛移默化?就真的心中對你的做法沒有任何疑惑和動搖?你就真的自信他就絕對忠誠於你麽?”

    對於這個問題夜子言並不回答,隻是說,“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嗬。”齊昊冷笑一聲,不再搭理夜子言了,重新望向夏小綿,“綿綿,是我對不起你,沒能保護你。”

    “別說了齊昊,別說了。”夏小綿又要哭了,使勁忍著,“一會兒夜子言會讓人把你送出去,你一定要先把傷養好,什麽都不要管,把傷養好了你才能做想做的事,對嗎?”

    齊昊定定望著夏小綿,“對,你說的對,養好傷,才能做我想做的事情。”

    “對不起齊昊,我……”很想留下來照顧他,但按照夜子言的性格估計是不可能,她要強行留下來最後受傷的還是齊昊,所以她不能,隻能抓緊他的手,“一定要好起來!我欠你的人情,這輩子恐怕……”

    “不要亂說,綿綿。”他阻止了她後麵的話,“這輩子還很長很長,誰都說不定以後會發生什麽事,你這樣擅自作下決定,可是對你的未來不負責,你可不是個不負責的人啊,綿綿。”

    “我……”還能有什麽未來?除非夜子言膩了她,也隻有這一個希望了,可夜子言……

    “你們倆聊的也夠了吧,可以了麽。”夜子言不耐的說,一口一個綿綿綿綿的,綿綿這個昵稱隻有他能喚!

    還待了連十分鍾都沒有他就說聊的夠長了,什麽都由他來規定,什麽都由他來主宰,卻根本無能為力……夏小綿捏緊雙拳站起來,“夜子言,你說過現在就讓他離開的。”

    “我說話算話。”他睨她,“你不會還要親自去送他吧。”

    她倒是挺想,但她知道這句話他是在試探自己,如果自己說要送,估計今天齊昊就走不了了,她太了解夜子言,所以隻能忍著說,“我沒有想送他。”

    他冷哼一聲,臉色好了些,轉身先出去,“走了。”

    “哦。”夏小綿應了聲,卻在夜子言沒發覺的時候猛地對齊昊說嘴型:有臥底,有臥底,有臥底!

    齊昊眯起眼睛,對夏小綿輕輕點了點頭。

    夏小綿這才起身跟在夜子言身後離開了。

    按照齊昊的睿智聰明,應該很快就能判斷出烏鴉是臥底的,她能幫他的隻有這個了。

    其實她更希望,齊昊能不要再和夜子言鬥了,她不想眼睜睜看著自己親近的人,再次受到傷害,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從齊昊的房子裏出去,夜子言正在前麵和一個男人說著話,把她叫到身邊,對男人介紹,“她就是夏小綿。”

    男人的視線帶著探究,又帶著些不明意味的含義,“原來你就是夏小綿,齊昊整天掛在嘴邊的人。”

    夏小綿一愣,“你是?”

    “代號惡狼,齊昊兄弟。”他說。

    夏小綿冷笑,“齊昊兄弟?我怎麽沒聽齊昊說起過他有個兄弟和夜子言關係如此好的?好的出賣他,讓他傷成這樣,還稱作他兄弟?”

    對於夏小綿的態度惡狼並沒有在意,隻是對夜子言微微點頭,“如果沒事,老大,我就先走了。”

    “嗯,假期愉快。”夜子言對這男人態度似乎挺好,拍拍他肩膀。

    惡狼看一眼夏小綿,折身離開了。

    “他為你抓來了齊昊,所以可以去度假了麽?”夏小綿嘲諷。

    夜子言看著遠處,“當臥底的高級境界,就是不把自己當做臥底,真正付出感情在其中,他是真把齊昊當了兄弟,所以等他從這段感情內退出來之前,他都沒有任何任務,你那樣說他,他心裏也不好受,他在這裏站很久了。”

    “難道齊昊心裏就好受嗎?難道齊昊就沒把他當做兄弟嗎?齊昊把所信任都交給了他,他就是這樣回報齊昊的信任的。”

    夜子言看向她,皺眉,“很多事情你不懂,我們做這些事。也不需要得到其他人的理解。”

    “我才不想理解你們!”她憤憤的把腦袋別開。

    說到底她也不理解他,還一直向著其他男人,夜子言頓時心頭火冒,拽了她胳膊大步離開了這個地方。(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