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誰的身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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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懲罰性的捏了捏她的臉蛋。
不知道怎的,最近溫先生總喜歡捏她的臉頰,被他這隻騷擾的手指捏著白嫩嫩的小臉,準又出紅印子了。
雙手抱住他在她在臉上為所欲為的手。
“那是你記憶中,現在就是真實的童故晚,怎麽的了,你接受不了了?”
童故晚呲牙,仿佛隻要他說一句是,她準保證撲上去,咬住他的脖子,收了他的小命。
見她袒露出潔白的貝齒,像一直炸毛的小奶獸,溫侑付之一笑。
“你回答,別用笑容敷衍我。”
童故晚雙手按抵在他的胸膛處,杏眼瞅著他,一臉沒那麽容易善罷甘休的模樣。
男人莞爾而笑,抓住她不讓他靠近,抵住在他胸膛處的手,抓在手掌心中揉捏了下。
下顎骨抵在她的肩上,微斜著側顏,在她敏感的耳畔處,散發著熾熱的氣息低低引誘的說道:
“哪敢嫌棄你,好不容易才娶到你,不疼著寵著,這怎麽成?”
“……你就盡說好話哄騙著我。”
童故晚語氣嘟囔著不信,小臉卻洋溢著怎麽都掩飾不住的歡喜。
世界上最聽不膩的,就是最深愛的人的情話,每一次聽到,心潭仿佛都被盈滿了甜蜜餞。
溫侑何其敏銳,自然知道她是死鴨子嘴硬,側頭含住了她晶瑩飽滿的耳垂。
銳利的齒牙細細的輕咬著,童故晚不覺得他這個動作帶來危險,反而使她渾身戰栗。
拍著他的手臂,不準他亂來。
動情的男人哪會離她的抗拒,雖說溫侑沒有再咬著,但薄唇還輕含著她的耳垂。
“你知道在車上,你綻開笑顏的時候,我腦海裏想的是什麽嗎?”
他的薄唇隨著話語一個個冒出來,在被他含住的耳垂一動一動的撩撥著她。
童故晚被他惹的招架不住,聲音有些顫動。
“……想什麽?”
“想上你。”
他的話輕而易舉將她的小臉給惹的漲紅。
見他眸子浮現出危險的氣息,童故晚被他這模樣弄的又羞又怕。
也不知道溫先生什麽時候變的這麽不正經,讓她根本就招架不住他這直白的語氣。
掙紮的想從他的身上下來,他卻像是早有預防,手臂堅如鐵臂緊固著她的腰,不讓她輕而易舉就掙脫了去。
“晚晚,我就是跟你說實話而已,你不要惱怒。”
他仰起頭,目光純粹的不行,就像是一個實話實說的好孩子。
明明他剛剛的態度就是在引誘著她,現在又給她裝無辜,簡直就是故意掩飾。
“阿侑你說,你是不是看了什麽不好的影視或者是書籍,你看你現在都學壞了。”
童故晚端著一本正經的看著他,準備給他說教。
卻沒想到他微歪著頭,溫潤的眸子對視著他,同樣端著一本純潔如紙的模樣看著她。
“什麽是不好的影視跟書籍,具體是指哪種?”
“……我不信你不知道,你別給我裝。”
被問的一噎的童故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眼神蘊含著懷疑他裝純。
溫侑依舊一副純良的模樣,連盯著她的目光沒有一點心虛。
“……”他不會真的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東西吧?
一開始她怎麽說都不可能信的,但是被他眸子認真凝視著,自己反倒有些開始心虛了起來。
神色倒是自己開始亂了起來,不敢對視他的。
心裏有鬼的一目了然,溫侑自己知道她說的是什麽。即使沒吃過豬肉,倒也見過豬跑。
更何況,他身邊有喜歡沾花惹草的楊曆言,這種東西他自然要來引他一起犯罪,直言他再寡淡下去都要懷疑他是不是gay了。
他一直特意在他麵前放著影片,大學的時候跟著另外三個室友同流而汙,將聲音放的很大,自然將他也給禍害了。
不過即使楊曆言在大學時期怎麽給他介紹女人,但心裏裝著最心愛的,怎麽可能還看的上別人,
現在見童故晚這副的模樣,反而有了戲謔她的心思。
“什麽是不良的書籍跟影視,讓我解一下心裏的好奇。”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聽別人說而已,所以想問問你。”
她掩飾掉杏眸中的心虛,裝無辜,想蒙蔽過關。
男人卻哪有那麽容易放過她,捏著她的下顎直視著她的眸子,不讓她有任何逃避的機會。
“可你的眼睛卻在告訴我,你不僅聽說,還看過不少。”
“沒有,哪有那麽多,我就看了一點點……點點而已。”
聲音到最後漸漸小了下來,到逐漸消散無聲。
咬著下唇,對上他狹細的眸子,童故晚有些後悔自己的心直口快,簡直是丟臉丟到家了。
垂著腦袋,恨不得將臉都埋進脖子內。
溫侑卻不讓她這麽容易就當縮頭烏龜,大手掌捏住她雙頰,讓她白嫩的小臉直麵對著他。
端視著她眸子中羞意跟心虛,男人的眸子隱含著笑意。
“坦白從寬,就不會為難你的。”
“……那你保證,我說如果說了,你聽後就不能再提起。”
見她願意說,溫侑自然不會反駁她給出的條件,點頭算是允承她了。
對上他儒雅的俊容,不知道為什麽,童故晚反而有些難以啟齒,唇蠕動了半晌也沒吐出一個字。
難道要告訴溫侑,她在高中的時候,被耳邊那些富家子女引誘,聽他們神神秘秘的交談種東西,忍不住好奇,自己躲在被窩裏偷偷的看嗎?
還真有些丟不起這個人啊!
即使是最親密的人還是有些難以啟齒的啊。
看著他鼓勵她說的目光,童故晚沒有像現在這麽後悔,同意說給他知。
“晚晚這是敢做不敢承認?”
他眯著眼,調侃的說著,擺明就是在挑釁就她。
偏偏她就跳進了他挖好的陷阱中。
挺直脊梁,杏眼中滿是強意。
“說就說,有什麽不敢說的,不就是在上高中的時候,好奇看了那種片子嘛,有什麽不敢承認的。”
“哦?確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見他附和,童故晚心裏的不自在瞬間消散了一些。
哪知他話題一轉,捏住了她的臉頰。
眸中的晦澀,讓人根本看不懂他的情緒。
“看了多少?整部看完?”
“沒有!就看了一點點而已……”
她說到最後有些語氣不足,話音未落,嘴唇就被男人懲罰性的咬了一口。
瞧到他眸中不不加掩飾的慍色,童故晚不知道自己都坦白從寬了,他反而更加不悅了。
還未等她控訴他這麽快說變臉就變臉,他的手指驀然間擒住她白瑩的耳垂把玩。
粗糙的指腹摩擦著她嬌嫩的耳朵,惹出她莫名的一陣陣不安的戰栗。
“都看到了?”
他眸中晦明之色,讓童故晚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豎著身上的汗毛,她垂落著微翹的睫毛,顫了顫,不知她現在裝裝無辜,能不能蒙騙過關?
而他一對上她的眼神,好像就能將她心裏所想的給窺視了個徹底。
“不準說謊,否則有你後悔的。”
話語中絲毫不掩飾的威脅意味,讓童故晚眨巴著眼睛,縮了縮脖子。
“就……就看到了,……然後覺得……醜不拉幾的就關掉了,我保證從那次過後我就沒再看了!”
童故晚想起高中那會,被那部影視衝擊的整個世界觀都毀了。
還曾懷疑過,世界上怎麽有男人這種表裏不一奇怪的生物。
溫侑聽到她居然看了別的男人的身體,整張臉都黑了。
鉗固著她雙頰的大手掌,讓她避無可避。
臉頰都要因為他的用力,都擠壓出來了。
童故晚疼的皺眉,看他臉色難看,唬的不敢出聲讓他不悅。
“誰的身材好?嗯?”
他尾音拖長,聽起來似乎在挑逗她,但童故晚看著他的神色,卻不這麽想了。
還有,這能比較的嗎?這都多少年了,早就完的一幹二淨了,隻是模糊印象中覺得嚇人就對了。
見他冷著臉,明顯動怒的樣子。
童故晚立馬討好的在他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啵”的一聲倍兒響。
趴在他胸膛處軟綿討好的蹭了蹭。
“當然是你了,誰都比不上你顏好,身材也好,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嘛。”
溫侑將她的腦袋推開,另一隻手卻穩穩的禁錮著她的腰,防止一個不順,她從他的腿上摔倒。
輕“哼”了聲,眸中的冷色倒是消失沒了。
終於將他的龍須給撫順了,童故晚心裏暗自鬆了口氣,手指捏著他精湛腰間的衣擺。
因為剛才挺的脊梁太久有些僵,鬆懈下來,屁股也挪動找個舒服的位置坐著。
哪知才沒動了幾下,卻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頓時嚇的動作一僵,好不容易軟下來的脊梁又挺的筆直。
“……你!”
“可與我沒多大關係,是你胡亂動。”
他喉結滑動,俊朗的峻顏有些微紅,輕抿著唇似乎在隱忍著什麽。
看著他一副冷汗淋漓的樣子,童故晚越發不敢動了。
“要不你放開我吧?我離開也許你能……好受點?”
“不必,你乖乖坐著不要動就好。”
見他死撐著,圈著她的手臂沒有一絲鬆動,她本想再試著掙紮一下的,卻沒想到她隻是動了下,他就悶哼了聲,看著他難受,童故晚瞬間不敢動了。
兩廂這麽僵持著。
大眼瞪小眼間,童故晚微咳了聲,好避免這場突如其來的尷尬。
“那個,我今天遇見溫久久了。”
她試圖彼此的視線,好在溫侑也意外的配合。
“她找又找你難堪了?”
微紅的俊雅容顏瞬間變的陰冷,她急忙搖頭否認。
“那倒沒有,隻是看到她跟我大學時期的學長在一起了,就覺得有些可惜。”
童故晚是可惜方須那麽一朵好白菜就這麽被溫久久折,怎麽看都有些替方須可憐。
然而聽在對“學長”這事耿耿於懷的溫先生,卻將她的可惜聽成了她的惋惜,欲望瞬間被怒意所代替。
“可惜嫁給我,而錯了他是嗎?”
某人在沉浸在方須那些事情上,倒沒注意溫侑已經鐵青了的麵色。
“沒有啊,就是覺得學長進入溫久久的狼窩,覺以後有他受了。”
“溫氏好歹家大業大,娶了溫氏的女兒,怎麽說都是便宜他了。”
聽出他話中的不悅,童故晚以為說溫久久的壞話惹他不樂意了,特意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神色,果然見他臉色不怎麽好。
童故晚暗撅了下嘴,“你若是不喜歡我說溫久久,大不了我不說就是了。”
“我何時怪你是因為溫久久?”
他蹙眉,好似有些反應不了她的回路。
“我明明就聽到你語氣中的不滿。”
自己還是很記仇溫久久一直以來對她的惡語相向的,現在見溫侑有明顯袒護溫久久的現象,頓時委屈了起來。
小聲嘀咕道,“果然自家人總是袒護自家人。”
這都抱怨上了,溫侑若是還聽不出來,才真的傻呢。
“什麽自不自家的,我跟你才是一家的。”男人揉著她柔順的發,眸子微彎,“你是我的媳婦,咱們可是最親密的人呢。”
“總說漂亮話哄我,我剛剛不過嘀咕了溫久久幾句你就不樂意了。”
“你怎麽就知道,我不樂意是因為溫久久?”
“難道不是?”
她問出這句話,杏眸盯著男人眼色中一閃而過的無奈,瞬間知道鬧了一場子虛烏有的烏龍。
懊惱的捏了捏耳垂,童故晚尷尬的笑了下。
“那……那你是因為學長?”
哪知她這句話一問出,臉頰就被他驀然間捏住,好似在警告她不準說出來一樣。
“學長,學長的,倒是叫的挺親的?”
他惡劣的語氣,與沉冷下來的目光,這一次倒沒有嚇到童故晚,反而讓她嬉笑出聲。
“阿侑吃醋了就直說嘛,你不說讓我去猜,我又懶得費腦子,又怎麽可能知道?”
她彎眯著眸子調侃著他,微捏著嗓子調戲著他。
“你應該要直截了當的告訴我,晚晚,我吃醋了,以後不準跟那個什麽什麽學長見麵或者說話,不然我會不舒服,特別特別的不舒服……”
溫侑聽著她稀奇古怪的語調,雙頰有些燥熱,這讓他越發不自在了。
某童不怕死的湊了上去,笑的燦爛的小臉,嘴裏卻嘀咕嘀咕說著搞怪的話。
“……或者說,童故晚,你怎麽說也是個有夫之婦,怎麽可以在丈夫麵前提起別的男人,下次不準,不許……”
小嘴喋喋不休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人堵了個徹徹底底。
溫侑覺得耳朵清淨真好,親著她的唇卻忍不住想吸取更多。
本想克製的,但碰到她的芳甜後,什麽忍住跟克製都扔到不知哪個角落裏去了。
……
一臉饜足的看著身側熟睡恬靜的小臉。
溫侑俯身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哪隻一碰還沒移開,側臉就挨了她一小巴掌。
力道不重但也不輕,溫侑臉色頓時一沉。
可見她睡的毫無所覺,嘴邊還飄出囈語,聽到她說什麽的男人,一改先前的不悅,反而揚起了笑意跟憐惜。
她說,“阿侑,別再來了,我好困好累好想睡覺,明天肯定又要腰酸背痛了……”
……
當翌日一早,林媽端著一大碗冒著熱氣的雞湯遞給她的時候。
童故晚有些茫然。
就聽林媽笑眯眯的解釋道,“夫人,先生說你體質差,昨夜夜跑的時候,沒跑幾步就說腰酸背痛,雙腳發軟,所以特意吩咐我煮些雞湯給你補補。”
看著林媽說的認真又沒發覺有任何不對勁,反倒當事人童故晚恨不得將溫侑踹死。
有沒有夜跑,她比誰都清楚。
本就是夫妻兩人之間的事,雖說他以夜跑為由讓林媽燉補品。
但是這哪裏是因為夜跑,而是……
“夫人,你慢慢喝,我看今天天氣很好,我去將臥室裏的被子都收拾出去曬曬,去去濕氣。”
林媽笑眯眯的說完就要動手去做。
嚇的童故晚喝進去的雞湯差點嗆到,急忙攔住她。
“不用了林媽,改天再曬吧,我等一下想再睡一會兒。”
不解的看了童故晚一眼,不過主人家不願意,林媽也不會硬要去做惹溫夫人不快。
答應了一聲,就沒再說什麽了。
好在林媽沒硬要收拾他們臥室裏的被子去曬,不然什麽夜跑,都是睜眼說瞎話。
隻能等林媽走了,她再將淩亂的被單收拾出來洗了。
……
阿添發現溫先生今天好像心情不錯,一臉饜足,就像是偷了腥的貓,整個周圍都透著一股慵懶之意。
讓每個路過他身邊的人都如沐春風。
而離他最近的阿添,感染著溫先生的好心情,麵癱的臉也帶了幾分愜意。
他想,溫先生的好心情肯定來自於金窩藏嬌的那位。
至於怎麽把溫先生培養的一天好臉色,阿添覺得這個問題還帶考察。
隻是這種狀況沒維持多久,就被造訪而來的人給破壞了。
……
溫奏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會客室,端起茶幾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眼眸閃過鬱色。
對於溫老爺子那天見過溫侑回溫家別墅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的事,他已經聽探子匯報了。
今日能這麽輕而易舉的將溫侑的行蹤掌握的這麽清楚,還是溫老爺子手下的人辦事效率高。
很快輪椅推動的聲音從不遠處由遠而近。
溫三爺以前覺得,溫家這個小嫡孫殘了腿,就什麽也不是了,隻要在溫木動手的時候推一把,自然將礙眼的溫侑給清除掉。
卻沒想到,他不放在眼底的人,現如今卻爬到了這個地位。
若他還在以為溫侑就是顆廢棄的棋子跟廢物,那才是真的可笑,
若是廢物,也不會想如今這樣,爬到這麽高的位置,無勇無謀根本就做不到。
更何況還是在老狐狸溫老爺子的眼底子下。
四目相視
溫三爺像是個無事人一樣,跟溫侑噓寒問暖了幾句。
“三叔從未想到,阿侑會有如今的本事,將自己的企業做的這麽出色,如果大哥在的話,該如何自豪。”
聽到他提前自己的父母,溫侑眸中一閃而逝戾氣,不過很快就斂進眸低,消失的無影無蹤。
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指,他扯出笑。
“三叔也知道,阿侑喜歡將不可能的事,轉化而有可能。”
溫侑毫不客氣的語調將溫三爺堵的一噎,臉色微僵了下,但還是一臉微笑。
“我就佩服有這種幹勁的人,阿侑果然沒有給人帶來失望,有的也是滿滿的驚喜,相信阿侑帶出這一番作為回溫氏,低下的員工都會對你馬首是瞻的。”
“三叔怎麽就覺得我會回溫氏,還是說三叔今日來是想試探我的語氣,畢竟現在溫氏還在三叔手中管理著,這都沒捂熱幾個月呢。”
男人語氣中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話,讓溫三爺眼角一抽,但也極力隱藏著怒火。
依舊表示著不溫不怒。
“阿侑怎麽可以這麽想三叔,畢竟你是嫡係,是大哥唯一的孩子,怎麽說你有出息了,我自然比誰都高興。”(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