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翹你枕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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枇杷一僵:“夫人明鑒,久爺說夫人是明智之人,會明白的,還有就是普通藥材的生意也可以做一些!”
“知道了,你繼續去做事,把沈家那幾位爺的外宅給我一份明細,包括他們在外麵養著的人或者是……小倌!”
枇杷:“……這事兒夫人竟然知道?不是這個意思,少帥說不讓您沾這些,說是,說是太髒了!”
“做事!”
“是!”枇杷連忙應是,然後緊張的離開了。
他一出去,銀杏就進來了,小聲的說:“夫人,枇杷是歸了久爺?”
蘇月擺擺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用對他有懷疑,你最近讓人盯著那裏,有超過三次以上的去的人就給我記下來!”
“是,夫人!”
銀杏退出去之後,蘇月就繼續喝水了。
枇杷自然不是歸了久爺,而是被六爺給久爺遞了話,讓他可勁的使喚這個人。
原因就是,隻有使喚慣了,才能練出來這個人,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枇杷本上被冤枉的死犯,沈六成為少帥之後,查了所有的死案犯的底,有一些是被冤枉的在查明之後就給放了,可是這些死犯的臉上卻都刻了一個字,那就是:女幹人!
腦袋上帶著這些字的人,可以說是就算是被放出來,也沒有人敢用。
枇杷本就是這樣的人,他被放出來就想要回家的,結果被人虜走賣給了人牙子,是蘇月把人買了過來,同時還將他頭上頂著的兩個字給清洗掉了,為了不那麽明顯,蘇月把那裏給做了一個小手術,讓人看起來就是一道傷疤。
枇杷也是從那時候起,死心塌地的為蘇月做事。
成了少帥夫人的她不得不小心行事,所以在外麵有二十來個是她私底下買下來的人,為的就是做為眼線,打聽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否則在京城裏的她早就被人給坑死幾萬回了。
枇杷是在晚上出的府,回來的時候,手裏就多了一份名冊。
蘇月接過來翻看了一次,臉上就帶著莫名的冷笑。
枇杷有些緊張,少帥夫人每次這麽笑之後,就會有人倒黴,比如上次是沈大爺那房的,上上次是彭副官家,再上上上次是……
隻是不知道這次是誰?
蘇月說:“枇杷,給久爺帶封信,麻煩久爺放個消息出去,我欠久爺一個人情,他隨時可以找我來要!”
果然如此,枇杷的紅臉膛更紅了,倒是顯的有些發黑,馬上應道:“是,夫人!”
不是嚇的,而是激動的。
每次看到這麽厲害的少帥夫人,枇杷就覺得與有榮焉。
“去吧!”蘇月擺擺手。
枇杷帶著蘇月的信,借著夜色,躲開了周圍的眼線,離開了少帥府。
久爺看著麵前的這封滴著蠟封的信,眼皮子跳了跳。
能得少帥夫人的一個人情的消息,可不是那麽好放的啊,不過,他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怕惹事兒!
看完了信,枇杷就見久爺將那封信連封帶紙的都燒掉了,他也是鬆了一口氣。
久爺說:“你主子不是俗人,好好做事,否則不用你主子動手,我就能了結了你!”
“枇杷不敢!”
“帶上十個人,我們出去樂嗬樂嗬!”久爺往外著著道。
枇杷忙跟上,至於樂嗬什麽的,他心裏清楚,絕對不是那種普通的樂嗬。
少帥府裏,蘇月正在看著那盒胭脂,在銀杏嘴角抽抽的注視下,這盒胭脂徹底的被拆散了,就連裏麵的胭脂也被全部都給吸出來了。
蘇月的手上也印了不少,不過她並不在意,直到把胭脂盒徹底的壓平這才停手。
銀杏連忙把盆子裏放上了溫水,以讓少帥夫人洗手。
而蘇月卻是盯著那個胭脂盒冷笑。
“夫人!?”
“派人把這個送到大帥府,我保證他會非常喜歡!”
“是給大帥夫人嗎?”銀杏問了一句。
少帥夫人偶爾有好吃的好玩的,就會給大帥夫人也送上一份,而大帥夫人也不白拿她的,同樣的有好玩意了就會派人送過來。
在外人來看,就是大帥夫人和少帥夫人比較合得來,剛開始是有些微言,後來被大帥一句:“勞資提起來的少帥,你們再敢放個屁試試!”
就這樣,蘇月和大帥夫人可謂是關係好的不得了。
也正因為這樣,所以銀杏才會有此一問。
蘇月一想,就起身從自己的首飾匣裏取出來了一盒化妝品說:“這盒是給大帥夫人的,那個,是給大帥的!”
“是!”銀杏不解,卻也沒有再問,把東西分別包了一下,然後親自去了大帥府。
不是不相信別人,而是夫人每次送的東西,都會被大帥夫人親自問幾句,其它人不一定能回答到點上去,所以去大帥府,要麽是蘇月,要麽就是銀杏。
而這次,一看就是自己家夫人又想搞事情了,銀杏自然不放心讓別人去跑這一趟了。
蘇月當然也不會糾結,有了那一盒化妝品,大帥夫人隻會替自己說話。
那可是前世的套裝,以前是買了放在空間裏,她自己有靈泉水也用不上,倒是不如送給大帥夫人,上了年紀的女人更需要好好的愛護自己。
好在那些是私人定製的,包裝上麵都是空空的,否則還得再另外找東西來裝盛了。
銀杏回來的時候,就轉達了一句話:“大帥夫人說,知曉!”
蘇月點點頭。
能陪著大帥這麽多年,而且還在夫人之位上,大帥夫人又豈能是那麽簡單的人物呢?
三天後,蘇月正在幫著彭夫人的朋友看患處,銀杏就過來說了一個消息。
“知道了,下去吧!”
銀杏到外麵去等著去了,蘇月的心情大好。
事情成了,她自然心情好,順帶著看向彭夫人和她朋友紀夫人的臉色也好了許多。
彭夫人不知道這位少帥夫人是為何突然心情好了,不過不耽誤她們兩人拉關係。
彭夫人說:“蘇大夫,我妹妹的傷如何了?”
蘇月停下來手,到一旁去洗了洗,待躺著的人坐起來才說:“經過這幾天的清理,已經差不多了,從明天開始可以服藥了,服藥忌生冷海鮮辛辣,如果你有一樣做不到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能,我一定能!”紀夫人馬上慌張的說。
蘇月點頭:“明天再過來吧,注意你說的,否則沒有藥效,而且還掃了我醫館的門麵,以後你的病我們醫館再也不接!”
“蘇大夫您能這麽說,我真是太高興了!嗚嗚!”說著說著,紀夫人竟然哭了起來。
蘇月一臉無語,她也並沒有說什麽難聽的話吧?
彭夫人拉了她一下:“幹什麽呢你這是,給誰看,你相公又沒在這裏!”
“我……”
“你先出去等著,我和大夫說幾句話!”
“是!”
“夫人,我有個不情之請!”
待紀夫人離開之後,彭夫人這才開口道。
蘇月看著她說:“請講,能幫的我自然不會推辭!”
如果不能幫的話,那要看是什麽事情了。
彭夫人當然能聽明白了,遂說道:“這個紀夫人是我的表妹,現在是大帥府一位劉門客的小妾,你說這麽多年了就沒有懷上過,還不是因為……年輕的時候吧是跑場的台柱子,後來被那位給抬進家去了,這臉上的傷就是位夫人給下的!”
蘇月抬了一下手:“直接說您的問題!”
反正該聽的也聽到了,其它的想要知道自然會打聽。
彭夫人馬上說:“是這樣的,您看她身體裏的這毒有沒有能解的法子?”
“可知道是什麽毒?”蘇月當然知道這位紀夫人是中的毒,隻不過沒有想到,她本人也知道。
如果隻是臉上的黑斑的話,隻用靈泉兩次就能清洗幹淨,而這位卻已經好幾天了,雖然是淡化一些,可是隔天還是能夠出來,所以很容易就猜到了。
彭夫人小聲的說:“聽說是西域那邊傳過來的,您要是方便的話,我讓她自己和您說,她隻是一個小妾,雖然在外麵都稱夫人,可是心底下吧還是低人一等的!”
蘇月點了點頭:“知道!”
低人一等的心是真的有,可是這想法也是不少,否則也不可能攀上彭夫人來到她這裏。
其實這樣也挺好,根據枇杷傳來的消息,大帥府裏確實是有一位劉門客的,而且偏巧的是這位和少帥向來不慕,如果治好了他的小妾,以後行方便倒好,不行的話,那麽讓他的後院多些事兒來處理吧。
“大夫,這是以前大夫給我開的藥方,您看一下!”
“恩,最好知道所中的毒和順序,依我的看,你的身體裏不止一種毒素,最好是去找個相熟的醫院做個最仔細的檢查!”蘇月這麽說自然是有來由的,而且紀夫人從剛剛的淡然,一下子就變的震驚了許多。
紀夫人:“您能看出來,我中了三種毒?”
蘇月隻是笑了笑:“要是依脈像來看的話,可不止三種。”
紀夫人愣在原地,然後又從衣袖裏拿出來一張紙。
“這就是原毒方,是我買通了人才得到的,以前沒有給別人看過!”
“是嗎?”
看著紀夫人給的幾張紙,這些都是之前吃的藥方,還有一張則是紀夫人買通了人找來的毒方。
毒方嗎?
蘇月是不相信的,既然是買通了得到了毒方,不可能沒有給其它的大夫看過,否則這藥方裏不可能有著相克的藥材?
那麽隻能說是這個毒方是假的,或者是順序是錯亂的。
“治療費一千塊,藥費另算,還有就是這事不能向外傳,如果紀夫人不是彭夫人介紹來的,我是不會摻和你的事的!”
“啊?這……也太貴了!”紀夫人雖然得了那門客的青眼,可是身邊的體己錢並不是太高。
蘇月將手裏的紙往前麵一推,然後指著門:“收起來,門在那邊!”
彭夫人馬上拉了她一下:“你不想活了,沒聽到大夫說你不止中了三種毒嗎?”
“就是因為這個,姐你不知道,我已經找了十幾個大夫看過了,人家說我就中了三種毒!”
彭夫人一聽,差點氣倒。
她這意思不就是在說這位大夫是在胡說八道嗎?可是這是誰,這是少帥夫人啊,隻是為了不讓她有太大的心理壓力,所以才沒有提前和她說,想著等著治的差不多的時候再說,畢竟男人之間的那點事兒,他做彭副官的夫人也是聽著嘀咕過的。
她還想要再勸勸,就聽到了蘇月的聲音傳來:“不用多說了,既然你覺得貴,我也覺得給你治的太貴了!”
“這就對了嘛,大家都是熟人,便宜點好!”紀夫人一聽就樂了。
隻是蘇月接著說出來的話,讓紀夫人一度認為自己聽錯了。
蘇月說:“你的事情我給你治,五千塊的診費,不包括藥費,愛治不治,還有就是,出了這裏不要說見過我!”
“你牛的什麽啊,不就是一個……”紀夫人剛要開口罵,在劉門客的家裏當了這麽多年的小妾,嘴上功夫還是不俗的,否則也不可能成為劉門客夫人的眼中釘。
彭夫人趕緊捂著她的嘴,省的她再給自己找不自在:“你有完沒完,這位是少帥夫人,是這家藥館的東家,能給你治,少帥夫人已經是給足了我麵子,你想死沒有人拉著你!”
“少……少帥夫人?”紀夫人被嚇到了。
彭夫人點點頭,歎息一聲說:“我也知道劉門客和少帥有些不慕,這才在剛剛求了少帥夫人幫你看一下的,否則你以為我剛剛和夫人說什麽的?”
紀夫人尷尬的緊。
彭夫人又接著道:“你不想看就不看,不要把你在劉門客那裏的點子用到這裏來,且看不慣你那種小人得誌!”
如果不是為了彭副官,她也不會降低身價的和這種小妾要好。
一切都是名和利惹的禍!
蘇月:“二位請回吧,想好了帶著錢過來,我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可是也不是隨便就給人看病的,還是那句話,在外麵不要說少帥夫人給你看過病,否則,我能給你看好,以後也可以拒絕給你看,下毒的人想必非常樂意大夫不管你這樣的人!”
紀夫人的臉登時就白了。
她終於明白剛剛所說的話了,不讓她出去說,一是因為自己家男人和少帥不慕,還有就是不想被別家的夫人知道此事。
畢竟和一個小妾來往過於親密並不是多好的事情,對她而言,也不見得是好事兒,在這些正牌夫人來看是掉價,而在她則是高攀,更何況上麵還有一個劉門客的夫人擋著她。
如果自己要是正牌夫人的話……
蘇月看著紀夫人的臉色,就知道,自己今天已經白浪費時間了。
拍拍手,從外麵進來了一個小二,手裏提著的就是紀夫人的藥,放在蘇月麵前就出去了。
蘇月又從旁邊的箱子裏拿出來一個小瓶子,放在藥材的旁邊:“這藥再吃一副,這個小瓶裏是專門給你調的藥,你抹抹看,不要讓別人碰,就算你最信得過的丫頭也不要讓碰!”
“我還得自己抹?”雖然是小妾,還被劉夫人忌恨,可是她身邊的人還是不少的,除了侍候劉門客,其它的事情壓根就不用她自己動手。
蘇月無所謂的說:“你想要給別人下手的機會,我不會阻攔!”
說著又拿出來一個小瓶子,往自己手上倒了一點,抹在手上說:“看到了吧?沒有問題,如果你抹完了,出現了其它的問題,就和我沒有關係了,查你自己身邊的人!”
“這……”
“夫人,能把這瓶賣給我嗎?我也能抹吧?”彭夫人看的眼睛發亮,雖然不知道裏麵是什麽,可是既然是少帥夫人能抹手,想必自己也能抹。
她的手特別特別的幹燥,一到換季就開始褪皮,而且還是特別嚴重的那種,冬天更是一道道的幹口子裂著,少帥夫人的皮膚這麽好,調出來的東西自然也不會差了。
蘇月說:“送給彭夫人了,你給我介紹了這麽好的主顧,算是謝禮了!隻是這瓶我用過了,再幫你拿一瓶新的!”
一瓶靈泉水兌的一些醋,抹手也是不錯的。
彭夫人連忙說:“那可太感謝少帥夫人了!”
蘇月又拿了一瓶新的給了彭夫人。
紀夫人看的眼熱,這說送就送了,少帥夫人竟然是這麽大方的人啊?
又和蘇月一起聊了一會兒,彭夫人和紀夫人這才一起離開。
在路上,紀夫人還嘀咕,一會貴了,一會又要相信自己丫頭之類的。
彭夫人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把她拉住說:“我說你什麽好啊?要說貴,你一條命別說五千了,就算是一萬也舍得花,再一個,要是你身邊的人都是信得過的,你能中這麽多毒,別說是以前,你作為台柱子,你那邊的人捧你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喂你毒,別當護犢子的,你還沒那個資格,自己想吧!”
彭夫人說完也不管她的想法,轉身帶著人離開了。
要不是劉門客這條線還不想放過,就這樣的二傻子似的人,彭夫人還不耐煩講這麽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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