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信不信我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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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九章信不信我捏死你?
聽到符芊瑤的話,蕭含微笑了下,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啊,我好害怕啊。”
“知道怕了,就給我滾出H市。”
“嗬!”
蕭含微冷笑,她的笑隻是一聲,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殆盡,目光淩厲的看著她,“符芊瑤,我不會滾出H市,如果你想再讓我身敗名裂的話,那就放馬過來,我接這一招。”
“你,你!蕭含微,你囂張什麽?你現在一無所有,原本屬於你的一切現在都屬於我,在我麵前囂張又能代表了什麽?”
符芊瑤說這話時,見蕭含微的臉色沉了下,她以為說中了她的弱點。
緊接著,嘴角揚起一抹高傲又得意的笑容,仿佛找到了原有的自信,“我承認,你現在以前要強大很多,但這也是我賜給你的。一個不要臉的女人,都要結婚了,還在外麵亂搞,被退了婚,還敢在我的麵前囂張,真是可笑。”
符芊瑤說出這話,無疑是一根導火索,蕭含微緊咬著牙,忍著那種讓她窒息的疼,強裝鎮定。
不得不說,她的確是戳到了她的痛處,讓她無比的憤怒。
她的臉臉冷了下來,帶著殺氣,“五年前,那個男人是誰?”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是誰?”符芊瑤大笑,然後,她看蕭含微臉上的表情,蒼白到了極點。
“那個人到底是誰?”蕭含微的聲音越發的冷,那一股濃重的殺氣,直逼而來。
符芊瑤看她如此的想要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她就越發的得意,笑道,“蕭含微,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就自己去猜吧,反正我告訴你,那個男人相當的醜,而且還有一身的病。”
越說,她就越得意,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符芊瑤,你信不信此刻我會捏死你?”
想想五年前,自己被人陷害,失去清白,蕭含微所有的怒氣全部都爆發了出來。
而這個陷害她的罪魁禍首之一,此刻就站在她的麵前叫囂,她再能忍,此刻再也忍不住!
緊接著,在符芊瑤猝不及防的時候,揚起手,一個耳光落在她的臉上。毫不留情,幹脆利落。
一聲清脆又響亮的聲音響起,人越來越多,蕭含微越發的想要讓她出醜,也隻有這樣,才能讓她的心情會好些。
跟這種沒事找事的人渣沒必要好聲好氣,既然非要惹她,那就讓她顏麵盡失。
“啊!蕭含微,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我?”
符芊瑤沒有想到,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蕭含微居然打她。這一個巴掌打得她有些發懵。
一種火辣辣的疼襲擊而來,她這才反應過來。傾刻間,她的臉上已經展露出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議論聲響起,各有各有的說詞。甚至有人拍手叫好。
有些事情,在這大庭之下說得很清楚,一切的事情都是因為符芊瑤而起,大部分的人都是向著蕭含微的。
不過,對於蕭含微來說,根本就是一點都不在意符芊瑤所說的那些話,反倒是覺得相當的暢快。
“我打的就是你這種人!”
“啊!蕭含微,我要殺了你!”符芊瑤像一個瘋子一樣,就要撲向蕭含微,想要反擊。
現如今的蕭含微已經不再是五年的她,而且還去練了跆拳道,想要動她,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
緊接著,她再次揚手,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一次,為個耳光更加的狠,露出狠絕的鋒芒,“符芊瑤,當年你們那樣對我,這次回來,我會加倍的讓你們給我還回來。”
“若是井水不犯河水,或許我還能暫時放你一馬,然而,你沒事找事,真以為我還是五年前那個我嗎?既然非要惹怒我,那就做好被我打的準備!”
以前的她若是發生這種情況,估計就是一隻軟弱的小雞任人欺負。現如今,她已經不再是那個無能的她。
在國外學了跆拳道,與兩三個男人打,她還是有一些勝算的。更何況是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這個女人,太會偽裝,否則她怎麽會被騙得到最後一無所有。
符芊瑤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指責她,她急了眼,不管不顧,抬手就想打蕭含微。
想反擊!
對於如今的蕭含微來說,根本就不怕。在符芊瑤打來之時,她眼疾手快的捏住符芊瑤的手,“想打我?也不看看有沒有這本事!”
“放開我!”被蕭含微輕而易舉的捏住手腕,符芊瑤的肺都快要氣炸了。
“放開你,可以!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蕭含微想要知道答案,自然不可能放開她。
符芊瑤看她這麽的在意,忍著痛,笑道,“蕭含微,你那麽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
就是不如她的意。
她是什麽樣的女人,蕭含微再清楚不過,也不著急,唇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你不說,我自然會有辦法讓你說。”
蕭含微的辦法很簡單,對付這種女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手上的力道加大了許多,隱約當中還能聽到那咯咯作響的聲音。
弱小符芊瑤被捏得疼得臉色發白,求饒,“疼你放開我!”
一開始,她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害怕,可手腕上的疼一陣陣的襲擊而來,她漸漸的就開始忍受不住。
“說不說?”
蕭含微根本就不在意別人對她的看法,大庭廣眾之下又如何?她隻想達到目的。
她的臉冰冷無情,不為所動。
“蕭含微,你放開我聽到沒有?”
看熱鬧的人源源不斷的走來,蕭含微越發的暢快,她越是不說,她的力道就越大。
“你說還是不說?”
“疼疼,你快放開我。”
蕭含微可以說是用上了全部的力道,這種疼可以說是錐心的疼,任何一人都無法承受。
“說不說?”
“疼疼疼!我說,我說!”
符芊瑤疼得哇哇大叫,一點形象都沒有,好難看。
“說!”
蕭含微冰冷的音符響起,手中的力道鬆了許多,但手並未鬆開。
“五年前那個男人本來是我們去酒吧裏找的一個牛郎,但後來他說去的時候沒有找到人,就離開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