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次狡猾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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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總裁,韋我看出渡君並未真正來過這裏。
他說:“你說你已經想象到了,為了給我證明,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你不會也是用地圖找到的吧。”
渡君說:“我重新來了一次,所以感受完全不同了,我覺得也沒有什麽特別的。”
你說說。
韋我聽說這樣的話,就示意渡君多說一些,他想知道,為什麽既然來了,又會有什麽不同。
萬年以來,就沒有人可能真正充實在自己的“後宮”,咱們渡君還能夠瞬間充實後宮,還不花一分錢。
韋我打趣的問渡君,希望她能夠誠實的說出,為什麽她沒有來過,卻告訴了他一些重要信息。
正常人都知道,貴族的生意很難做,因為你找不準他們的胃口。可是,幾個玻璃品一看,韋我就知道了貴族喜歡什麽。貴族的心態他一把握一琢磨,就發現很有戲。
很多人可能一點也不清楚,貴族在搞些什麽。比如說,你可能不知道,貴族的心目中其實並不是把錢看到第一位的地方,就像普通的房產講究生活性,講究地段等等,但是貴族看重的是品味,也就是說,這件事究竟意味著什麽。他們很看重公益方麵的影響,也很看重自然界本身的種種法則。一想便知,這就是渡君,這個傻女人提示他的。
他很天真的想起了自己的一生,如果一生的困難都能夠這樣迎刃而解該多好啊。
可是這個渡君,也不可能陪他一輩子,他覺得。
他想到了自己的前途,充滿黑暗的地產行業,永遠也沒有指明的神仙。地買下來,火不火,能夠有多少利潤,永遠都有自己意想不到的窘迫。學習,也許是可以解救所有的員工,但是老板的工作,卻沒有人能夠學得到。
他曾經也想過找一個漂亮的女人當老婆,但是她除了花錢,又能夠有什麽作用呢。
他內心有著十分深的敵意——這種敵意來自他的女人們。
所有的女人都是向著他的錢,所以他更是把自己的錢看得比一切還重要。但是渡君不花他的錢,這樣他們就無法建立關係——如果他隻是看到渡君這樣的女孩子漂亮,他就像高勝讚一樣,和她玩玩再拋棄她就好了。
隻是,他真的有些喜歡她。
真的,喜歡她。
韋我看著渡君,渡君正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有點詭異的樣子,又讓渡君顯得更加的神秘。
韋我說:“你不覺得,我是真心喜歡你嗎?而你對我卻不真心。”
渡君很疑惑:“我不覺得啊。我哪裏又不真心了?”
可憐的兩個人,一連走了好遠,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突然渡君說:“怎麽了?你似乎很不開心。”
韋我有些驚訝說:“啊,沒有什麽呢,我就是想到,你以後也會和其他的男孩子在一起,永遠都有更多的男孩子。我有些難受罷了。”
渡君說:“我?還會有更多的男孩子?那可能就是我的未婚夫了吧。”
韋我心裏冷冷的落了一滴淚,然而他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朋友。
已經是第一次之後的很多次了,渡君一次又一次惹了韋我不開心,而韋我依然覺得渡君是他唯一喜歡的女孩子。
唯一喜歡的女孩子啊。
好幾天以後,韋我應該就已經有了很深的認識了。
“你畫得出周圍的地圖嗎?然後帶我看看你標注的地方?”
“測量其實很痛苦,我就大致畫畫,也是很好。”
“你能夠判斷這裏確實有這樣的東西嗎?”
“我們離開的時候,隻要知道我們是不是更近就好,不需要太仔細,肯定會有的。”
韋我進行了一下冥想:怎麽可能瞬間就能夠畫出一個不熟悉的地方的地圖呢?
突然他覺得能夠感受到某種能量的牽引,或許有可能吧。
韋我突然幸福的跳起來:“我想你一定有某種極強的合體,可能給某個團隊使用也可以吧?”
“其實不是,也不一定可以改善生活,但總歸可以過日子。”
渡君說。
“你告訴我,你能夠確定這附近哪裏有噴泉,或者哪裏有水幕嗎?”
渡君點點頭:“我能知道,但是我找不到那種很有名的,不有名的那種,可以找到的。”
韋我說:“有名的查網絡就好了,但是你怎麽能夠找到一個水幕呢?”
渡君說:“這個,我可以畫個地圖給我們,然後我就根據這個地圖去找。可能也需要乘車什麽的。”
韋我說:“乘車??要不我就拿我的車來找找。”
渡君說:“沒有問題。”
於是兩個人閉上雙眼,就靜靜聽著水流的聲音。
韋我心想,這樣的異能,他還真的沒有,這樣她也許還能夠幫助他確定哪裏更適合搞建築。
然而很少有人可以這樣找到任何噴泉,畢竟噴泉不是處處都有。
所以渡君很快帶著開車的韋我找到了一處廣場,然後在廣場逛了一陣,渡君說,我們往那個方向走,然後韋我又和渡君走到了那一個方向。
開了不到30分鍾,他們就找到了一個噴泉。
韋我驚訝得快合不攏嘴:“你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人呢。”
渡君怕韋我多想就說:“啊……這就是一種思維技巧罷了。”
可是她分明在說謊,思維技巧不可能真的有這樣的準確啊。
於是韋我很快看清楚:也許渡君早就已經來過這些地方了,也許她以前就很熟悉這樣的地方呢?
於是韋我說:“你肯定研究過某種氣象學,或者風水學。”
渡君說:“我真的不懂那些,你可能是不能夠理解,我真的就在這附近‘冥想’了一下吧。”
韋我說:“我也會冥想,從來不準,不可能用來找任何東西的。”
渡君說:“你不信,我真的就是在你的屋子裏就到處逛過了啊。”
韋我說:“你有男人在指點你?”
渡君說:“你怎麽這樣想……我哪裏有男人在指點我了?我是可以和這個環境中的人說話,在你屋子裏的時候,這並不代表我有男人啊!”
韋我說:“這是天方夜譚。你也許實在是太會騙人了,你可以去挖掘別人的事,你或許是個特工吧。”
渡君說:“絕對不是!你絕對沒有見過特工是設計師的,我是個美工,是個畫師啊!”
韋我說:“除非你再給我證明。”
渡君說:“我也不知道要證明什麽啊。”
韋我說:“你一定還知道,我認識哪些人,你帶我去我熟人的住宅。”
渡君說:“別人的家在哪裏我是一概不知道的,我隻知道玩的東西和娛樂的東西罷了。”
韋我說:“那就不是真的去過,而是說,冥想可以有意識的接近某種能量嗎?”
渡君說:“不是的,不是能量,這不是能量。”
韋我說:“那就是有強烈的氣味,或者有人的嗅覺就是像狗一樣靈敏。”
渡君簡直不知道要怎麽解釋好了。
她說:“我都說了,這是在你家裏逛到的。”
渡君說:“反正你也見識了,我就這點本事,其他的一概不會。你想讓我給你在公司工作,也不可能,我就隻是能夠生活罷了。”
韋我說:“你有能力,你就應該能夠正常使用啊!怎麽可能一會兒能用,一會兒又不能用呢?”
渡君說:“我一直都是這樣啊。以前就是,人家都學得很好,學得很紮實,我一樣的學,就是學不到位,學不好。你說說,我這樣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和正常人一樣啊。”
韋我說:“既然如此你也應該知道,你學了要用在實處,你隻能自己用,還隻能用在生活上,要這個能力有什麽用處呢?”
渡君說:“真的!我用不了!公司看地,這些都是風水師的能力吧,我隻是一個畫師啊。”
韋我瞬間感受到了一個畫師的無奈,就是一個小美工,她又能幹什麽呢?就是生活中能夠方便一點,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因為實際上,很多人都不能理解,為什麽渡君可以很容易的做到這些不可能的事情,卻不可能做到所有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還用說嗎?非人類也有能力大小強弱吧,渡君不過剛剛開始自創法術,才剛剛學會了畫畫罷了。
韋我倒是理解了,就是說。
簡而言之,渡君什麽都不能做——隻要想要自己獨立出來,想要自己能夠成功的做個什麽,就永遠什麽都不能做。
她到底是個女人,也許她就是想強調這點吧。
韋我也肯定的想,或者她就是這樣一個人,永遠都沒有辦法做得很對,永遠都沒有辦法做得很全,而她的概念和她的這種創意,卻是獨一無二的。
他問渡君:“你盡可能的告訴我,你到底怎麽樣有了這樣獨一無二的本領,冥想,我也能會啊!”
渡君說:“你不能。這,我怎麽說,隻有我才會,隻有我!”
其實渡君在想,蜜悅到底會不會呢?
蜜悅會不會也能夠簡單的容易的熟悉地形,然後順利找到噴泉呢?
渡君覺得也許是可能的,但是蜜悅作為一個神,卻是很容易能夠辦到。
但是,蜜悅平時卻最愛裝扮成人的樣子。
這樣的行為確實讓渡君產生了疑惑。
而通常情況下,這種偽裝,或者這種跨物種的模仿,都會帶來災難性的後果呢。
而蜜悅從來沒有說過,她作為神的能力有多強。
其實神這種生物,也就是說,這種物種的各種能力都是極強的,無論是從哪方麵來看,都是極厲害的種族。
但是蜜悅為什麽總是模仿人類呢?
其實你有所不知,神在人類的族群中生活,也不必模仿人類。
除非,她感染上了人類所有的那種倔強和虛榮心吧。(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