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許德勝來了

字數:3439   加入書籤

A+A-




    安覺喜笑顏開,“好了好了,太好了!蘇仙人你終於醒了!”

    蘇白凝還有些恍惚,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先是被鳳元一張布滿了淚水的大臉嚇了一跳,後又被突然說話的安覺嚇得打起了嗝。

    鳳元用手撫摸他的背,給他順氣,“你才剛醒,別激動。這次多虧了安小友,你才能化險為夷,所以不用擔心,想知道什麽我會慢慢告訴你。”

    “可我不是……死了嗎?”蘇白凝死而複生,身體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他本能的抓住鳳元的手,凝眉嗬斥:“你是不是,你是不是……”

    結果一句話沒說話,這氣就接不上來了。

    鳳元焦急地把他扶起來,抱在懷裏,把自己的真氣輸入到他的筋脈裏,“稍安勿躁,我沒事,大家都沒事,沒有以命換命,是安小友替你兌換了頂級大還丹,你才能死而複生。”

    蘇白凝不可置信,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看向安覺,“你……怎麽辦到的?係統裏不是說,隻有以命換命才能複活他人?”

    “並不止這樣,我當年也死了,是綁定係統後活過來的,不算複活,但是重生也差不多吧,就耗盡了薛老師生前積攢的所有積分。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係統不會無緣無故複活一個人,但也絕不止以命換命這一個辦法,獲取更多的資源和能量才是係統最終的目的。畢竟多一個人幫它搜集資源要劃算得多,但救活一個人對他而言應該是科技水平使然,創造這個係統的未來人掌握著我們難以想象的知識儲備和超黑科技。反正不管怎麽樣,你能活過來就好!”

    安覺不是理科生,對於係統的存在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但基本的道理她懂,係統的運營需要能源的支持,而積分規則是它攫取能源的最好方式。

    蘇白凝沒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他就是太震驚了,所以想要得到一個解釋。鳳元又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他略一思量就能明白過來。

    “好了,解釋什麽時候都可以,你先休息,恢複身體是首要的。”鳳元阻止了他們繼續對話,霸道的關閉了係統。

    安覺撇撇嘴,有點不高興,但隨即噗哧一笑。鳳元和蘇白凝這對師兄弟組合還真是有趣,也不知道以後誰管著誰,誰寵著誰。

    又過了幾天,安覺和張健回到北京,鉬礦的管理工作暫時由賀榮負責,有什麽重要決策可以通過電話會議來解決,實在需要張健到場的,他再臨時飛過去。

    安覺終於能夠清閑一陣子,趕在春節前把學校的課程趕上,並順利度過了期末考試。到了大二,她就要選擇研究方向了,考古的門道不少,但能學好的也太少,秦教授知道她在古籍和玉器方麵略勝一籌,直接便把她劃入了古籍研究組和玉器研究組,兩個組都有她的名字,研究課題也得做雙份的。同學都羨慕她,她卻忙成了陀螺,還不敢有怨言,因為秦教授還指著她以後做自己的研究生,幫他帶學生呢。

    好在是秦教授知道她除了學業還有庶務,布置的課題都在她足以應付的範圍內,就是時不時督促她寫幾篇論文,讓她有些苦不堪言。

    春節前夕,許德勝忽然給安覺來了電話,告訴她自己要到北京過年。

    安覺知道自己理虧,說好的主動和許爺聯係的,結果她一忙起來愣是給忘了,連忙表態說這次的形成她來安排,如果許老不嫌棄就住在她的四合院裏,出門逛街或者在家清閑著,都挺合適。

    許德勝年歲大了,不愛去熱鬧的地方,她這個安排正合他意,三天後就從瑞麗飛了過來。安覺和張健親自來接,把老人家送到四合院,陪著他用飯。

    許德勝許多年沒來北京,對於古樸的四合院非常喜歡,挑了安覺的書房做臥房,讓她哭笑不得。老小老小,這南地翡翠王也有任性的跟小孩子似的時候,還挺可樂的。安覺勸說無果,隻有從其他房間搬來一張床榻,放在了書房,供許爺就寢。

    許德勝自得其樂,白天出門遛彎,遛鳥,晚上在家看書、寫字,小日子過的愜意又閑適,飯量都隨之上漲。

    到了年關,他也哪兒都不去,守著一個火鍋過年。安覺和張健不忍心他一個人留在家裏,踩著午夜的鍾聲跑過來給他拜年,伺候他吃了頓餃子,看著他睡下才出了屋。

    梁家和鍾家今年的年夜飯很豐盛,安覺和張健因為訂了婚的緣故,一晚上趕了三頓飯,先去安定和周倩那兒吃了點,又趕到鍾家吃了點,然後趕到梁家吃了點,最後才回到四合院這裏,陪著許爺吃餃子。這胃裏頭全是食物,短時間是消化不了了。

    安覺抱著一把煙花棒站在院子裏,對張健笑道:“漫漫長夜,不如把這些煙花都放了?”

    張健笑著握住她的手,發現還熱乎著,勾起了嘴角道:“行啊,你想放一晚上,我就陪你放一晚上!可惜啊沒有二踢腳,我小時候最愛放那個了。”

    “那東西容易引起火災,聲音又嚇人,我不怎麽喜歡。”安覺把手裏的煙花棒分給他一些,“我小時候放這個,總是一根根的點,生怕一下子都燒沒了。現在好啊,這麽多都一起點燃了吧,哈哈哈,我要好好過把癮!”

    張健縱著她,真得點了一大把,看著安覺笨拙的揮舞著,臉上洋溢著燦爛到極致的笑,也不知不覺開懷大笑。

    兩人瘋玩了兩個小時,把煙花都放完了,攜手回到安覺的房間歇息。

    再有幾個月,安覺就十八歲了,張健謹守著禮儀和尊重,盡管心猿意馬,也沒有做到那一步。安覺是既鬱悶又感慨,心道男友太正人君子了,她是該慶幸還是該無奈呢。

    不過為了他不被三邊家長訓斥,也為自己身體著想,還是保持現狀好了。

    大年初一,許德勝再次提出收徒的事,安覺拒絕不過,幹脆把段峰請了過來,當著他的麵,詢問段峰的意見。

    段峰有感於安覺的好機緣,大度的表示:“論賭石方麵的技藝,我無論如何是不能和許爺相比的,你呀,別得了便宜賣乖,趕緊磕頭拜師!”

    “哎!”安覺笑著把許德勝請到上座,把蒲團仍在自己腳下,跪下去認認真真磕了三個頭,從張健手裏接過茶盞,恭敬的奉上,“許師父在上,不肖徒安覺給您敬茶。”

    許德勝欣慰地點頭,含笑喝了一口,朗聲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許德勝的徒弟了,你要謹記,不得背叛師門,不得違法亂紀,不得忘恩負義。如有違背,我隨時可把你逐出師門!明白了嗎?”

    安覺鄭重答道:“徒兒謹遵師父教誨!”(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