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挨著她身側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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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振東認真地點點頭。
    “嗯,有意思,非常有意思,一切能夠讓你不愉快的事情,我都會覺得很有意思。”
    霍英麒瞪了他一眼,緩緩地說:“這麽多年了,以為你會改變一些,沒有想到還是這樣,你還真是幼稚。”
    郭振東看見霍英麒發紅的臉,就知道這個家夥有點生氣了。
    不過,他很高興,一步步來,還有更厲害的招數在後麵等著呢。
    “嗯,我要進去了,你知道嗎?她拉著我坐在她身邊吃飯呢。”
    這句話,讓霍英麒氣得臉色發白。
    郭振東腳步輕快地走進去,挨著喬滿坐下來。
    當他眼角的餘光看見霍英麒也跟了進來,就伸出手,將喬滿鬢角的頭發挽到耳後,神態極其溫柔。
    喬滿一怔,笑著說:“這兩邊的碎發有點多。”
    “新娘的事情忙完了嗎?”
    “是啊,我們剛才上去抱住她,差點哭出來。”
    郭振東按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其實,都是為她高興,她看上去就是旺夫相,會很幸福的。”
    喬滿報以激賞的一笑:“學長,謝謝你。”
    桌上的氣氛這麽好,每三兩人就像喬滿和郭振東一樣,聊著屬於他們的話題。
    霍英麒麵無表情的吹出最後一口煙,伸長手臂撚了火星,拾步走過去,站在喬滿身邊說:“喬小姐。”
    霍英麒說話,此起彼伏的喧囂,陡然安靜下來,這是一種本能的敬畏。
    突然說話這麽客氣,準沒有好事情的。
    喬滿恍然,帶著不解,看向霍英麒。
    隻見他眉目垂斂,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女人,半晌都不說話。
    “有事嗎?”
    “這是王茵茵的訂婚宴,請來的都是熟人朋友,而你,帶著不熟的朋友過來蹭飯——”
    語氣裏都是譏誚,以及讓人無法麵對的尷尬,他銳利的目光筆直射向喬滿:“你自己覺得合適嗎?”
    全桌目瞪口呆。
    這個道理誰都知道,可是,大家都沒有說破。
    這麽一個大男人,當著那麽多賓客的麵,音量也不算小。
    喬滿,非常非常的……尷尬。
    隻有郭振東,靠著椅背一言不發地同時,鬼魅的笑了起來。
    這個傻瓜男人,他不知道這麽說話,會將女人推開得更遠嗎?
    霍英麒說完就轉過身,帶著一身冷得幾乎讓人寒顫的寒氣,拿著煙和火機,往自己的包間走去。
    “不好意思,是我們做事欠考慮了。你們慢慢吃,我們先行一步。”
    郭振東隨後起身,站在桌邊喊了其他兩個男人,對著桌子上的人頷首。
    都以為他也要走,不料卻是站在喬滿後麵。
    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像一種深意的暗示,俯於她耳畔暗昧低語:“他不是為你帶朋友來不高興的,你不要為這個不高興,不值得的。”
    喬滿不由自主的望著郭振東的視線,後者不接受她的歉意,舉步離開。
    王安琪也覺得尷尬無比,畢竟,還有兩個人是她拉過來的。
    她清清嗓子,說:“好了,酒席也開始了,大家都不要客氣啊。”
    喬滿想了一會兒,覺得這頓飯怎麽都吃不下去了,於是,她堅定而清晰地對王安琪說:“你吃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王安琪本來要勸,知道她掛不住麵子,但是自己不能跟著也走了,否則茵茵真的會不高興的。
    隻得作罷。
    這一次,霍英麒當眾不給她台階下,喬滿真的生了氣。
    其實,她也沒有走遠,確實這個點沒有地方去,肚子還沒有吃飽。
    沿著街道走出好遠,她才找了一間餛飩店,悶悶地走了進去。
    也不知道今天霍英麒到底在發什麽神經,她就算是帶一個朋友去吃酒席,又怎麽樣了呢?
    他自己說有事不能去的,如果他當時也要坐下來一起吃,也沒有哪個怪他啊?
    都快三十歲的男人了,還是那麽幼稚得可笑。
    喬滿坐下來,抽了一雙筷子,就等餛飩上桌了。
    霍英麒上到二樓,看了半天都沒有看見喬滿和郭振東,以為這兩個人生氣又約著一起去哪裏了。
    他反思著,自己剛才的話是不是太過分了啊?
    不過,他的本意就是為了激怒郭振東——那個二貨死要麵子,一聽這樣的話,肯定就會自動離開的。
    想了想,霍英麒掏出手機發信息:“來二樓翠玉包廂,給你點了一份蟹黃湯包,你想吃什麽點什麽。”
    喬滿冷笑著回絕了。
    “不必,我吃飽了。”
    “你在哪裏呢?”
    “回家路上。”
    霍英麒被氣得笑起來。
    服務生端著熱乎乎的蟹黃湯包經過,問道:“還需要一些什麽呢?”
    “你吃了吧。”
    湯匙和瓷筷,安靜的散發著銀白色的光芒,今晚,喬滿真是沒有口福了。
    霍英麒落寞地坐回包間,徐特助陪酒的同時抽空覷一眼他,為他有點低沉的氣息奇怪,更為他笑容裏的灰冷好奇。
    “霍總裁,吃完了飯,一起去偏僻的會所唱唱歌?”肥頭大耳的官員,眼睛一片情迷。
    涵養極佳的霍英麒竟然回了忍俊不禁的笑聲,他執起酒杯一口幹掉剩餘的白酒,喉口和胃隨之火辣燒灼。
    他抬高見底的酒杯,對著對麵的官員說:“幹了這杯酒,我們就去唱歌。”
    “哈哈哈……”
    眾人仿佛尋到了知己,笑得暢快,紛紛幹了自己的酒,擦擦嘴就約著往外走。
    霍英麒醉醺醺地打了一個酒嗝,滿是譏誚的笑,大聲喊著:“徐特助,車輛備好了嗎?”
    與政與商應酬,逃不掉的就是陪同去風月場合。
    徐特助貼心地說:“總裁,您先坐一會,喝點熱茶,我先送幾位大人過去絕色。”
    “好,開幾瓶拉菲。”
    “霍總裁,早點過來啊,我們等著你。”
    官員就喜歡這樣豪爽的生意人,今夜玩得開心了,自然不會在政務服務上設關卡。
    肥胖的官員走出兩步,又折返回來,一把攀住霍英麒搖搖欲晃的肩膀,壓低聲線說:“霍總裁,絕色酒吧裏有個超正點的陪唱小妹,真是掐的出水的年紀,可是,媚人功夫一流,今夜霍總裁早點過去,我們給你留著,你先享用,如何?”
    霍英麒眨了眨醉意的眼眸,目光越發幽深、寧靜,他望著一個地方沉靜的笑,突然又問:“多大了啊?”
    “高中生,不過,發育得很好的。”
    霍英麒的胃出現了一次痙攣,不由得眉頭深深一鎖。
    他推倒酒杯,歪斜著將自己慢慢站起來:“我剛才喝急了,有點胃疼,你們先去,不等我了,我吃點藥,緩解一些了再說”。
    看見霍英麒的樣子是真難受,肥胖的官員一顆靡靡的心早已經壓抑不住,隻得拍拍他的肩膀:“那好吧,你休息,我們先去了。”
    “客人,您還好吧?”過來收拾碗碟的服務生嚇了一跳。
    “她根本就沒有吃一口飯。”
    “誰沒吃飯?需要打包嗎?”
    服務生去找打包盒,卻看見霍英麒踉踉蹌蹌地往外走。
    “客人,您要不要緊啊,需要我們酒店幫忙叫車嗎?”
    霍英麒沒有搭理,緩緩地往外走,服務生也沒有再說話了。
    沒有車,他也想在路邊走一走,好讓晚風將自己吹得清醒一些。
    喬滿早已經餓了,吃東西很快,吃完了餛飩,也不想在油煙味的店鋪裏坐著,她準備去街心公園走一走,好消消食。
    才推開大門走出來,她的手就被人抓住了。
    剛要喊叫,一個旋身,她被推靠在旁邊的牆壁上,男人身上辛辣的酒氣傳了過來。
    “天啊,霍英麒,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第一次聽見喬滿連名帶姓地喊自己,那種感覺真是前所未有,霍英麒覺得很受用,微微眯起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眼前微慍的女人。
    “很好聽。”
    “你在胡說什麽啊?”
    “再喊一次我的名字,乖。”
    喬滿翻了一個白眼,和醉酒的人說話,自己真是傻子了。
    “哎呀,我要回去了,你要不要一起?還是你有車?”
    看了看男人身後,應該沒有車,否則,他不會一個人獨自從酒店走到這裏來。
    “好啊,一起啊。”
    霍英麒傻笑著,一邊答應,一邊朝著她靠近,吸取她身上的香氣。
    “哎哎,你走開,你知不知道滿身酒氣,臭死了啊。”
    霍英麒不管不顧,一把將喬滿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抱得緊緊的,怎麽都不放手。
    “嗚嗚,我都快被你悶死了,放手。”
    喬滿正要拳打腳踢,陡然發現眼前的男人不對勁。
    “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你別嚇唬我了。”
    “喝多了,胃痛。”
    眼見著霍英麒的身子就要滑落到地上,喬滿眼疾手快地抓住他,將他的右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攔車,去醫院看看。”
    霍英麒十分虛弱:“不用,老毛病了,你趕緊去酒店,我躺一會兒就好了。”
    “真是這樣?”
    喬滿有點疑惑,怎麽都不肯相信。
    “嗯,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的。晚上沒有吃一點東西,一直在喝酒。”
    這裏去醫院有點遠,她確實也沒有力氣了,看著身後就是一間民宿,她攙扶著男人往民宿走去。
    進了房間,將男人放在床上,喬滿顧不上擦去滿臉的汗水,著急地說:“你休息一會兒,我下去給你買點醒酒藥和胃藥。”
    “你快點回來……”
    “好。”
    難得喬滿這麽好說話,霍英麒也放下心來。
    喬滿火速衝到馬路對麵的大藥房裏去買了藥,又去小吃店打包了一份白粥,很快就回到了房間。
    “來,霍英麒,喝點白粥壓一下。”
    霍英麒的手完全不聽使喚,沒有辦法,喬滿隻得扶著他靠坐在床頭,一口一口地喂他。
    “頭疼,胃痛。”
    看見男人撒嬌,喬滿真是無語了:“你忍著一點啊。”
    吃完了白粥,又服下了藥,霍英麒真是累了,沉沉睡去。
    喬滿被折騰得有點無力,她洗洗手,在另外一張床上躺著玩手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很安靜,還是因為房間裏的溫度太適宜,她也覺得眼皮很沉重。
    午夜三點半。
    霍英麒酒醒了,環顧一下四周,是一間簡陋的民宿。
    他按著太陽穴坐起身來,覺得嗓子裏火燒火燎的,準備去喝一點水。
    這個時候,喬滿翻了一個身,背對著他躺著,玲瓏的曲線讓男人的嗓子更幹渴了。
    再看看女人修長的雙腿,他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沫。
    深呼吸一口氣,霍英麒耗費了極大的定力才拖著沉重的雙腿去喝水。
    一瓶礦泉水很快就見底了,可是他內心的火氣卻有越燒越烈的趨勢。
    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啊。
    霍英麒脫去襯衣和西褲,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四角褲,結實的胸膛袒露在空氣裏。
    一雙腿怎麽都走不到自己的床上去。
    好一會兒,他才輕輕地爬上喬滿那一張床,小心翼翼地挨著她側身躺下來。
    借著小夜燈的映照,可以看見喬滿娟秀的臉。
    一見鍾情是多麽久遠的事情呢?
    在人海裏找了那麽久,他差一點放棄,準備就隨便找一個和她相似的女人,陪伴自己過一生算了的。
    沒有想到,兩個人還有緣分再次遇見。
    真是一眼萬年。
    由於喬滿是側身躺著的,加上雪紡衫本來就單薄,隻要霍英麒微微垂下眸子,就可以看見別樣的風景。
    他順著她長長的眼睫毛往下看,視線劃過她高挺的鼻子,殷紅的嘴唇。
    實在是太過於香甜了。
    握了握拳頭,霍英麒悄悄地再次靠近一些,幾乎可以感覺到女人溫熱的鼻息撲到他的臉上。
    因為沒有蓋被子,喬滿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覺得有點冷了,她的手胡亂摸了摸,並沒有找到被子,隻是感覺到不遠處有熱源,就下意識地湊近來。
    女人的臉頰貼著霍英麒的臉,以為是枕頭,還頑皮地蹭了蹭。
    那種光滑的觸感,讓霍英麒的心情好得要飛揚起來。
    纖纖玉手已經搭在他的胳膊上,整個軟糯的身子就依偎在他的前襟。
    好像一隻懶洋洋地曬著太陽的小貓咪一般。
    霍英麒幸福得想要偷笑,但是又不敢動彈和出聲,隻是順勢,將自己的嘴唇貼近了那香軟的唇。
    他難受地悶下頭,不敢繼續前進了。
    而罪魁禍首卻什麽都不知道,睡得十分香甜,也不知道在睡夢裏看見了什麽,甚至還開心地笑出聲來。
    霍英麒想著:莫不是夢見我了吧?
    下一個瞬間,喬滿喃喃地說著夢話:“學長,我喜歡你好多年了。”
    簡單的幾個字,好像一盆盛滿了冰塊的冰水,朝著霍英麒兜頭潑下來,將他剛才的全部熱情,瞬間澆滅。
    學長?!
    死女人,居然在夢境裏都想著別的野男人!
    喬滿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本來,她經過一片花海的時候,陡然看見了學長。
    所以,她走過去,害羞地和學長告白。
    可是,學長不肯轉過身看著她,她好期待看見學長的表情,並且肯定地答應下來啊。
    這個時候,身後有一雙大手將她桎梏住,使得她完全不能動彈。
    她很想大聲喊叫,嗓子眼卻怎麽都發不出聲音來。
    看不見大手的主人,隻得屈辱地任由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
    ……
    喬滿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整個人都窩在霍英麒的懷抱裏。
    男人的大手已經深入自己的雪紡衫裏麵,蓋著她的豐盈。
    終於知道晚上的夢境到底是怎麽回事了,難怪會覺得那麽真實。
    猛然坐起身來,喬滿死死地等著霍英麒:“你這個瘋子,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麽啊?”
    她分明將男人放在那個床上,而且,她累得沒有力氣了,根本沒有給他脫去外衣,現在這個衣冠不整的樣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隨著她坐起來的動作,男人的大手再次劃過花尖尖。
    兩個人俱是一顫。
    霍英麒緩緩睜開眼睛,帶著一絲迷蒙,反問道:“啊?我怎麽會變成這樣?你,你說,你昨晚是不是太過於垂涎我的美射,所以,對我做了什麽事情?”
    喬滿真是被他氣死了。
    她伸出手,朝著男人的手臂使勁打了一巴掌。
    然後,她下床,去盥洗室裏扣好內依的扣子。
    一想起剛才被男人蓋住的位置,她的臉不爭氣地更紅了。
    霍英麒那個死男人是喝醉了不知道,可是,她分明是清醒的人啊,怎麽會睡得那麽死呢?
    喬滿懊惱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實在回想不起來,夜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更不敢去深入地回想,夢境裏的無邊春色是不是真實的。
    抽了幾張衛生紙,將內酷擦拭一番。
    鼓起了好大的勇氣,她這才走出去,看都不敢看男人一眼,竭力讓自己看起來像無所謂一般,說道:“昨晚大家都迷迷糊糊的,事情過去就算了,走出房間的大門,我們都忘記吧。”
    “忘記?”
    男人陡然拔高的音量,讓喬滿一怔。
    “你怎麽可以如此輕易地說出這樣的話來呢?你難道不記得了,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幹柴烈火,在這樣的單獨的封閉的環境中,在一起過好幾次了。”
    一想起兩個人結婚的初衷,喬滿說不出話來了。
    頓了頓,她清清嗓子,反問道:“那又如何呢?我們都是成年的男女了,沒事的,可以當做蜘蛛絲一般輕輕抹去。”
    “那可不行,你能夠輕輕的就抹去,我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
    聽見喬滿歪著腦袋問,霍英麒擺出一副小媳婦的樣子,重重地點了點頭。
    喬滿想了一下,去床頭櫃拿起自己的包包,從裏麵翻出錢包,抽出一百元錢遞過來。
    霍英麒不解其意,好奇地望著她:“什麽意思?”
    “昨晚的過夜費,你收下,拿著它,你就可以做到了。”
    真是讓人十分火大,居然拿著人民幣來敷衍他的真心。
    霍英麒勾起嘴角:“怎麽辦呢?我身上沒有帶零錢。而且,我對你,一直都很好說話,我不想讓自己欠著你。”
    這下子輪到喬滿迷惑了:“什麽意思?”
    “這個價格,應該還可以幹柴烈火兩次,你看,是今天結束了,還是我們再約時間?”
    “霍英麒,你這個瘋子!”
    居然這麽刻骨的話語都說得出來,喬滿真是夠了,虧得她剛才還一本正經問什麽意思呢。
    收好錢包,喬滿穿上鞋子,頭也不回地說:“我們兩清了,再也不約。”
    “你難道又要趕著出去見學長?”
    不說起學長還好,一聽見霍英麒提及這個,喬滿的怒氣也上來了。
    “霍英麒,都是你,害得我和學長鬧得那麽變扭,我今天還怎麽好意思去見他。”
    原來這個學長是郭振東啊!
    霍英麒真恨不得賞自己幾個耳光,沒事拿他出來說什麽,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
    “喬滿,我告訴你,從今往後,你不許再去見他!”
    “憑什麽要聽你的話?”
    “就憑我是你的老公,你一定不要再去見他。”
    “你才不是我的,我告訴你,風頭過去,我就要和你離婚,我喜歡的人是學長,我要……”
    霍英麒好像一隻被激怒的獵豹,他本來隻是站在喬滿身後,一聽見喬滿要拋棄自己和郭振東尋找幸福,他就猛地撲了上去,將喬滿桎梏在門板和自己的胸懷之間。
    喬滿身子一僵,煩躁地要躲開。
    “霍英麒!”
    男人轉過她的身子,重重地堵住了她的嘴巴。
    這一張嘴巴,隻可以深情地喊著他的名字,絕對不可以喊另外一個男人。
    郭振東,更加不可以。
    這個世界上,隻有霍英麒才是最最深情地愛著喬滿,沒有人可以分開他們。
    喬滿越是反抗,霍英麒就越投入,他用力撬開她的嘴巴,試圖吸走她的全部注意力,以及靈魂。
    安靜的房間裏,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喬滿,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