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危銘則,你遇到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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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嘉陽是陪同危銘則一塊兒來的,在這種時候,他又馬上衝了過來,並且將危銘則從地上扶了起來:“先生,別追了,宋小姐已經開車走了……”

    危銘則立在原地,一句話都沒說,但他的手卻是用力的捏緊了手中的鐲子。

    危銘則跟宋梔藍的這件事也傳到了傅子珩的耳中,他為此也是歎息不止。

    看到哥哥掛斷了電話之後,就一直在歎氣,傅宣儀便不免好奇的問道:“怎麽了哥哥?是發生什麽棘手的事情了嗎?”

    “是吳阿姨打來的電話。”傅子珩回答道。

    “曼君阿姨?她怎麽會給你打電話?”

    “吳阿姨這幾天跟閨蜜出國散心去了,沒辦法馬上趕回來。所以就特意打電話,讓我過去開導一下危銘則那家夥。”傅子珩在房間內來回踱來踱去。

    聽到傅子珩這樣說,傅宣儀還是一頭霧水:“銘則哥哥怎麽了?為什麽需要你去開導啊?”

    “你難道沒看到這兩天報紙上都在寫什麽嗎?”傅子珩並沒有直接告訴她答案。

    傅宣儀仔細回憶了一下這兩天報紙上的內容,然後她的腦海中便馬上閃出了嚴曦這個名字。

    她恍然大悟的跳了起來:“嚴曦是不是給銘則哥哥還有梔藍姐姐的感情惹麻煩了?”

    “嚴曦前陣子就給我打過電話了,說她會回來。而且從她的口氣,我聽得出來,她這些年過得糟糕極了。她想要彌補自己曾經犯的過錯。”

    傅宣儀現在完全是站在宋梔藍這一戰線的:“彌補什麽啊?當初既然能做出那樣的選擇,我就不相信,她對銘則哥哥的愛能有多刻骨銘心!指不定哪天有什麽誘huo擺在她的麵前,她就又妥協了!”

    “你在家待著啊,我去一趟危家。看看危銘則那家夥。”傅子珩對傅宣儀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拿了車鑰匙然後出門了。

    傅宣儀輕歎了口氣:“這麽說,銘則哥和梔藍姐姐是吵架了嗎?”

    她的心裏,這一對無疑是非常般配的,她一直盼著這一對能攜手走進婚姻的殿堂呢。

    但現在看來,任何一對能夠白頭偕老的夫妻,都很不容易啊,因為這一生走來,需要克服跟麵臨的艱難,真的太多了。

    危家。

    危銘則自從回家之後,便是茶飯不思的狀態,他也不說話,就隻是坐在那堆盆栽前麵,仿佛這樣就能假裝自己所麵對著的並不是盆栽而是宋梔藍一樣……

    老嚴將傅子珩領到了危銘則的麵前,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從回來之後,就沒吃過飯,也沒喝過水。我真的擔心,再這樣下去,他非得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

    “我知道了,我勸勸他吧。”傅子珩對老嚴擠出了一抹笑容,然後往後花園的方向走去。

    危銘則聽到了腳步聲,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應,手裏也還在拿著那個鐲子。

    “很多年前,嚴曦離開你,你好像還沒搞絕食這一套吧?”傅子珩走到危銘則的身旁,站定之後這樣說道。

    “我一直以為,這輩子,你愛得最深的人,應該隻會是嚴曦。當年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真的從你們的身上看到了愛情。我覺得如果最後你們沒結婚,那真的是有點天理難容。”

    “可是誰能想得到,嚴曦竟然會在你跟利益之間,選擇了利益呢?對於那個時候的你來說,一定崩潰極了吧?不僅要麵對爺爺跟父親的死訊,還得接受自己女朋友跟堂哥上床的事實。除此之外,還得狼狽的從危家離開,讓自己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窮小子。”

    這就是當年危銘則所經曆的,這也是為什麽,他會那樣恨嚴曦,並且因為她,對女人這種生物深惡痛絕,一度都不敢再去輕易的愛一個人。

    對於那會兒的危銘則來說,他失去了自己最敬愛的爺爺跟父親,而且原本屬於他的繼承範圍的家業,也都被危禹寒父子奪走。然而最令他痛心的是,親眼目睹嚴曦躺在危禹寒的床上……

    在原本就已經遭受了許多重創之後,卻又看到這樣一幕,危銘則甚至已經忘記,自己當時是怎樣的一種絕望的心境了。

    “你後來會願意跟宋梔藍重新在一起試試,我真的有點意外。”傅子珩看向危銘則:“而你後來所做出的讓我覺得意外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包括你不顧一切的衝到死亡樹林去救她,也包括你幫她解決一個又一個的麻煩,還包括你衝到火場裏麵去救她卻害得自己雙目失明。”

    “從你遇到宋梔藍之後,你的人生好像就開始失控了。危銘則,我想,你這次是真的遇到劫了吧?”

    危銘則總算是有了點反應:“是遇到劫了,但她卻覺得我玩弄了她的感情,她覺得我對她的好,完全是因為她的那張臉。”

    “但我不認為,你現在做出絕食這樣的舉動,是最明智之舉。如果你把自己的身體都給搞垮了,那你要怎麽追回這個女人?”

    傅子珩的反問似乎是奏效了,他看到危銘則的表情有出現鬆懈。

    於是他便趁熱打鐵,繼續勸說道:“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然後咱們再一塊兒商量看看,該怎麽把這個女人追回來。這件事,你得聽我從頭跟你分析一下……”

    “分析?”危銘則似乎突然來了興致。

    “如果想要聽我的分析,那就跟我去餐廳吃飯吧。你一邊吃,我一邊給你分析。”傅子珩跟他談起了條件。

    危銘則有些不滿的皺眉:“就連你也要往我的傷口上撒鹽嗎?”

    “我這不是往你的傷口上撒鹽,我這是在救你。”傅子珩一邊說一邊已經主動挽過他的胳膊來:“走吧,老嚴已經讓廚房給你準備好晚餐了,你多少得去吃點吧。”

    坐在了餐桌前,危銘則就像是在完成任務一般的往嘴裏塞了點東西。

    而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傅子珩的‘分析’上:“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所謂的分析啊。”(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