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一個字概括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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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局不算太艱難的在三十多分鍾的時候結束了戰鬥,勝戰績。
雖然前期沒有抓死狗頭太多次,但依然是打斷了發育節奏,在中期的團戰中狗頭沒有發揮出前排爸爸的作用,簡單概括就是要輸出沒輸出要肉不肉。
他們的打法也很簡單無腦,他的劫去秒對麵的中單拉克絲,李琦文的盲僧去秒對麵的EZ,李新宇的亞索去追殺對麵的奶媽琴女,因為亞索的風牆可以完克琴女的大招。
沒什麽用的狗頭暫時被他們放生,然後可憐的付雲操作的VN被他們無情的賣給對麵打野獅子狗,愛怎麽秒怎麽秒,反正不指望付雲輸出。
至於趙鵬的錘石,早都拋棄VN跟著他們去秒後排了。
雖然付雲這局被獅子狗秒的非常不爽,不是死了讀條複活就是在送死的路上,但總算是贏了,贏了就行。
本局的mvp給了人頭搶的最多的盲僧,實際上輸出最高的卻是他操作的劫,中路殺穿拉克絲,沒事去下路溜達一圈拿個人頭,輸出穩定沒毛病。
第一局贏的比較順利其實不算是好事,因為他跟李新宇、李琦文三個人臭味相投到一塊了。
一個字概括,浪。
浪的簡直沒邊了,後麵幾局各種騷操作秀起來,沒毛用的英雄秒選出來,氣的一本正經就想著贏的付雲和趙鵬無話可說。
直到這一局,順風的大好形勢,明顯是二十分鍾上高地穩贏的局勢,愣是讓他們三個給浪輸了,付雲快言快語吐槽著罵幾句也就完事了,但趙鵬這人氣性可能更大一些,或者說更較真一些,沉著臉好久都不說話。
何卓訕訕的摸著鼻子不好意思吭聲,畢竟浪逼三人組裏麵也有他一個,不過這也能讓他看出來,趙鵬不像之前吃飯喝酒時候表現出來的那麽好脾氣。
在他眼裏遊戲就是一個供人取樂的平台,因為他們不是職業選手,他們就是打遊戲來發泄情緒或者說找樂子,太在乎輸贏的話豈不是把自己跟這個遊戲的平衡關係本末倒置了嗎?
玩的開心是最重要的,這是他玩遊戲的最高原則之一,第二原則是不坑隊友,因為不能他一個人開心結果輸了遊戲別人不開心,他雖然跟還在生氣的趙鵬想法不同,但完全可以理解。
所以這個時候他有點尷尬。
他本來想著他們五個開黑就不關乎什麽坑不坑隊友,付雲這人他知道,快人快語就算真被他坑了那也就是罵罵咧咧幾句的事,不會有多生氣,他隻是沒想到趙鵬會這麽在乎一個遊戲的輸贏。
他想了想,還是輕咳一聲說了句“不好意思哈,浪脫了害你們輸了。”
坐在他旁邊的李新宇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麵子的接話道“不全怪你,這鍋咱仨一塊兒背,尤其是小李子,最後一波要不是他閃現進泉水,咱也不能團滅。”
明明李新宇自己也姓李,還非得管人家李琦文喊小李子,不過李琦文也沒什麽反應,應該是經常被李新宇這麽叫。
李琦文給他倆一人遞了根煙,一臉老幹部般底氣十足的拿腔“遊戲嘛,輸贏都是正常的,再說一直贏下去還有意思嗎?”
這話說的正義凜然,何卓當場就信了,覺得李琦文這人不計較輸贏隻計較過程的想法能跟他玩到一塊去。
直到他們一塊組隊了千八百次他才知道,圖樣圖森破,不在乎輸贏的自始至終隻有他一個,李新宇跟李琦文這倆人對勝負還是很較真的,當然,那是在對局過程中沒浪出樂趣的時候。
這個事實是很久以後何卓才發現的,但跟李琦文相熟的趙鵬老早就知道李琦文這貨是什麽狗樣,奈何何卓已經像模像樣的道歉了,他也不能再紅著臉跟李琦文就這事掰扯個沒完。
從何卓的角度看過去,趙鵬已經緩和了表情,甚至帶著笑的跟他們說“沒事兒,輸就輸吧就一個遊戲又不贏房子贏地的。”
說完話趙鵬似真似假的打了個哈欠,捂著嘴衝他們這邊繼續說道“困的不行了,你們要玩到幾點啊?我想回家睡覺去了,實在熬不住了。”
趙鵬被大張著嘴打哈欠的動作襯托的整張臉更長了,宛如一張馬臉……
何卓第一反應就是馬臉這個詞,隨後他才回味出趙鵬這個人的脾氣,也沒什麽大毛病,有點酸性,但不至於讓朋友下不來台。
趙鵬走後他問李琦文跟付雲“你倆困嗎?困的話咱就都回家睡覺,不困就再殼一會兒。”
李琦文才要開口說話就被付雲打斷,“再來兩把,要一直輸就回家睡覺。”看李琦文這樣可能也是有點困意,畢竟已經淩晨三點多了,但他沒否決付雲的意思。
說來也巧,後麵的這兩局都是輕鬆碾壓對麵,他給李新宇輔助總能把李新宇給養超神,但兩局過後已經是四點出頭,他們幾個都有點熬不住了。
付雲活動著僵硬的脖子伸了個大懶腰,揉著肚子吵吵著“再堅持一會被,五點鍾吃個早飯再回何卓那睡覺去。”
“回家睡覺被?”李琦文一臉看電燈泡的表情去看付雲,“人倆回去睡覺你跟著幹啥去?”
“靠!沒有我他倆能認識?能搞到一塊兒?”付雲指著他跟李新宇嘚瑟的反問,並且還是朝著他這個方向問。
“是是是,沒有付媒婆我倆還真認識不到一起去。”何卓敷衍的點頭,其實他也有點累,想早早回家臥倒,可早飯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這地方晚上是夜市早上也就是大早市,早點種類特別齊全。
打了會cf時間很快熬到五點,最坐不住的付雲先嚷嚷起來,“五點了五點了走吧,這會人少趕緊吃完回家睡覺。”
李新宇攬著他的脖子跟著往外走,嘴欠的問了句“回你家我家還是如家?”
付雲冷不丁一停下,後邊的李琦文差點撞上去,接著何卓就見到付雲繞過李琦文跑到他旁邊,一把將李新宇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掀了下去,換成付雲自己的胳膊,邊攬著他快步往前走把李新宇甩到後麵邊叨叨“那是何卓他家又不是你家。”
說的也是哦,何卓淡定的想著。
但李新宇明顯不滿意付雲的說法,兩步追上來把手架到他脖子上往懷裏帶,朝付雲強嘴道“我倆不分彼此,他家就是我家,是不是?”
最後的問話是問他的,這嘚瑟勁讓他特別想打臉的回一句不是。
想想就得了,自家男朋友的麵子還是要給的,他口上應著“是是是”突然趁李新宇跟付雲沒注意,猛的彎下腰後退三步把腦袋從他倆胳膊架起的‘金箍’裏拔了出來。
大早上的早市還是以賣菜賣魚的居多,滿地的菜葉子和苞米葉子堪稱障礙物,他就差點著了這些障礙物的道。
幸虧後麵袖手旁觀半天的李琦文拽了他一把,不然‘啪嘰’一聲一屁股坐到爛菜葉子上可真夠出糗的。
他跟李琦文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聊邊跟著往前走,付雲一邊跟李新宇掐架一邊看著啥買點啥,都是吃的。
當然,大部分錢都是李新宇搶著付的。
等他們走到那家板麵攤上,付雲和李新宇已經拎了滿手的亂七八糟的吃食,他們點了四碗板麵,每碗都是加蛋加腸,配著攤了滿桌子的大雜燴,吃的除了他以為的三個人滿頭是汗。
他體質很特殊,怕冷不怕熱,除非是身體不舒服的情況,不然很少出汗。
吃飽就犯困幾乎是所有人的通病,尤其是東北人,因為東北人口味較重,鹽吃多了血液就比較稠。
這個早市離他家很近,打車十分鍾的路,最後李琦文也被付雲說動,跟著去他家蹭睡了,理由是下午睡醒了可以去打麻將。
房間的分配是不用說都明白的,必然是他跟李新宇睡主臥的大床,李琦文跟付雲去睡小屋那兩個單人床。
“那個超級窄的床一定是李琦文的。”
臨睡前何卓與李新宇打了賭,就賭那個窄到翻個身都可能掉下去的床是誰睡的,賭注是口活一根煙的時間。
雖然這個賭注有點黃暴……
這一覺他們睡到下午三點多,先起來的依然是付雲這個多動症患者,他動靜太大自然而然吵醒了跟他一個屋的李琦文。
但是李琦文這個猥瑣大漢特意叫付雲放輕了腳步聲,兩個人趴在門上聽了半天沒聽到動靜,斷定了他跟李新宇還沒醒,偷摸開個門縫卻發現床上沒有人。
這梗夠何卓笑他一個月,其實他倆早在李琦文被付雲吵醒時說大不大的那個喊聲裏相繼醒了過來,聽到那倆人輕手輕腳明顯連拖鞋都沒穿就溜過來的細微動靜,李新宇率先反應過味來,拉著他躲到了門後麵。
再等這倆人一臉懵逼的進屋的時候從門後麵蹦出去嚇他們一嚇,大功告成。
吃外賣的時候他裝作不經意的問了付雲一嘴“你是不是欺負李琦文去睡小床了?”
結果卻令他一個頭兩個大,平時得了便宜還賣乖最不講道理的付雲竟然把稍微大點的那張床讓給了李琦文。
……
當天晚上打完麻將回來以後,何卓滿臉生無可戀的舔著並不好吃的‘棒棒糖’,另外一隻手在李新宇毫無防備的地方小心的扇著風,試圖讓這根煙燃燒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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