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我想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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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麵前的男人微微蹙眉,英俊不凡的側臉線條流暢,完美的身材沒有任何缺陷,就連肌肉的分部都像是被人用電腦提前計算好,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

    可就是這樣一個外表如此完美的男人,卻總是會給她無盡的苦悶,不知道如果爸媽看到他這個樣子會不會讚同自己嫁給他。

    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在剛剛她的腦海中忽然蹦出一句話來。

    生活就像某些事情,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安心享受。

    所以自己剛剛的表現是享受嗎?那種身體不受控製的反應,大概是吧。

    這樣的自己還真是讓人惡心!

    祁修寒原本心情是好的,結果卻被她不開心的臉色阻止,就像現在這樣,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而他還要考慮到她的心情。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次結束他並沒有什麽太開心的感覺,似乎自己就是在為了發泄而發泄,可她對自己明明有那麽大的吸引力,他為什麽心裏會不滿足呢?

    想到這裏,他邁開長腿走到陸言歡的麵前,伸出右手牽製住她精致的下頜,眉頭微皺。

    “你在不情願什麽?”

    聽到他這樣問,陸言歡忽然想笑。

    她不情願什麽難道他還不知道嗎?無非是她不愛他,不願意和他做這種本該相愛的人做的事,他還總是那樣專橫霸道,對自己的反抗不管不顧,叫人怎麽情願?

    不過這些話她是肯定不會和他說的。

    陸言歡微微抬頭,牽起唇角輕笑,“你得到你想要的就好了,管我做什麽?”

    “嗯?”祁修寒眉頭蹙的更緊,手上也微微加了點力氣。

    他俊朗的臉漸次逼近,直到最後快要碰到陸言歡的鼻尖才緩緩停下。

    “你認為我想把你留在身邊,就是為了這個?”

    “不是。”

    她當然不會傻到以為他僅僅是為了這個,如果隻是這樣,他大可以和那些主動圍繞又求之不得的鶯鶯燕燕們廝混。

    他留自己在這肯定是對自己有一些好感,可這些可憐的好感能維持多久,誰都不知道。

    而自己卻要因為這個而被禁錮自由,被勉強留在這裏。

    祁修寒緩緩鬆開她,看著她的眼神居高臨下,一字一頓道,“我說過無數次,我說我要娶你,是你失憶後一直不願意,一直想逃走,我真不知道你要怎樣才肯的安定的留在我身邊。”

    “……”

    “你想要愛情我可以給你,想要金錢和地位我也可以給你,但你總是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對於這件事祁修寒也很苦惱,他明明可以把一切都給她,甚至公司的股份也可以拱手相讓,她到底要自己怎麽樣才行?

    難道失憶就沒有任何可以改變的方法,一定要他把她拱手送給嚴厲才可以?

    陸言歡的視線落在牆角的一處,淡淡的說,“我想要自由。”

    “不可能!除了這個!”

    “那就沒了。”

    她的愛情早就死了,現在這種生活金錢也不是她的追求,她想要的東西他不能給,那又何必一次次的問。

    祁修寒被她搞得沒了耐心。

    他直接上了床躺在陸言歡的身邊,聲音冷冽。

    “想走?除非我死了!”

    聽到這句話,陸言歡心想,世上最狠的話莫過於此了吧,這句話要是說給愛他的女人聽,她一定開心的要命,可惜這種女人不是她。

    晚上,她還是在祁修寒這裏過的夜。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折騰的太累了,還是他的床真的很舒服很有魔力,原本一直心頭不悅的陸言歡竟然在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祁修寒沒在身邊,衛生間裏傳來一陣陣的水聲,心裏知道他大概是在洗漱,於是她穿上昨天晚上來時候穿的睡衣開門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臥室,熟悉的屬於自己的味道流入鼻腔,她終於感覺身心都舒適了許多。

    脫掉衣服走到衛生間裏,她胡亂的洗了把臉。

    兩手支撐著手盆,微微抬起臉看著鏡子裏的女人,屬於夜晚的紅暈還沒有完全褪去,眼裏也有一點濕潤,身上深淺不一的吻痕落在雪白的皮膚上,好像一個個刺目的疹子叫人看著心裏難受。

    她轉身走到水龍頭下麵,把水開到最大,仰起頭將頭發攏到後麵,感受著水的溫熱。

    陸言歡心想,自己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了。

    唯一還叫她放不下的就是恩賜。

    嚴厲那裏,她還沒想好該怎麽解釋,自己現在已經和別的男人睡過了,不知道將來回去的時候他還能不能接受。

    萬一不接受,她又該何去何從?

    一個個問題像是陰天砸落的冰雹讓她透不過氣,身體經過一晚上的勞累也著實讓她感覺到不適。

    十五分鍾過去,溫熱的水終於讓她感覺好了一點,轉身回到臥室,外麵的天氣已經全亮了。

    期間保姆有過來叫她吃飯,可她實在是沒有胃口。

    連聲拒絕之後自己一個人悶在被子裏,腦海中的畫麵像是走馬燈一樣一一閃過。

    祁修寒,祁修寒。

    腦海中僅有的一點記憶和這個名字完全無關。

    還有之前那個衛冰冰,她說自己當初的確和他們少將在一起過,可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為什麽父親沒說?

    嚴厲,那個從她有意識開始就一直陪在她身邊的男人,到現在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祁修寒到底有沒有放過他。

    如果沒有,那自己這就白犧牲了。

    亂七八糟的整理著大腦中的線團,整理整理陸言歡忽然覺得困了。

    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轉身的時間就睡著了。

    夢裏,她夢見了嚴厲。

    虛幻中的嚴厲和現實中的有所不同。

    在夢裏,他時常冷著一張臉,麵對下屬的時候大聲嗬斥,絲毫不給人留情麵。

    麵對自己的時候又話語含糊,隻是簡單的問一句他什麽時候準備結婚都很難得到回答。

    陸言歡皺著眉,不住的搖頭說夢話,“你不是嚴厲,你不是!”

    自己的嚴厲怎麽可能是這樣的人?夢裏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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