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皮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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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司徒燼在我家裏吃了飯,還跟我住在家裏。

    這讓我很尷尬。

    “不如我們出去住吧,你不是說回去你那裏住麽?”我在家人麵前,盡可能的保持我和司徒燼夫妻間的形象。

    我父母現在已經知道,我和司徒燼已經領證結婚了,而且我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

    我媽一直覺得,司徒燼之所以對我這麽好,是因為我有了他的孩子,所以在廚房洗碗的時候和我說,一定要把握機會,趁著這段時間兩個人有機會相處,要多多增進感情。

    我媽很喜歡司徒燼,或許是覺得有麵子吧,但是愛情這東西,真的很難說。

    路上的人很多,但誰也不能保證,陪著你到最後的那個人是誰。

    走的最長最遠的未必是最合適的,也許走著走著就散了,而快到盡頭了,遇上一個將就的。

    司徒燼正陪著我爸看電視,我爸故意看軍事電視,不知是試探還是怎麽,總之還聊了幾句。

    聽我說話,司徒燼說:“媽說讓我們當回門住。”

    “……”

    媽?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我的臉又紅了。

    我媽這個時候走過來,端了一盤水果放下。

    “司徒啊,你吃水果。”

    “謝謝媽。”

    司徒燼叫媽叫的格外順口,把我媽叫的心花怒放的,我媽坐下了開始說我小時候的事情,都是糗事,我實在坐不住,起身站了起來,我說我要洗澡,才回去自己的房間。

    沒想到我剛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就聽見敲門的聲音,跟著人就進來了。

    “媽……”

    我以為是我媽進來了,沒多在意。

    但是下一刻聽見脫衣服的聲音,一下沒反應了,忙著擦了擦要出去,司徒燼已經從外麵脫著襯衫進來了,看到他強而有力的雙腿,我立刻站在小浴室裏沒反應了。

    我家隻有兩個浴室,一個在外麵大家共用的,那個大一些,帶著洗手間,一個在我房間裏麵,這個比較小,就是為了我準備的。

    開門就是洗浴的地方,裏麵是浴缸,外麵是噴灑。

    司徒燼進來把襯衫扔到外麵,關上門朝著我走了過來,我看著他什麽都沒穿的身體,心口怦怦的跳,好像敲鼓一樣。

    他走來已經起了反應,直接將我身上浴巾拿走掛在一邊,摟住我親吻起來……

    家裏的床比我房子裏的好了很多,起碼沒有吱嘎吱嘎的聲音,隻是小了一點,勉強能睡兩個人。

    經過了這一晚,我父母總算是相信了我和司徒燼的關係,而且還希望我們經常在家裏住。

    司徒燼說他的時間有限,不能一直在家裏,這次回來是帶我回來認門的,以後有時間就會回來,至於我,他要帶走。

    “這件事我們還要商量一下。”

    當著我父母的麵,我也不好說什麽,隻能這樣說,但我父母立刻說:“你們是新婚夫妻,蜜月旅行是可以的。”

    “是。”

    司徒燼理所當然的答應。

    我一臉震驚,到底是不是我結婚?

    司徒燼和我父母說了幾句話,我媽和我使了個眼色,他們就這樣把我賣給了司徒燼。

    我感覺,我憋屈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再一次坐到彪悍的黑色悍馬車裏,我有種坐在牢籠的感覺。

    以後,難道我要在那個暗無天日的老宅裏麵度過?

    我當然是不甘心的,所以我又跟司徒燼進行了一次交談。

    這次是在司徒燼的書房裏麵。

    司徒燼正在看一本書,我去敲了敲門,他讓我進去,推開了門看到是我,司徒燼把書緩緩放下,看我:“有事?”

    “嗯。”我就站在書房門口,門也沒有關,提防著司徒燼。

    司徒燼的目光一掃而過,落在我身後的門板上下達指令:“關門。”

    我這才把門關上,跟著站在門口站著。

    “來這裏。”司徒燼叫我過去,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了,而我也是第一次來司徒燼的書房,而他的書房比他的臥室還要大,有很多的書。

    司徒燼的身後是桌子,桌子的下麵是一張單人床,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的書房是這麽安排的。

    “坐下說。”

    讓我坐下,司徒燼坐在我對麵的書桌上。

    坐下很久我才說:“我想離婚。”

    “……”

    司徒燼沒有馬上給我答複,他是不說話的坐在對麵,我微微低著頭,看不見他的臉,他沒回答,我才抬頭看了他一眼,結果他看我看他了,才問我:“我哪裏不好?”

    “哪裏都好。”

    要金有金,要樣有樣,哪裏都好。

    但就是太好了,好的叫人心慌。

    “既然都好,為什麽不同意,總想著要離婚?”司徒燼說話的時候總是有板有眼,我被他弄的都有點軍事化了,回答他問題的時候都不會拐彎。

    “配不上你。”

    “……”

    書房裏忽然陷入沉默,我咬了咬嘴唇,卻聽見司徒燼輕笑的聲音:“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你什麽意思?”

    我是不如他,但是他那話也太傷人了。

    司徒燼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過去,我過去他立刻親了我一下。

    我一愣坐回去,開始發呆。

    “離婚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和我之間有一個人在外麵有外遇了,不然就不會離婚,軍人的字典裏麵,是沒有離婚這兩個字的,雖然沒有具體的要求,不許離婚,但是……離婚是不可能的。”

    “但是我不愛你。”

    “可以學習愛我。”

    “……”

    還有這種學習?

    我盯著司徒燼看著,問他:“你為什麽要選擇我,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地方值得你喜歡。”

    “值不值得是一回事,喜不喜歡是另外一回事。”

    這解釋也是沒誰了,我還想要說什麽,司徒燼已經去把窗簾拉上了,走到書房門口打開門看了一眼,確定外麵沒人,關上門按下鎖,解開襯衫利落的脫到一邊,跟著是白色的背心……

    我一看司徒燼過來,立刻向裏麵縮了縮,但他上來之後立刻進入正題,我還來不及反抗,他已經開始了。

    幾天後,我坐在樓下有些發呆,司徒燼正和司徒老頭下棋,子孫兩個一邊下棋一邊鬥嘴,誰也不讓誰。

    我坐在一邊蜷縮著腿,坐著看。

    最近這幾天我一直這麽安靜,我自己都覺得,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但是有件事很奇怪,我最近的皮膚越來越好了,不知道是人參燕窩的太滋補了,還是司徒燼太滋補了,把我滋補的皮膚都好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