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是她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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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燼回來的時候我把畫已經收了起來,放到畫軸裏麵了,另外的一張也正在畫,但他走到我前麵拉開我,也不知道怎麽了,腦海裏又是他的畫麵,結果這畫畫著畫著就變樣了。
看到司徒燼也在裏麵,他本人有些好奇:“你這畫風屬於劍走偏鋒的?”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劍走偏鋒了?”我把畫軸打開,收拾了一下,把畫放到畫軸裏麵。
司徒燼很同情的看著我:“你這畫有沒有畫軸值錢?”
我看著他:“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那麽氣人。”
“陳阿來假裝你很有天賦,把你的畫高價賣出去,其實幕後的人就是他自己。”
我下意識的看著司徒燼:“你怎麽知道的?”
“如果一個人成名了,總會有外界來宣揚的,但是你沒有,反而很平靜,這說明,很可能你所認為發生的一切都是假象。
成功是早晚的,隻是如果這一切從開始都是假象,那就是阻擋你成功的步伐。
君夢,回美院,那裏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愣了一會,轉身看著眼前的一切美好景色,心知肚明司徒燼說的是什麽,如果阿來騙了我,那我就會在美術這條路上停滯不前,那樣的我,永遠都活在謊言裏麵,不會有任何的成就可言。
美院是我生根的地方,我如果慢慢來,憑借我的悟性,是一定可以的。
就算不成名,我也活在自己的努力下,起碼沒有謊言。
功名利祿其實也沒什麽用,活的開心才是有價值的,人活著,更大的意義是深度,並非長度。
收拾了收拾,我把東西放到司徒燼的背包裏麵。
老天爺,請允許我,失信一次。
“送給你了。”
我說著看了一眼司徒燼,他笑得很好笑,捏了一把我的臉:“什麽大不了的事?”
“你不懂。”
“我是不懂,陳阿來一分錢都沒花,就把你給騙了。”
“你說什麽?”
“我說,什麽都沒有,就成了他的畫師。”
“……”
我沒說話,司徒燼說:“他的車他的房子,都是他的,你分文沒拿,你的脾氣他早就摸透了,走的時候什麽都不會留下,但他不一樣,會有一堆的畫,署名你。
你現在年輕,等你年紀大了,你成名了,他就會獲利了。”
司徒燼說的不無道理,但是阿來不是那樣的人。
我沒說話,沉默了一會司徒燼和我說該吃飯了,他把一些柴火弄好,點著了把我們之前帶來的東西給我,我們兩人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吃飽了,起來在山上又呆了一天。
之後我們下了山,我打電話給了阿來。
“我們見麵吧,有事和你說。”阿來接了電話我立刻和他說,阿來過了一會問我:“在什麽地方見麵?”
“你出院了麽?”
“沒有。”
“那我去找你。”
約好了,我和司徒燼一起去見的阿來,阿來在病房裏看到我和司徒燼一起出現,臉色立刻難看起來,到最後甚至叫我們出去。
“我來是想和你說解除協議的事情的,我想好了,回美院那邊。”
我想心平氣和的和阿來說這件事情,但是阿來拿起水杯朝著我砸了過來,裏麵是冒著熱氣的水,我當時沒有防備,也沒想過阿來會打我。
整個人都是愣住的,結果阿來的一杯水扔過來,司徒燼一把擋住了我,把我護住,他的後背被燙的不輕。
阿來一下不說話了,我忙著繞到後麵看司徒燼,他則是拉著我的手說沒事,還不讓我看。
“我們請律師,法律上見,你和君夢的工作關係,帶有欺騙意義,你如果不肯解除工作關係,不接受我們的請求的話,我隻能找律師了。”
“隨便。”阿來一臉不快,看也不看我們,司徒燼則是帶著我去了外麵。
我們出了門我問司徒燼怎麽樣了,他帶我去了皮膚科。
掀開後背,司徒燼的後背上麵全都是燙出來的水泡,觸目驚心,看的我心口發緊。
醫生給司徒燼處理的時候我正握著他的手,生怕他會感覺疼。
但是燙的那麽嚴重,怎麽可能不疼。
可司徒燼一聲沒吭。
處理好了,醫生建議住院,司徒燼說不用了,帶著我回了住處,路上還給陳俊生打了個電話,問他手裏有沒有什麽案子。
陳俊生電話裏問誰要打官司,司徒燼問:“我,不行?”
“當然行,隻是價錢上……”
“你按正常收。”
“我馬上過去。”
陳俊生可真是見錢眼開,一聽說錢立刻答應了。
過後一個多小時,我和司徒燼也剛剛到家,陳俊生也過來了。
到了我們這邊陳俊生下了車,直奔別墅這邊,進了門立刻問我們:“誰又惹麻煩了?”
“君夢和陳阿來的事情。”
陳俊生坐下,司徒燼把事情說了一下,之後陳俊生大概明白了。
“不難打,但是看你的底線,你想要賠錢,還是什麽都不給?”
“畫已經拿走了,房子和車都給他,盡量不賠錢,如果非要賠錢,看他開價吧。”
我覺得這就是在做買賣,花錢把我買回來。
陳俊生拿了一份協議出來,示意司徒燼簽字,他在上麵簽了個名字,陳俊生收起來,看了我一眼:“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兩口子了。”
說完陳俊生先一步走了,等他走了司徒燼起來給我去做飯,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麽多的錢,我沒辦法還給你!”
“我不介意肉償。”
司徒燼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站在一邊愣了一下:“當兵都像是你這樣?吃喝嫖賭樣樣不落。”
“當兵的也是人。”
一句話堵住我了。
我悶了一會:“肉償也要有個價。”
“你開吧。”
司徒燼說道,我納悶的看去:“難道我說一次你也願意?”
“為什麽不願意?我司徒燼的女人,都是無價的。”
“可我……”
悶得慌,說不出來話,司徒燼說:“不會說就別說。”
果然,我就沒說。
不過今天不知道怎麽了,晚上休息司徒燼叫我過去,我就靠過去了。
但他沒要我,隻是摟著我睡了一個晚上。
早上,我問司徒燼,為什麽不要我,他說山珍海味吃多了,就想街邊的羊肉串了,偶爾一次還是可以的。
“……”
連山珍海味和羊肉串都分不清。
病得不輕。
早飯吃過阿來打電話給我,開始阿來說:“你對我就這麽無情?”
“阿來,我隻是想要和你解除工作關係,隻要你願意,我們還是朋友。”
“……嗬嗬……”
阿來在電話裏麵傻笑著:“我不要朋友,我要你做妻子,你是知道的。”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司徒燼,司徒燼雙手掐腰,低著頭,他能聽見阿來在電話裏麵說什麽。
“阿來,我是有夫之婦。”
“那怎麽樣?他司徒燼有什麽理由霸占你?”
阿來在電話裏麵喊,司徒燼隨手拿走了手機,放到耳邊:“憑我是她丈夫!”(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