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謀殺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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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讓你見,老老實實的躺著打針。”
“我要見阿來。”
司徒燼慢慢把我放開,喊:“醫生。”
門外很快進來了一個人,見了麵那個人立刻來給我做處理,還給我做了簡單的檢查,確定我沒事了,才退出去。
司徒燼起來叫人去叫阿來進來,阿來也沒事,走進來立刻來看我,我看著他:“你有事麽?”
“沒有。”
阿來笑了笑,我也笑了,但是太牽強了,反而笑得阿來笑不出來了。
阿來坐下:“我一點事都沒有,你好好的治療。”
“我怎麽了,為什麽暈倒?”
“沒什麽,急火攻心,你住幾天院就好了。”
阿來不敢和我說實話,我一直看著阿來,看的阿來後來不敢看我。
“我累了,你們都出去吧,阿來,你回去吧,我不會有事的。”
阿來說:“我知道你不會有事,小君很堅強的,一個人在山裏住,比野人都厲害。”
“那是。”
我笑了下,一直等到阿來走了,我才閉上眼睛。
生活就像強奸犯,如果不能抗拒,那就接手吧。
司徒燼坐在一邊,始終也不說話,我閉著眼睛看不到他的臉,但是我感覺他能把全世界的空氣凝結到這裏,然後把整個房子冰封。
開始睡不著,司徒燼握著我的手,他的手熱乎乎的,可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很冷,覺得這個世界荒涼!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算睡了一會,但是很快又被司徒燼打我的那一巴掌給打醒了。
我呼呼的喘著氣,司徒燼緊握著我的手:“怎麽了?”
“沒怎麽,不用管我。”
我看了眼司徒燼,把手拉了回來,是我太傻了,一而再再而三被騙,我還很傻的接受他,明知道他把我當成另外一個人,到頭來落得這樣的下場不怨任何人,都是我一個人的錯。
也不怪司徒燼。
是我鬼迷了心竅。
司徒燼的手握住我的手:“出了這麽多汗,不會是夢見我打了你?”
“你還以為隻有你打過我啊?”我擦了一把汗,死也不會承認是因為夢見司徒燼打我了,我才會被噩夢驚醒了。
我想把手從司徒燼的手裏拉回來,但他緊握著卻不放開。
“你睡吧,我看著你。”
司徒燼和我說,我反而笑了,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臉:“你開什麽玩笑。”
司徒燼的目光一沉,抬起手握住我的手:“別亂動。”
我笑了下:“還想打我啊?那你打吧,我這次肯定不暈倒,趁著沒人多打幾下,反正你也不是我的誰,是不是?”
我挑了挑眉,真的很好笑,心灰意冷的時候就這樣。
司徒燼緊握住我拍他臉的手:“不是你,我還不打了。”
“那你打吧。”
我把臉送過去,側過頭給他半張臉,等著他來打我,他卻不打了。
看著我還紅腫的臉,估計也下不去手了。
人非草木,誰能無情。
就算是我,也對他開始產生了依戀,他也真舍得!
“不打算了。”
我離開把手拉回來,他不放開我低頭張口咬了一口,司徒燼沒有放手,我用力把他的手都咬破了,眼見著血從司徒燼的手上流了下去,滿口的血腥我才放開了。
“當兵的就是不一樣,別人早就放手了,鐵打的就是冰。”
司徒燼不肯鬆開,我索性躺著去了,躺下之後把眼睛閉上。
司徒燼抬起手給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我扭頭看著一邊。
有時候就是傻,明知道是個不可能,但還是抱著一個空空的希望當成是飽滿的皮球,這樣就想,我很富有,其實那裏麵什麽都沒有,不結實的手指一碰,一切煙消雲散。
一百次,還是五十次,無非是自欺欺人的謊言。
他想要我的身子給他縱欲,我貪戀著他一絲霸氣,但卻是害了我自己,那就像是一場夢,夢該醒了。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睡著了,但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司徒燼竟然也睡著了,他不是說他不睡的麽?
我把手試圖要拉出來,結果司徒燼立刻醒了,我看他醒了,動了動手:“我要去洗手間,你放開我。”
司徒燼起身站了起來,掀開被子準備抱我,我說:“你要是抱著我,我寧願一輩子不去洗手間。”
“那就憋著!”
抱著我,司徒燼朝著洗手間那邊走去,到底還是把我抱去了洗手間裏麵,放到了地上。
轉身過去,司徒燼也沒出去,想起上次在醫院裏麵,他和我在洗手間纏綿的事情,莫名的就想笑。
這可真是三年河東三年河西。
這次我沒有那麽矯情,掀開馬桶,擦了擦,坐上去方便。
起來後整理了整理,洗了洗手,光著腳朝著門口走,司徒燼轉身過來,要抱我。
我和他說:“別以為阿來好欺負,他的工夫也不錯,不和你們動手,是因為他這人有原則,從來不和官鬥。
不過他不和你們鬥,那是他,我不會。
現在起,我會好好跟阿來學功夫,總有一天,我要你不能靠近我半步。
讓你知道,女人不是陪你睡覺的泄欲工具,也不是生孩子的機器。
女人有感情,有自己的天地,也有抱負。
不是你能玩弄於鼓掌之間。”
我朝著司徒燼走了一步,右腿瞬間抬起,用膝蓋朝著他胯下頂過去,司徒燼身體瞬間挪開,並且抬起手來按我的腿。
但就在那一刻,他看見我雙手握拳,膝蓋好像木樁一樣的穩住,他的手沒有按下來。
我用堅毅的眼睛看著他,就這樣,我們相互對視著,司徒燼臉色一沉:“踢壞了,就得守寡!”
“你太自以為是了,自古江山多嬌,我不會一棵樹上吊死,離開了你,沈冰初隨後就到,阿來會對我不離不棄,你算什麽?”
司徒燼愣了一下,我瞅準了機會,左手出拳,他抬起下巴躲開,但我要的不是他的臉,是他的胸口。
右手臂朝著他的胸口用力撞過去,司徒燼伸手擋我,我立刻抬起腿要踢他,這一連套的動作,讓司徒燼震驚不已,聲音陰狠:“誰教你的?”
“哼!”
我笑了一下,右手的手肘又撞了一下,這次他用手擋住我的手肘,但我腳下也沒閑著,我跺了一腳,他沒動,其實並不疼,但是我的目的是他的胸口,轉身我又用左腿的膝蓋頂了上去,這次他沒躲過去,一下撞上去了。
司徒燼呼吸一沉,注視著我:“謀殺親夫?”(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