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他打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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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來走到我這邊,看了一眼我的手臂,找了一個近一點的地方坐下了。

    病房裏麵吵吵鬧鬧的,我根本就沒辦法休息,這才把被子蒙上了。

    司徒燼在一邊把被子扯了下來,臉色陰沉沉的:“出去吵。”

    病房裏麵頓時鴉雀無聲,但他們怪異的眼神都盯著司徒燼和對視的阿來看,反而不是司徒燼一個人。

    沉默了一會,司徒燼看著阿來:“你身體不好,先回去吧。”

    阿來漠然一笑:“不了,回去也是一個人,都在這邊我也不好回去,等會叫人送些東西過來,我在這邊住。”

    司徒燼的目光一寒:“這裏是醫院,小心感染。”

    “你要不死我也不會死!”

    這見劍拔弩張起來,我有些頭暈目眩的,躺著就頭疼,扯了扯被子我把眼睛閉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感覺好了一點,病房裏麵總算是安靜下來了,或許他們是覺得,我需要安靜,才能養病。

    我們年二十七的時候就是在醫院度過的,司徒老頭和沈老頭說每年這個時候都要打麻將了,今年打不成了。

    “老爺子,我陪你們?”

    “你陪我們這不是也少一個人麽?”

    “師父呢?”

    阿來問師父,師父說:“不會。”

    阿來看著司徒燼:“有沒有興趣?”

    我看著阿來,心裏替他著急,司徒老頭肯定是幫著司徒燼的,沈老頭……

    我說不好,但是他們是世交……

    “……”

    我對自己操的這份心有些無語,不管輸贏他們都不是輸不起的人,還在乎那麽一點錢麽,何況錢也不是我的有什麽好擔心的,這才閉上眼睛,開始呼呼的睡覺。

    “沒興趣。”

    司徒燼可能是不會打麻將,畢竟沒看見他玩過這個東西。

    阿來看了看我:“小君你來。”

    我一陣怔愣,我是下去還是不下去,正想要起來,司徒燼雙眼目光一沉落到我身上,我心口忽悠一下,我就不敢起來了。

    正當這個時候,門口推開門進來了一個人,所有人都朝著門口走過去,沈冰初提著行李從門口進來了,進了門手裏的行李放下朝著我這邊看來,直接走了過來,低頭看著我:“怎樣了?這麽不小心,剛回來就聽說你開車出事了。”

    “已經沒事了。”

    我忙著起來,沈冰初上下打量著我,看了看我的手臂,確定了我沒事才看著周圍屋子裏麵的人,發現一個陌生不認識的人,邁步朝著阿來那邊走了過去,停下看著阿來:“又見麵了。”

    阿來笑了一下:“沈教官。”

    “陳總裁?”

    阿來和沈冰初兩個人好像是有什麽過節的人一樣,雖然言語平淡,但是見了麵總覺得有一種火藥味,弄的好像是劍拔弩張一樣。

    阿來說:“沈教官客氣了,正好,我們今天要打麻將,有沒有興趣,司徒教官沒有興趣。”

    阿來故意提起司徒燼,沈冰初本來是不想玩的,但是他回眸看了一眼司徒燼,竟然走了過去。

    “好吧,玩一會吧。”

    就這樣兩個老頭子,兩個青年才俊,坐在一起打起了麻將,我坐在一邊想要睡覺,聽著嘩啦啦的麻將聲音,看著隻有阿來一個人孤軍奮戰,心裏難免有些叫囂,太不公平了。

    借著下去洗手間方便的時間,我去看阿來他們打麻將,順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到阿來的身邊,我是看出來了,桌上的哪裏是打麻將,分明就是在三打一。

    我原本還以為沈老頭還會幫幫阿來,畢竟平時在一起喝茶有說有笑的表現的還很喜歡,這會那真是一個不打不相識。

    阿來漫不經心的看著牌,手在桌上隨便一摸就是自摸。

    我一看自摸立刻高興:“清一色,自摸……”

    一邊司徒燼端著水杯喝著水,雙目深邃朝著我這邊看來,我立刻不敢亂說話了,隻是注視著他那邊。

    阿來推了推麻將,繼續馬牌,司徒老頭說:“丫頭,你來一下給我抓一把,我去洗手間。”

    我去了司徒老頭那邊,坐下給他抓牌,因為是一隻手,所以有些慢,但是兩邊是阿來和沈老頭他們也不嫌棄我,我還是要好好看看牌的。

    這時候,阿來已經打牌了。

    我看了一眼阿來:“你坐莊?”

    “嗯。”

    阿來把玩著麻將,啪啪的發出清脆聲音,我對麵的沈冰初說:“二萬。”

    “聽!”阿來立刻上聽了,我看向阿來:“這麽快?”

    阿來笑了笑,我立刻說:“阿來,你是不是經常打麻將,你怎麽玩的這麽好?”

    “打麻將屬於賭,賭靠的不是好不好,技巧和運氣都很重要。”

    “是麽,可我怎麽看我的牌都不運氣。”

    沈冰初臉色微微陰沉,抓了一張,我看他猶豫了一下,換了一張,打了一張二餅。

    沈老頭也抓了一張,猶豫了一會沈老頭打了一張發財。

    輪到我了,我也摸了一張,竟然是二萬。

    我看了一眼阿來:“你不會胡二萬吧?”

    阿來一笑:“說不定。”

    我把二萬收了起來,打了一張二餅,反正我這個牌也是要輸的牌,少輸一點的好,不然司徒老頭回來,說我故意放水麻煩了。

    之後幾個輪圈下來,阿來自摸了寶。

    大家都沒有把牌亮出來,但是阿來確實胡二萬。

    我看看自己手裏單閑的二萬,倒吸一口寒氣,阿來胡的可是清一色,我要是打出去,我的錢都要輸沒了。

    看看沈冰初和沈老頭,一定也都是胡這個。

    我記得前年過年的時候,沈冰初打的麻將不怎麽樣,他現在怎麽會這麽厲害?

    我著急看著洗手間那邊,司徒燼老頭竟然還沒有回來,真是愁人。

    想了想我看著司徒燼,本來是想和司徒燼說,叫他過來,但是想了一下還是算了。

    這時候司徒老頭回來了,但是司徒老頭卻走到了一邊躺著去了,我叫他,他擺了擺手:“不行了,我要睡覺了,你們玩吧。”

    我正想要說什麽,沈老頭也起身站了起來,看著司徒燼:“來吧,你來玩,把我輸的錢給我拿回來。”

    沈老頭看了看,去了另外一邊躺著去了。

    司徒燼站在一邊猶豫了一下,沒過多久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錢,問已經躺下的司徒老頭和沈老頭:“一共輸了多少?”

    “八十。”

    “七十。”

    兩個人輸的差不多,玩的是一毛的,所以輸的還不過一頓飯錢。

    但我看他們兩個輸不起一樣,十分不愉快。

    司徒燼坐下,看了看牌,漫不經心的打麻將,看上去也真是不會,別人打得都是陳章,他打得都是生章。(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