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當年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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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刻把桌上的刀子拿了過來,司徒燼立刻阻止我:“好了,我放!”

    司徒燼隨後拿起電話,打了個長途的,叫人放人。

    我不確定,拿了司徒燼的手機打電話給阿來,開始的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後來我才打通這個電話。

    電話打通了阿來那邊說:“我很快過去,不要做傻事。”

    “嗯。”

    我這才把手機掛了,司徒燼注視著我:“現在能吃飯了?”

    “嗯。”

    司徒燼去身去打電話,叫人送了一些可口的飯菜過來,四菜一湯,還有饅頭。

    我洗了手,大口大口的吃,司徒燼坐在對麵,手裏握著饅頭,一臉茫然,但是目光卻那麽深邃。

    他問我:“平時吃不飽?”

    我沒回答,繼續吃饅頭,兩個饅頭吃完了,還吃了很多的菜。

    司徒燼把剩下的兩個饅頭吃完,喝了一碗湯。

    “休息吧。”

    起來司徒燼要來抱我,我立刻阻止了司徒燼,搖頭說我不用。

    “你怎麽?”

    我看了一眼的距離,想了想:“我睡沙發就行,你給我一個枕頭和被子。”

    司徒燼看了一眼,還是拿了枕頭和被子給我,我等他走了,把枕頭放好,蓋上被子,握著刀子躺著。

    司徒燼換了睡衣,從那邊過來我立刻睜開眼睛,緊握著刀子。

    注視著我,司徒燼坐到桌子上麵:“我不會做什麽,刀子放到枕頭上太不安全,這麽好看的臉刮花了呢?”

    我緊緊握著刀子:“你去休息,不用你管我。”

    司徒燼陰沉沉的臉,目光越發深邃:“頑抗到底?”

    我抿著嘴唇,緊握刀子。

    司徒燼坐了一會,起身倒了一杯水給我,我沒喝水,繼續防著司徒燼。

    但是這個晚上,司徒燼什麽都沒有對我做過,我白天緊張了一天,到了晚上剛剛天黑,就睡著了。

    做了個夢,夢見阿來滿身是血,忽然醒了過來。

    呼呼的喘氣,滿頭大汗。

    司徒燼從對麵立刻走了過來,坐下問我:“怎麽了?”

    我看著司徒燼,沒有回答,抬起手擦了擦汗,忽然發現刀子沒有了,緊張的到處找,司徒燼拿過來把刀子送過來,我一下出神起來。

    注視著刀子,不再言語。

    他是在告訴我,真的要想動我,刀子也防不住他?

    可我不能毫無防備,即便這樣,我還是把刀子拿了過來,緊緊握在手裏,刀尖對他。

    看到刀尖,司徒燼不為所動,坐了一會起身去那邊疊被子洗漱,回來的時候我已經鬆懈了,而且我在琢磨事情,怎麽才能逃跑。

    司徒燼接了個電話,換了衣服,之後才走過來看我。

    “一會帶你去老頭子那邊,估計也想你了。”

    提起老頭子我緩緩看司徒燼,他怎麽能找到我的,難道是爺爺高密的?

    我前段時間打電話給爺爺,祝他生日快樂。

    我問司徒燼:“是爺爺告訴你的?”

    司徒燼說:“我在他手機裏麵安裝了其聽器。”

    “……”

    果然……

    不過心情並沒有那麽糟糕,起碼不是爺爺出賣我的。

    “我不想去見爺爺。”

    我很認真,司徒燼起身站了起來,指了指我:“不行。”

    轉身司徒燼去了門口,車已經等在外麵了,回來司徒燼把輪椅也推了進來,把我放到輪椅上麵,即便是我不願意,但他還是把我帶去了爺爺哪裏。

    車子直接看盡司徒燼的大院子,一年沒見,院子還是原來的樣子,一點變化都沒有。

    司徒燼下了車,把輪椅從後麵拿下來,一切都是親力親為,秋天的風吹的人有人寒冷,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我從來沒想過,有那麽一天,我會再一次來到這裏,這在之前是我從來都沒想到的。

    司徒燼把我抱下去放到輪椅上麵,推著輪椅去了別墅那邊,進門司徒燼還上鞋,推著我進去。

    司徒老頭正在下棋,看到我的那一瞬整個人都僵硬了,而陪著他下棋的是另外一個女孩,二十幾歲,眉清目秀。

    女孩穿著軍裝,看到我起身站了起來,司徒燼進了門說:“我妻子,沈君夢,小田。”

    司徒燼推著我進去,我茫然的注視著這一切,司徒老頭微微出神了一會,摔了茶幾上的茶杯,那還是阿來送他的,我以為他早就不要了,感情是留下了。

    小田嚇得臉都白了,目光一直盯著我看,司徒燼跟小田說:“部隊不知道我結婚的人很多,我們沒時間婚禮,鬧了點別扭,老頭子想抱孫子心切,打算給我們辦了離婚手續,讓我娶你,你也有法律意識,我拋棄糟糠娶你,你是第三者插足,我是始亂終棄。”

    “司徒教官,我是真的喜歡你!”

    “喜歡我的人多去了,我都娶了?”

    這話聽上去那麽難聽,好像在問你算老幾。

    小田也不是傻子,聽了這話小田還能有什麽臉麵留下,急忙的跑了。

    小田走後司徒老頭看向我,出神了一會,破口大罵司徒燼,叫他滾出去,司徒燼去了一趟樓上,司徒老頭看他走了,潸然淚下,哭的人都憔悴了,小張忙著說醫生不讓激動什麽的話,我則是坐在一邊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司徒老頭,過多的感受也都埋在了心裏。

    司徒老頭擺了擺手,叫小張下去,小張走後司徒老頭看看我:“國外治不好?”

    “嗯。”

    司徒老頭一聽我說話,悲從心來,又開始哭了起來。

    我按了一下按鈕,輪椅自動過去,拿了點紙巾給司徒老頭擦了擦:“您別哭了,哭的一點威嚴都沒有了。”

    司徒老頭止不住的哭,但哭著哭著看我:“你怎麽被抓到了?”

    “還不是您,手機按了竊聽器都不知道?”

    一輩子都在且聽別人了,等到老了給人家竊聽了。

    還問我怎麽回來的。

    司徒老頭一聽炸廟了,立刻要起來找司徒燼去算賬,我拉了一下司徒老頭:“好了,我沒事,爺爺,你身體怎麽樣?”

    “還是老樣子,一直沒怎麽好,這麽個不省心的成天氣我,我能好麽?”司徒老頭一臉負氣,說起當初我走的事情。(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