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再見養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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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司徒燼,他正躺著,好像睡著了,我的手還是滾燙滾燙的,這人怎麽這樣,我隻是說說,他竟然真的那麽幹了!
似乎是有些累了,一直也沒動彈,反而是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早上我起來,司徒燼也起來了,剛剛去洗漱,他就把浴室的門關上了,摟著我親吻起來,我推了推他:“孩子在外麵。”
“沒睡醒呢。”
司徒燼抱起我,朝著裏麵走去,剛把我放到皮上麵,浴室的門敲了敲,跟著浩宇喊:“爸爸,我要尿尿。”
司徒燼愣了一下,離開去了門口,拉開門看著浩宇:“進來。”
浩宇走到一邊,把褲子退了退,背對著我們,放了水,轉身把褲子提好。
看見我浩宇還有些意外:“媽媽!”
“嗯。”
我看了一眼司徒燼,起身離開去了外麵,剛出去浩寧也從外麵進來了,進門也去尿尿,司徒燼他們在裏麵洗漱,我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早飯吃完,司徒燼帶著兩個孩子去學校那邊,這是我出事之後他們第一次去學校,等他們走了,我才回去,沒什麽事做,留在家裏看電視。
看累了,回去休息。
剛回去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拿起來看了一眼,不認識。
電話掛了又打了過來,我掛了繼續給我打。
我後來接了電話,竟然是我養母白鴿。
“君夢,我是媽媽啊!”
我握著手機,半天都沒有反應。
三年前,我養父因為沒有腎源不治身亡了,我叫白羊拿了一些錢,安置了白鴿。
我知道她不缺錢,畢竟她還有秦慧雅,但我沒想到她還會再來找我。
“有事麽?”
“君夢,我想你,你見見我吧,媽媽知道錯了!”
白鴿的話說的是那樣誠懇,我聽了也會心裏不好受,這些年我已經把她這個人給漸漸的忘記了,真沒想到她還會來找我。
我猶豫了很久,很久才答應見她一麵。
我們約好在一個公園見麵,是下午的兩點鍾,我過去的時候那邊的人很少,畢竟是這麽冷的天。
白鴿穿著一件酒紅色的棉服,為著圍巾,帶著手套焦急的等待著我,一邊等一邊四處張望。
我先叫白羊把車子停下,在車上看一會,之後才下車。
“嫂子。”
剛下車白羊叫我,我說沒事,邁步走到了白鴿那邊。
白鴿看到我愣在那裏,很久才捂著嘴嗚嗚的哭了起來,我到她麵前的時候她撲在我身上大哭了起來。
一邊哭,白鴿一邊用手打我的後背。
她哭的是那樣傷心難過,悲痛欲絕,我也希望這一次她是真的。
哭了一會白鴿放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說:“媽媽真怕見不到你了。”
“這不是看到了麽?這裏冷,我們去暖和一點地方,這外麵應該有餐廳,我們去餐廳,你吃飯了麽?”
“沒有,早上開始就沒吃,中午就過來了。”
白鴿的臉紅紅的,渾身哆嗦,我拉了一把她的手:“我帶您去吃飯。”
白鴿看著我,有些為難的問我:“你不恨我?”
“你是我媽,我不恨你。”
白鴿說:“當年你爸有病的時候,慧雅跟我說,隻要我開口,你會把腎源給我的,我就那麽做了,沒想到……”
我看著白鴿:“過去的事情了,不要再說了。”
白鴿說:“是我太傻了,那時候你走了,你爸身體每況愈下,我就想要找慧雅問問腎源的事情,我不是想要她的腎源,我是沒有辦法,可是她說她太年輕了,給了你爸一個腎源,以後會傷害身體,我和她吵了起來,她說我的可以給你爸一個,可是醫生說我身體情況不允許,我會喪命。”
“過去了,別說這些了,我們先去吃飯,餓了吧!”
白鴿說了一路,但我不想聽那些事情,特別是有關秦慧雅的,她每次說都刺痛我的心,所以我都不聽。
到了餐廳我點了點白鴿愛吃的東西,白羊他們幾個不放心我,都坐到了我附近。
白鴿有些不習慣。
“你走到哪裏都跟著這麽多的人麽?”白鴿問我。
“基本是這樣,您不習慣這麽多的人,以後我不要他們跟著我了。”
“不是,我隻是有些意外。”
白鴿忙著吃了點東西,看她有些不健康的手,我問她:“你這幾年過的還好麽?”
“還好,我有救濟金,他們也給我錢,所以日子過的也不錯,隻是一直一個人,沒人問我,我也不願意出去,你爸爸死之前我想了很多,我以為你們會回來的,可是你們誰都沒回來。”
白鴿低頭吃了一口東西,眼淚含在眼睛裏麵。
我也是做母親的人了,大概也能明白白鴿的處境,辛苦了一輩子,什麽都沒得到,錢沒了,人也沒了,兩個女兒都不待見她,五年一眼都沒看她,她心裏不好過吧。
“我一直不在這邊,所以也沒有機會回來。”
我解釋說,白鴿搖頭:“就算你在這裏,我也不指望你來看我,我知道我做過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君夢,媽媽錯了,你原諒媽媽吧。”
“媽,我沒有不原諒你。”
“……”
白鴿低著頭不說話,眼淚掉了下來,我拿了紙巾給她,她起來開始嗚嗚的哭。
“我知道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君夢,媽媽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媽媽吧。”
“媽,我原諒你了,您吃飯吧。”
“君夢,我……”
“……”
“我能不能和你一起住啊?”
“……”
我有些為難了,白羊他們幾個都看著我們這邊,我喘了一口氣:“這件事我要和司徒燼商量,現在我們複婚了,和他住在一起,他要是不同意,我也不敢。”
“你和司徒燼複婚了?”
白鴿有些意外,我點了下頭,開始吃東西,白鴿問我:“那阿來呢?”
“他去世了,已經五年了。”
“啊!”
白鴿有些震驚,跟著白鴿說:“那孩子呢?”
“孩子挺好的。”
“孩子是?”
白鴿欲言又止,我說:“是阿來的。”
“那司徒燼他還要你?”
“我剛回來不久,還說不清楚,但是我們住在一起,也複婚了,就這樣。”
麵對白鴿的問題我有些疲倦,有些犯困。(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