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手鬆了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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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別墅裏麵到處都是人,根本不能住,我隻好帶著兩個孩子以及沈老頭去白羊那邊住。

    原本我打算第二天的時候過去看看,一想到那邊拆的不像樣子,那麽冷,沒過去,反倒是兩個孩子,大早上就過去了。

    本來以為能休息兩天,司徒燼不回來我就特別輕鬆,結果又接到了白鴿的電話。

    白鴿和我說今天有點不舒服,全身麻木,不知道怎麽了,問我能不能過去看看。

    我本來是很累,但接到電話也不累了。

    我叫白羊送我過去,到了那邊白鴿正在發燒,我立刻叫白羊把白鴿送到了醫院那邊,做了個檢查,醫生說是感冒了,要住院兩天。

    開了個住院的手續,我下午基本沒離開,都坐在白鴿的身邊陪著她了,她睡了一會,醒了就開始說我小時候的事情,其實就算是不說,我也都記得。

    隻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我反而有些不太自在了。

    “君夢,我年紀一天比一天大了,我不想一個人,我們……”

    白鴿還是想要和我一起住的這件事已經成了她計劃的一部分,但我現在不想和她住。

    不是我無情,實在擔心的太多。

    “這件事我和司徒燼說了,他現在生病也在修養,我不能照顧這麽多人,而且他也不願意和您一起。”

    “我知道,他記恨我,可是當年我也有苦衷,是慧雅要挾我,和我說,如果我不把你和司徒燼拆散,她就不認我這個母親,君夢,媽媽知道對不起你,可是媽媽老了,真的不想一個人生活,媽媽在家裏要是摔倒了,身邊連一個人都沒有。

    前段時間媽媽找了個保姆過來,那個保姆嫌棄媽媽,還說媽媽是老年癡呆。”

    白鴿說著潸然淚下,無聲的眼淚看的人心裏也不舒服,我給她擦了擦:“別說了,我想想辦法。”

    “嗯。”

    白鴿這才不哭了,沒有人照看白鴿我不放心,安排了兩個人照看白鴿,我這才從醫院回去,剛下了車,就看到司徒燼站在門口站著,外麵也挺冷的,他就站在寒風裏麵,沒見到我之前一臉肅殺之氣,好像要跟誰過不去了,看見了我才收斂了一點,他那雙眼睛,一路上跟著我和車子朝著裏麵看去。

    我從車上下來,司徒燼也走了過來,到了我麵前問我:“怎麽才回來?”

    “我媽病了。”

    司徒燼垂眸看著我,把我的手拉過去,直接去了房子裏麵,進了門換鞋,給我也扔了一雙放到腳下,我換上鞋往裏麵走,司徒燼問我:“什麽時候的事?”

    “今天早上。”

    “什麽時候見得麵?”

    “前幾天。”

    其實我也很鬱悶,這一天下來事情真多,全都是事情。

    司徒燼注視著我:“生病了找的你?”

    “不是。”

    我坐下,交疊著腿,看了一眼司徒燼,問那麽多。

    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司徒燼看了我一會:“那怎麽不說?”

    “你一天那麽忙,讓我說什麽?”

    我一臉無奈,司徒燼問我:“忙了麽?”

    “嗯……你那房子拆完了?”

    “不是拆房子。“

    浩宇跑過來和我說,我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拆房子,那是什麽啊,現在能進去麽?”

    “爸爸說,裝修要幾天,這幾天我們要去太爺爺家裏住,要去蓉城,我們請假了。”

    “……”

    我看著司徒燼:“你請假了?”

    “找了個帶班的老師,過去頂替幾天。”司徒燼說那話的時候就好像請假是家常便飯一樣,不過他那麽說了我也沒有繼續多問。

    “你和老爺子說好了麽?”

    司徒老頭現在不想看見我,司徒燼選擇這個時候回去,不知道想幹什麽。

    “我要回家不用和任何人商量,想回去就回去。”

    司徒燼說要回去,我沒有阻攔,這邊住在白羊的新婚房子裏麵,兩個孩子太鬧了,上下樓的不方麵,妞妞也快生孩子了,如果出了什麽事我會過意不去。

    司徒燼要回去,先跟他回去了再說。

    “我媽在住院,我不能不管她,明天我要過去看看。”

    “明天我陪你去。”

    司徒燼那話平平靜靜的,我看了他一會,總覺得不那麽真實,但是他已經說了那話了,就算是不真實,也好像是不會改變的。

    結果第二天我們真的去了那邊,不過沒有帶孩子。

    白鴿正在打針,看到我的時候忽然笑了,但是看到司徒燼立刻收起了笑容,司徒燼還帶來了一個果籃。

    “媽。”

    進門我叫了一聲,白鴿立刻起身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司徒燼說:“來就來了,你怎麽還帶了個果籃,一家人,這麽客氣幹什麽?”

    我媽畢竟是年紀大的人,過去還是個女強人,她懂得怎麽為人處事,即便是很討厭司徒燼,這時候對司徒燼也是極其的好。

    “不知道帶點什麽過來,買了個果籃,身體還好麽?”

    司徒燼也還算客氣,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司徒燼還是給了一些麵子的。

    “你坐下吧,別站著了。”

    司徒燼也不客氣,走到一邊坐下,我則是詢問了一下白鴿的情況,之後坐下陪著她說話。

    她跟我說早飯都吃了什麽,後來還說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中午我和司徒燼留在醫院吃了飯,下午司徒燼說該回去了,就要離開醫院。

    “你要走啊?”

    白鴿一聽說我們要走,立刻有些不舒服起來,我這才說:“我們還有事,明天過來。”

    “哦。”

    白鴿看了看司徒燼,拉住我的手:“君夢,你和司徒說了那件事情沒有?”

    “我一會說。”

    “嗯。”

    司徒燼似乎知道白鴿有什麽話要和我說,早早的就去了外麵,所以白鴿和我說這些的時候,他根本就沒聽到什麽。

    但是我上了車他就問我,白鴿拉著我說什麽。

    “你知道還問我什麽?”

    司徒燼嘴角動了動:“我要說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要降罪?”

    “我可不敢。”

    “還不敢?”

    司徒燼一把握住我的手,也不管開車的白羊,緊緊扣在手裏,但看我有些不高興,手鬆了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