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仿佛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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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燼進來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看著我:“不吃啊?好幾百呢。”
“這麽貴?”
我坐下把巧克力打開看了看,雖然是個牌子貨,但是這麽貴也有點心疼,要是一盒也就算了,但是人多要很多,這裏哪裏都是錢。
我和阿來辦婚禮的時候,用的都是大家的錢,司徒燼婚禮肯定都是他的。
一想到是司徒燼的,心情立刻好了一些,打開了盒子開始吃巧克力了。
不管怎麽說,我都覺得,吃的不是自己的,特別是司徒燼的,心情就不是很壞。
吃了兩塊吃不下去,剩下的放了起來。
“沒吃過?”
司徒燼問我,雙眼深邃。
我想了一下:“吃過,沒吃過這麽好的。”
“以後想吃了就去買。”
“婚禮什麽時間?”
“下個月的十八號。”
“這麽晚?”
“著急了?”
“我是覺得,既然是引蛇出洞,宜早不宜遲,我也能早點解脫。”
“說的那麽難聽,虧著你了?”
“婚禮辦了,我們就去離婚,離婚的事情,我想辦法。”
“動不動就拿離婚威脅我。”
司徒燼一臉不悅,拿了我的巧克力,打開拿了一塊放到嘴裏,很仔細的品嚐巧克力,吃完了也不走,坐在我對麵等我。
“你走吧。”
“我一會回家吃飯,你也回去,我跟沈老頭說好了,還有東哲。”
“李東哲也去?”
“嗯。”
想了想,還是決定去了司徒家。
不為別的,為了李東哲。
到了司徒家,司徒燼下了車我隨後跟了進去,我們一前一後的,沈老頭在院子裏麵站著,看到我沒帶孩子有些奇怪。
“孩子呢?”
沈老頭問我,我說:“給白羊帶著呢,不回來,玩瘋了。”
“哦,那吃飯吧,就等你們了。”
李東哲早就等著我們了,看我們回來,雙手卡在腰上笑了一下,朝著我和司徒燼擺了擺手,示意我們過去。
大家湊到一起司徒老頭示意我們吃飯,坐下開始吃飯。
司徒燼給我切了一塊牛肉放到盤子裏麵,這一餐是西餐,而且都是李東哲做的,還有李東哲精心準備的紅酒。
“你不喝紅酒麽?”
李東哲問我,我抬頭看他:“如果有人告訴我是西餐,我不會回來,我不喜歡吃西餐。”
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起身站起來,出了門去外麵透氣。
司徒燼沒多久跟了出來,他站在我身後問我:“怎麽了?”
“我記起來了,上次吃了飯離開之後,我開車的路上有些昏昏沉沉,結果車子就不受控製了,飛出去了。”
“你懷疑是東哲?”
我去看司徒燼:“那不然呢?”
司徒燼隻是動了動嘴角:“沒有不然,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下個月的婚禮結束,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希望如此。”
司徒燼是相信李東哲的,那我還有什麽可說的?
本以為吃了飯就能回去了,結果司徒燼打算住一個晚上,我不同意和他在外麵爭吵起來,被司徒老頭還抓到了。
司徒老頭說我們也一把年紀老大不小了,還有這個閑心,要真的是有時間,不如幹點正經事,而司徒老頭的正經事,無非是把我不能生孩子的事情解決了,催促我和司徒燼生孩的事情。
看他年紀一大把的了,不願意和他一般見識,孩子不在身邊,一清閑下來,心情就會不好。
或許我生出來就是孤獨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孤苦伶仃的。
身邊總是缺了誰少了誰。
回到樓上我先去洗了個熱水澡,趁著司徒燼還沒回來我已經洗完了,司徒燼推門沒開,站在外麵叫我:“開門。”
我穿好衣服,擦著頭發走到門口,打開門司徒燼就站在那裏,看我把衣服都穿好了,司徒燼伸手來抓我,他想脫我的衣服,我立刻和他動起手。
“呀,還動手!”
司徒燼進來把浴室的門關上,他那樣子像是個地皮無賴,一個臭流氓,看了就叫人生氣。
“別過來。”
我把一邊的毛巾裹在手上,打算和司徒燼對抗到底,司徒燼一臉不快,看著我:“非要鬧?”
“你別碰我,什麽都好說,你要是碰我,那就不好說了。”
司徒燼冷著臉,解開領口的扣子,衣服往下一脫扔到我身上,從我身邊經過走進去洗澡,看他那好身材我一點都不稀罕,他折磨我的時候,不是也沒稀罕我?
轉身把司徒燼的衣服隨手一扔,出去吹頭發。
司徒燼出來的時候我已經不在房間裏麵了,估計他就算找我,也不見得知道我在哪裏。
沈老頭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問:“丫頭啊,怎麽了?”
“沒怎麽。”
“沒怎麽你怎麽到我這裏來休息了,我的床,就能睡下我自己,回去吧,別跟他一般見識。”
沈老頭本著勸和不勸分的原則,好心好意的勸我,但並沒有什麽心情。
躺在一邊我和沈老頭說:“爺爺,我困了,我想在你這裏休息,你告訴我可不可以?”
“可以是可以,可是你到我這裏來休息,讓他到處的找你也不是辦法,一會他就能找過來,看見你在我這裏休息,那他能樂意麽?”
他樂不樂意是他的事情,和我們沒關係,爺爺,我們管好我們自己就行了,您說是不是?”
沈老頭被我說的無話可說,最後也隻好放棄了和我溝通,讓我出去的事情。
沈老頭不說我了,我反而睡不著,想著兩個孩子,心情也不怎麽好。
司徒燼偏偏這個時候從外麵來敲門找我。
“老爺子,我找君夢。”
司徒燼就跟發情期似的,在外麵敲門找我,他要是不找我還好一些,他來找我,我總覺得,我就是給他解決生理問題的人。
我騰一下從床上起來,正好沈老頭的房間裏麵放著一根拐杖,我握住拐杖走到門口,開了門給他了一棍子。
哢嚓一聲,司徒燼的頭上流血了,拐杖也斷了。
沈老頭頗感心疼:“這又是何苦?”
我呆呆的注視著司徒燼,司徒燼穿著白色的睡衣,抬起手摸了摸頭頂流下來的血,問我:“現在能回去了?”
“不回去。”
心疼不是沒有,隻是我不想回去,門砰的一聲關上,我就蹲在門口抱著頭蹲著。
沈老頭起來看著我,問我到底是怎麽了,我始終也沒和沈老頭說,我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麽。
這一夜我也沒怎麽睡,早上起來下樓司徒燼已經在樓下等著我了,頭上包紮好了,我下去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那樣子不是我說,確實很憔悴。
仿佛是,一夕間老了十幾歲,麵色蒼白,目光疲倦,甚至懶得說話。(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