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狂妄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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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的事情結束我們也沒有馬上回去,司徒燼帶著我去玩了玩,本來沈冰他們打算去登山,但是想到了我現在這個狀態,隻好去一些安全點的地方。
在雯雯這邊,有幾個觀光的地方,有一處月老祠,一處將軍陵,還有一處寺院。
寺院是很大的,聽說很多的人要生孩子的都會去祭拜一下,來保佑平安的。
沈冰特別的想去,聽說那寺廟是很大的。
於是我們就去了那邊,沈冰還求了平安符,看她跪下還是很虔誠的,本來我也要跪下的,但是司徒燼他沒讓。
我問他為什麽,他說他的信仰是國家,而國家也有信仰,不是神。
所以不能跪。
我看著司徒燼,他背著手,好像與我們頭頂的大佛平起平坐了一樣,一時間反倒是我說不出話來了。
我就那麽站在那裏,等沈冰求好了,我還沒有求。
“你先去外麵等我,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
我推了推司徒燼,管他是不是願意,我是要跪下的,他不跪下他可以出去,我也不會拉著他。
……
司徒燼繃著臉:“你也不能跪,這裏不屬於你,你是我的人,就要聽我的。”
我和司徒燼就因為這件事情產生了分歧。
沈冰和李東哲兩個人注視著我和司徒燼,我們互不相讓,而一邊的雯雯和李春雷兩個人也轉了一圈來看我們。
白羊也是看的沒了反應。
“看看可以,但是不能拜。”
司徒燼言辭犀利,剛剛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又開始顯露狐狸尾巴了。
我說:“你別忘了,我們的關係。”
“不管任何關係,都不許你拜。”司徒燼依舊那麽堅決。
李東哲立刻和我說:“嫂子,要不然你就別拜了,你現在的狀態也不允許,你說是不是?”
“你怎麽知道我不允許,你說呢,什麽不幹?”
我看著司徒燼那邊看去,一下把司徒燼看的臉色難看起來,他是知道我說的是什麽的。
“給我出來。”
司徒燼下命令似的,轉身去了外麵,沈冰他們都朝著司徒燼那邊看去,毫不意外我也是看著外麵的。
但是我沒有理會過司徒燼,轉身跪在了蒲團上麵。
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祈求那無知的男人平平安安。
司徒燼在外麵等了我很長的時間,終於失去了耐性,從外麵回來,但我此時已經起身站了起來。
轉身看到司徒燼我走了過去,看著他:“你不知道阿來信佛麽?”
提起阿來,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司徒燼眉頭深鎖:“他可以,你不可以。”
“但是我早在五年前已經皈依佛門了,你不要惹我太多,不然我會落發修行。”
“……”
司徒燼咬牙:“你膽子不小,你敢?”
“逼急了我就敢了,司徒燼你是知道的,我沒有什麽是不敢的。”
“那我問你,佛門禁忌是什麽?”
“我不知道。”
我轉身打算走的,司徒燼隨即跟了過來,我們穿堂過經,他就在我身邊和我說:“你有沒有不做的事情,貪嗔癡慢疑,哪一樣你少了,殺,你殺不殺?殺是……”
我看著司徒燼:“那怎樣?我佛慈悲。”
“什麽都做了,再到佛前懺悔,虧你說的出來。”
司徒燼那般和我說,我停下問司徒燼:“那你的意思是,這些我都做了,我就應該一頭撞死算了?”
“胡言亂語。”
……
我在前麵走,司徒燼就在後麵說,後麵跟著幾個人,到後來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來觀光的還是來觀我們的了。
天黑了我們才出來,但我已經困的不行了。
天氣又那麽冷,遇上司徒燼還一直和我吵,離開廟門我到了外麵。
“我有點困了。”
司徒燼正對著我黑著臉,但聽見我困了,就好像是條件反射似的,走過來把我摟了過去,給我弄了弄衣服,看了看下麵的台階,還要走一段路,幹脆彎腰抱著我。
我這次是感覺到司徒燼的吃力了,畢竟我這麽重,下去不比上來,但是我並沒有很擔心,反而是靠在司徒燼的身上睡了一覺。
夢裏我還和阿來說,當兵的體力好,起碼可以抱著我下台階。
阿來悠悠然的對著我笑,我本想和阿來說些什麽的時候,身子輕輕落到車裏,我就醒了。
等我睜開眼睛,阿來已經不在了。
我就看著司徒燼紅著的臉,朝著裏麵縮了縮,司徒燼隨後坐到車裏,白羊開著租來的車子,帶著我們回去,而路上我在車子裏麵不斷看著外麵。
我說:“我想趁著生孩子之前,回去以南那邊,想去看看阿來。”
司徒燼握著我的手頓了一下,隨後問我:“好好的,怎麽想起要去以南了。”
“做夢夢見了,阿來的忌日我總是要回去的。”
“……”
車子裏忽然的安靜了下來,很久很久,司徒燼說:“那不是祭日已經過去了。”
“就是過去了,我才想要去看看。”
“……”
車子裏麵再度陷入了安靜之中,一直到我們住的地方,下了車司徒燼已經抱著我進去,但是我沒有要他來抱我,反而自己回了酒店。
回到樓上我就去睡覺了,也沒洗澡,晚上司徒燼躺在我身邊也沒靠過來,像是有些不高興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的早上,司徒燼早上起來就不在酒店裏麵了,我看了一下他不在。
我本以為他昨晚生氣走了,結果剛洗了個澡出來,他就從外麵回來了。
“你去哪了?”
見了麵我先和他說的話,司徒燼想了想:“去買票了。”
“機票?”
“不是,不是說好了去月老祠將軍陵,聽說那邊買票很不好買。”
“……”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但是買票的這件事,不是白羊做麽?今天怎麽這麽殷勤。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司徒燼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求我。
“沒看見過我,防賊一樣看我。”
“……”
我擦了擦頭發,走到一邊去吹頭發,司徒燼就好像把昨天我們說過的事情都忘記了一樣,走到我身後給我吹頭發,可我總覺得,他看著我的眼神不太對勁。
吃過飯我們又出去玩,但他絕口不提之前我們不愉快的事情,我們按照原定計劃,去了月老祠,在那邊掛了一把鎖頭,但鎖頭是司徒燼掛的,不是我掛的。
我問他不是不信這個,他看了我一眼:“不說話,我能賣了你?”
“……”
真是好笑,狂妄自大的男人,他說什麽都對的,我說什麽都是不對的,現在他又開始掛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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