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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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的時候司徒燼正在沙發上麵坐著,看到我也沒說其他,反而是陳首長從樓上下來,和司徒燼聊了起來。
兩個人聊天的時候我回了樓上,到了樓上我還以為我會想一想過去的事情,但是我這心大的,打了個林長空的電話沒打通,想一想腦子也進水了,手機在我這裏,打什麽電話能打通。
不過林長空的電話還是能用的,起碼我是這麽想的,隻是摔裂開了,並不是摔壞了。
電話打不通我去洗了個澡,出來就在房間裏躺著,後來我竟然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睡醒了起來,發現司徒燼還沒有走,人還在樓下坐著。
我估計司徒燼也是不打算走了。
晚飯後我叫顏顏給我送了一套針過來,司徒燼看見顏顏沒什麽特別的反應,但是看到那套針卻有點不鎮定了。
“好好的送這個幹什麽?”
司徒燼臉色一沉,一抹不悅從他的眼底流瀉出來,顏顏看了他一眼:“有人欺負人,就有人治他。”
司徒燼繃著臉:“哼。”
顏顏不怕司徒燼,走到我麵前把東西給我,轉身先走了。
我回到樓上,給陳首長針灸了一下,陳首長問我:“有沒有截斷疼痛神經的辦法,要不截斷我的神經吧?”
“沒有。”
我回答的很堅決,其實不是沒有,是我不能那麽做。
神經一旦截斷了,人不知痛癢了,那和行屍走肉有什麽不同的區別。
那樣都不知道哪裏疼痛,哪裏不疼痛了,還怎麽判斷哪裏舒服不舒服?
陳首長說感覺今天不那麽難受了,躺下能睡個好覺了。
其實是我在他的昏睡穴上麵紮了一針,下針拿捏的到位,他根本不會忽然暈倒,而是陷入昏沉,和睡覺差不多的。
其實人之所以會覺得累,疲倦,是因為他的腦細胞活躍,想的事情太多,所以才會失眠。
這就很累,如果都能躺下就睡,或者是有段時間是空出來的,什麽也不想陷入昏沉,那麽這個人就會得到一定的休息。
人的身體會累,但是要累到一定程度才會出現身體上的匱乏,而不能調息過來。
大腦和心髒也是這樣,但控製身體不能正常運作的,還是腦,其次是心髒,最後是身體。
陳首長看著就是這樣的人,因為大腦不能好好的休息,長時間生活在一種困乏之中,也就造成了他不能休息的狀態。
弄完了,我收拾了一下打算起來,結果一轉身看到在房門口站著的司徒燼,司徒燼神情嚴肅,目光深邃,問我:“老陳怎麽了?”
“……”這稱呼也是絕了,他怎麽稱呼陳首長呢?
“沒什麽。”
我走到一邊拿出陳首長之前給我看過的那個東西給他,司徒燼打開看了一眼,臉色瞬間冰冷,犀利的目光朝著我看來,那種會說話,而且帶著責怪的目光。
“我最討厭你這樣,每次有事都把一些不相幹的責任怪罪給我,我要是有本事讓一個人患癌,我最先做的一件事,就是讓你……”
話到了嘴邊我又吞了回去,算了,這種人何必和他一般見識?
我把檢查單放回去,從司徒燼的身邊過去,但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將我轉了過去,低頭看我:“生氣了?”
抬頭我看著司徒燼:“我已經習慣了,而且我也不想和你計較。”
“沒懂。”
司徒燼握住我的手朝著我貼過來,我被他逼著貼在了牆壁上麵,他的手肘按著我身邊,把身體貼過來,兩人的距離太近,他的呼吸都吹拂在我臉上了。
“司徒燼……”
“嗯……”
“你別不要臉!”
我推了推司徒燼,但是他沒有打算放開我,反而貼的更緊了。
“你放開我,這不是你的房間。”
“你回答我,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
“我和你已經沒關係了,就不想和你說這些,你的事情是你的事情,作為一個毫不相幹的人,你的一些做法,我就算討厭,但是不需要和你計較。”
“撇清關係?”
司徒燼滿眼委屈,好像我拋棄了一直對我不離不棄的他一樣,我推了推他,懶得看他這副假惺惺的樣子。
他都是騙我的,從來沒有真的,全都是假的。
“你放開我,我不舒服。”
司徒燼看了我一會,手在我腰後穿插過去,一把將我摟在了懷裏。
低頭親了我一下,我抬起手去打他,但是他把臉給我,雖然嘴上沒說,但意思很明顯,讓我隨便打。
我握住了拳頭,反而下不去手了。
心裏一陣不舒服,用力推了司徒燼一下,轉身去了外麵。
出了門我看了一眼手裏的針囊,其實我可以紮他的,真後悔!
回了房間我就去休息了,門我是鎖上的,所以司徒燼來找我,半天也沒叫開門,更不用說進來了。
深夜林長空給我打了個電話,我被這個電話給吵醒了。
“你還好吧?”
“我去接你,跟我走。”
開門見山林長空就是這麽一句,我竟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
良久我說:“陳首長病了,我想留下照顧陳首長。”
“在你的心裏,我到底算什麽?”
林長空的電話隨即掛了,我之後怎麽給他打這個電話他都不接我的電話,打了幾個也是沒反應。
等天亮我剛下了樓就接到了一份郵包,我看著竟然是林長空給我的,看了眼扔下郵包的那個人,人早就不見了。
打開郵包裏麵是一些姚夢晨和一個男人見麵的照片,還有一些關於姚夢晨和人同流合汙的罪證。
但最下麵卻是一封林長空給我的書信。
……
我有事先走了,腰牌先放在你那裏,這一年多我一直想要拿回來,那是我身份的證明,少了他我在林家地位岌岌可危。
隻是,如果這是我和你之間唯一的瓜葛,我並不想斬斷。
女人如草芥,我曾有過無數,隻是從來逢場作戲,沒有當真過。
王坤說過,總有一天我會明白,他為什麽喜歡你。
沈君夢我不希望再見到你,因為那將是你走投無路的時候。
姚夢晨的罪證我已經幫你收集了大半,之所以沒拿出來,是想要將沈冰的事情也查清楚,但是我始終沒有查到。
昨天晚上我接到消息,就在沈冰死的那裏,曾有人經常過去釣魚,我想應該有人目睹過什麽,至於為什麽沒說,也許摻雜了什麽。
我走了。
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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