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八章誰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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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關上,還不等我說什麽,司徒燼已經走過來了,而且他一坐下我就有些不自在。
問題是掙紮沒用,跟他也講不通道理,這才是難纏的。
“你怎麽來了?”
我坐在床上,蓋了蓋被子,司徒燼坐在我對麵,弄的好像我這句話說的很不對,他那雙眼睛好氣的盯著我。
“我想你了。”
……
我一下就沒反應了,好像做賊偷情似的,忙著看了一眼門口,司徒燼一臉好笑:“看什麽呢?我們一不偷二不搶的,兩口子說說情話還不行了?”
“不是不行,是我害怕。”
司徒燼這一出一出的,誰不害怕啊。
他是不是沒人坑了,看我好坑,換個人不行麽?
“害怕什麽?也不是別人。”
司徒燼往裏麵坐了坐,差點靠在我身上,我挪了一下,他就坐在我身邊了,隨後把腳上的拖鞋脫下去,掀開被子上來了。
“你怎麽上來了?”
“外麵冷。”
司徒燼說的就和真的一樣,我都下意識的朝著外麵看了一眼,真的就相信他了。
覺得自己是那麽傻。
司徒燼把被子弄了弄,朝著我這裏看:“姚夢晨下個月會審判,我會過去,陪我去。”
“我不去了,你把李東哲帶過去,這件事情他是最想要去的人。”
我的手是放在被子外麵的,我並沒有覺得哪裏不妥的,畢竟在說話,誰能想到司徒燼會過來拉我的手。
我忙著要拿開,他就握住了。
我正打算說他,門給推開了。
我怔了一瞬,司徒燼倒是把我的手握住了。
而門口的雯雯注視著我和司徒燼,立刻說“不好意思,忘記敲門了,白叔來了。”
我紅著臉,咬了咬牙。
雯雯轉身帶上門去了外麵。
聽見雯雯離開的腳步我朝著司徒燼那邊看去,眼底是鋒利的刀子。
“司徒燼,你太過分了。”
“……拉了一下手,也過分?”
“你下去。”我有些氣,但是司徒燼反而翻身壓了過來。
“司徒燼,你別……嗯……”
我掙紮著,推了推司徒燼,但他的吻如狂風驟雨一樣頃刻間席卷了我的全身,而且這次他來的很用力,手總是很用力霸道的在我身上徘徊,我幾次拉著他的手,他都把我的手挪開,從衣服下麵把手伸進去,在身上不斷的挑逗。
他離開,看著我喘息著,雙眼越發深邃,看見我微微眯著眼睛像是得逞了。
掙紮了一會,我們才分開,司徒燼坐在一邊,我抬起手打他的臉,我一下躲開了。
“你打我臉,我怎麽見人?”司徒燼握住我的手,我的動作快,他也不差。
他一雙星亮的眼睛盯著我問,用力掙紮:“你還要臉麽?”
“笑話,怎麽不要臉?”
司徒燼忽然親了我一下,我本來打算躲開的,但是他動作快,還是親到了。
鬆開手司徒燼起身下去了,我抬頭看著他又氣又恨。
“下來吧,我也沒吃飯呢,老頭子也來了,你走了他就跟我吵架,要見孩子,你不是說我能見麽?我現在就想見。”
“……”
為了孩子來的?
我想了一下,從床上下來,司徒燼彎腰把地上的拖鞋給我放到腳下,我有些發呆,注視著司徒燼離開後留下的拖鞋。
他以前不會這樣的。
“孩子我不能讓他們出來,而且現在你也不能見到她們,我有點事情要處理,等我回去的時候帶你過去。”
司徒燼的心機太重了,我不確定他是想要幹什麽,如果他真的想要進去的話,我要做個準備,萬一他進去不出來,或者是找到了進去的路呢?
“多久?”
司徒燼還是很迫切的,他那張雕琢過的臉,好像一直也沒什麽變化,連一根皺紋都沒有。
但一聽說要過段時間,司徒燼的眉頭皺的都很深了。
“一兩個月,可能更快一點,我盡量。”
“說的正經八百的,就不能留下來?”
司徒燼氣不過,刀子眼直飛。
“我先出去了。”
我朝著門口那邊走,司徒燼拉了我一下,我回頭的時候還以為司徒燼要說什麽,結果上來親了一口。
我看著他離開的,他那一臉得逞的樣子,看的不舒服。
但我也沒跟他計較,轉身去了門口。
親也親了,也不能怎樣,說多了我都覺得浪費空氣。
出了門司徒燼繼續跟著我,但他總是盯著我看,門關上外麵沒人,他還說:“這是打算再也不理我了?”
我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平常我也挺會說的,起碼我不是啞巴,可是到了司徒燼麵前,一句話我都說不過他。
人家都說男女之間的關係就是一物降一物的關係,我自認為也是這個關係,可我真沒想到,一物降一物,我是後來的那一物。
下樓的時候我還在想這件事情,結果一個不小心把腳扭了。
“嗯。”
都要下去了,一步空了,就把腳扭了,頭上的汗,跟著往下滾。
司徒燼離我一步遠,看我往下麵蹲,一把摟住了我,把我的腰給摟了過去。
我吸了一口涼氣,立刻攀附在了司徒燼的懷裏,趕上寸勁了,真疼的要命。
“忍著點。”
彎腰司徒燼抱起我,我緊抓著他的衣服,心裏這個恨,走路不小心一點,看什麽去了?
司徒燼把我放到沙發上麵,我馬上把手放開了,靠在沙發上麵呼了一口氣。
司徒燼立刻解開了襯衫的扣子,皮膚都紅了,眉頭深鎖著,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握住我的腳,我咬著嘴唇。
“疼麽?”
司徒燼抬頭看我,我搖頭,其實快疼死了。
司徒燼眉頭越發深鎖:“疼就說。”
“……”
看我不說話,司徒燼碰了碰,我立刻抓住了衣服,司徒燼豆大的汗送額頭上麵落到地上。
“骨頭像是斷了,我們去醫院。”
司徒燼抱起我就走,沈老頭他們也是嚇得不輕,也沒吃飯都跟著我去了醫院。
人多坐兩輛車,司徒燼抱著我先走,司機開車,其他的人在後麵。
路上司徒燼一直緊抱著我,我疼的要命,生怕是骨折了,也顧不上其他一直注視著我的腳。
這要是骨折了十天半月的也下不去床,那可怎麽辦?
“沒事的,別擔心。”
司徒燼緊抱著我,我感覺擔心的是他,不是我,他的手冰涼,身體也冰涼。(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