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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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走啊?”
司徒燼看我的背包,靠在那裏一臉好笑。
我有些奇怪,走回去看了一眼車子,難道修好了?
可我走回去才知道,司徒燼根本沒打算走。
“你怎麽不走?”
“車子扔到這裏不行,兩邊沒有攝像頭,容易出事。”
司徒燼的道理一堆,我也覺得有道理,所以才跟他留了下來,大熱的天車子發動不了,裏麵悶熱難耐,我隻好背著背包去了公路下麵,在下麵找了一個涼快的地方等著拖車過來,但這麽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想來想去,還是打電話給了白羊。
白羊說過來接我,我這才放心。
玩了一會手機,有些犯困竟然睡著了,等我睡醒,司徒燼正在我身邊坐著,我睜開眼他看了我一眼:“這也睡著了?”
“……”
我看了看時間:“白羊說來接我,還沒來?”
“可能是有什麽事情。”
司徒燼現在說什麽我都不相信,白羊就算不來接我,起碼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一聲。
坐了一會,給白羊打了個電話。
白羊那邊很久才接電話:“嫂子,我這就過去接你。”
聽白羊氣喘籲籲的,我有些奇怪:“你怎麽了?”
“妞妞病了,我在醫院。”
“正好,我要告訴你,我車子已經沒事了,司徒燼修好了,你先不用過來了,晚一點我們就回去了。”
“哦,那我知道了。”
白羊那邊很快掛了電話,我也沒來得及問妞妞怎麽樣了。
電話掛了我看了眼司徒燼:“現在怎麽辦?馬上天黑了。”
“打電話給金牛。”
司徒燼的意思我明白,可是金牛和舒舒他們肯定在一起,這時候我不想讓他們擔心我。
思前想後我還是說:“不然你打電話給你的人,叫他們來接我。”
“叫拖車吧。”
司徒燼打電話叫拖車,我訝異的看著他:“之前你沒有打電話叫拖車?”
“沒有。”
司徒燼回答的坦蕩蕩的,我不知道說他什麽,車子壞了,他是故意的。
我們等了一會,拖車來了把車子拖走,但我們沒跟回去,拖車的方向是另外一個方向的,從前麵下去就走了,我和司徒燼回去再過來要多久。
還不如走一段,有捎腳的車我們坐車過去,如果能遇到出租車就更好了,我們可以坐車過去。
但我們走了十公裏也沒有車願意搭載我們,我隻能期盼著看見服務區了。
俗話說,望山走死馬,眼下我有些走不動了。
特別是受傷扭了的腳,走起路開始疼起來。
“過來。”
司徒燼拉著我過去,站在我前麵蹲下,拉著我的手直接把我背了起來。
我有些臉紅,其實也不遠,可就是走不動了。
“走不動了,逞什麽強?”
司徒燼背著我繼續走,我趴在他身上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到了晚上本應該安靜一些的,可是這裏還是那麽的車子。
“不說了?”
司徒燼拍了我一下,他背著我像是背著個孩子一樣輕鬆簡單,可我好歹也是個大人,我的屁股不是拍孩子那樣就能拍的。
我趴在那裏,又困又累,司徒燼說什麽我都有點聽不清楚,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
我睡醒的時候司徒燼已經走到了服務區,背著我他也有些累了,把我放下,一隻手摟住我,觀察了一下,服務區裏麵有吃東西的餐廳,帶著我往那邊走,進了門先去洗手間,出來各自洗了洗手。
找了個位子,先點了幾個菜,隨後我們等了一會,吃了飯司徒燼帶著我去開房,我們進門就開始睡覺,他一邊我一邊,都累了,誰都沒說話,也沒脫衣服躺下就開始休息。
半夜司徒燼突然醒過來,摸了摸我,我當時其實也醒了,但是他沒有做什麽過分的事情,我就沒有理會。
後來他躺下摟著我繼續睡,我才漸漸睡著。
早上八點吃了飯,司徒燼準備打車,但是沒有出租車,也問了有沒有捎我們一段。
可我們的運氣都不好,我問的不肯,他問的也不肯。
眼看日頭高照了,我們隻好先走。
但是路途遙遠,這一百多公裏對我和司徒燼來說,和二萬五千裏長征沒什麽區別,特別是我的腳不敢走。
司徒燼也不能總是背著我。
早上九點開始,中午十一點就走不動了,好在有服務區,我們進去吃了東西,外麵太熱,先去住店。
進門躺下休息,下午三點起來吃飯,吃了飯繼續走。
這次運氣不好,走到晚上還沒有看到服務區,手機也給我玩沒電了,路上無聊,我隻好玩手機。
司徒燼看我的眼神特別奇怪,好像在看著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一樣。
“歇一會,我走不動了。”
眼看八點了,時間太長了,再走我真的走不動了。
司徒燼看了我一眼:“我背你。”
“你背了我兩個多小時了,再繼續背著我,你也不用走了,我們到下麵去休息一下,我看下麵有很多豆子,我們弄點吃。”
司徒燼看了一眼,邁步帶著我越過了防護欄,我把手給他,我邁過去,他的雙手握住我的腰,把我一把抱了過去。
我跟著他下去,兩人走到下麵,我在一邊弄幹柴火,他去弄豆子,等他回來,他把豆子扔到火堆裏麵,燒了燒,根本不能吃。
“這種豆子隻能煮。”司徒燼坐在一邊告訴我,我問他:“你之前不告訴我?”
“之前告訴了,你會相信我?”
這倒是,之前就算告訴我,我也不會相信。
坐了一會,我把包裏帶過來的兩個蘋果,幾個幹餅拿出來,兩個人勉強吃了一口。
吃完司徒燼要上去,我走不動了。
“你走吧,我在這裏等一等,我明天早上走。”
地上有一些草,我就在上麵躺著。
司徒燼坐在一邊看我,我沒走他也沒起來。
我們就這樣一個仰天躺著,一個坐著,他不說話,我也沒說話,都看著星星。
很久,我才說:“司徒燼,你為什麽非要糾纏著我不放?”
“那你為什麽非要離開我?”
“你脾氣不好,對我也不好。”
“脾氣不好可以改,對你我已經夠好了,隻是偶爾會發脾氣,偶爾犯錯,但都可以改。”
“……”
良久,司徒燼說:“軍人的一生,隻會忠於一個國家,而我的一生,隻會忠於一個女人。”(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