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扒開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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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這裏是四樓,跳下去一個不小心就是終生殘疾,更何況她身體狀況根本由不得她操控,但現在除了窗戶口,就沒有其他路能讓她下去。
煙灰缸砸的那一下並不輕,血肉模糊,她抬起手擦了擦額頭,又朝下麵看,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裏,裏麵也都是封閉的,根本沒有出口!
突地,外麵又開始響起腳步聲,守在門口的男人出聲:“張總,你來了?”
“女人呢?”
“在裏麵等著呢,之前吃了藥,現在肯定正折騰呢。”男人不懷好意的笑出聲。
是那個張總的聲音,宋七月猛地瞪大眼,衝到門口將門給反鎖,想著辦法,可手機和包都還在包廂裏,她現在沒有任何辦法,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她又走到窗戶口。
“砰——”
外麵已經在敲打著門,張總似乎有些不耐煩,捶了幾下就道:“女人,你跟著那個殘廢肯定是感受不了什麽榻上樂趣的,你開門,我保證讓你體會到什麽叫做極樂!”
敲了兩下裏麵沒有反應,外麵的人早就不耐煩,張總抬手往那個男人頭上扇了一巴掌,怒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給我砸開!”
“是!”
宋七月心中充滿絕望,朝窗戶口看了眼,扯下窗簾拿過沙發墊,使勁打著結順著旁邊的管道滑下,窗簾太短,還有一半的距離,她猛地閉上眼心一狠,將沙發墊墊上跳了下去。
“哢嚓——”
她抽了口氣,右腿明顯已經骨折,她趴在地上,清冷的風吹在身上,舒暢無比,緩解了身上的火熱感,可等風吹過,身上又空虛難受無比。
“她在那!”
四樓窗戶口,男人陰鷙的盯著她,眼神惡毒。
宋七月爬起,頭也不回的朝外麵跑,她一瘸一拐,衝到外麵,車子來來往往,可她卻不知道哪裏才是她的歸宿。
猛地拐到一個巷子裏,黑燈瞎火,根本看不清路,她躲在角落裏,聽著外麵的人聲。
“給我找,絕對不能放了她!”
宋七月此刻已經恨不得將身上的衣服拔開,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不知道過了多久,腳步聲消失,她才敢走出去,巷子盡頭,有車停在那。
她眯起眼,像是看到了什麽,突地輕笑出聲,跌在地上。
是他來了啊。
她朝他爬過去,狼狽至極,腿已經走不了了,疼的幾乎要昏厥,隻不過心中撐著信念不能倒,她不能出事,不能死,否則怎麽讓高家的人得到報應!
宋七月朝他伸出手,啞著嗓子道:“救我。”
她手指蹭上他的腿,緩緩的朝上蹭,像是要扒開他的衣服,襯衫得扣子一顆、一顆的被解開,到了最後她像是受不了似得想要將襯衫給撕裂。
陸景肆低著眼看她,從她血跡模糊的臉到那隻早就髒兮兮的手指,輕輕的閉上眼,似是歎了口氣:“傻女人……”
他將已經神誌不清的人抱在懷中,直接上了車。
別院。
陸景肆的私人醫生小聲道:“夫人的腿已經固定好,記得少做激烈運動,忌辛辣,至於身上的藥性已經沒辦法控製,隻有靠夫人自己的毅力。”
等醫生出去後,陸景肆直接將宋七月放進浴缸,她緊緊地閉著眼,隨著藥性不停的蹭著,她拽著陸景肆的手,不肯鬆開,口中呢、喃著,身體疼痛難忍。
“你什麽時候才能不這麽天真呢?”
這麽容易就被人騙,被人設計,真是蠢得天真!
陸景肆將人洗幹淨,給額頭包紮好,將人扔在榻上就準備離開,可沒想到宋七月緊緊扒在他身上,鬆都鬆不開,再加上那張明豔的臉,不複方才的狼狽,他喉結上下微動。
“陸景肆,你得幫我!”
宋七月迷糊之中喃喃著這句話,蹭著他的脖頸與胸膛,整個身體已經纏上去,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知道她碰上了陸景肆,不需要再那麽防備,她想做什麽就能做什麽了。
因為,他會幫她。
陸景肆眸子幽暗的很,可宋七月根本沒給他思考的機會,紅唇迎上,清涼繾綣,像是得到了紓解,她再也不挪開……他化被動為主動,直接咬在她唇上。
重重的啃噬,像是在懲罰似得,一步一步,留下烙印。
一清早,宋七月睜開眼,等感覺到身體的異樣,恐慌不已,昨晚的事在腦海中漸漸回籠,她看著未著寸縷的身體以及青紫痕跡,大腦瞬間當機。
她好像是碰上了陸景肆,後來發生什麽事了?
突地,一隻手搭了過來,她嚇得驚叫,陸景肆單手撐著腦袋,瞅著她,不言不語。
看到是陸景肆,她抽了口冷氣,臉色爆紅:“是你?”
“不是我你還希望是誰?”
沒想到會被反問,宋七月愣怔片刻,哆嗦的問:“我們……”
“做了。”她不說話,反倒是陸景肆勾起她的下巴,邪魅的笑著:“你這態度,是想將我吃幹抹淨不負責麽?昨晚可是你不顧我行動不便,求著我……”
“別說了!”
宋七月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噎死,他居然說的這麽直白坦然,她臉紅似血,卻發現他眸子猛地變得深邃狠戾:“知道錯了麽?”
她渾身一冷,想到昨晚的事也消了羞怯的心思,也不去想這男人昨晚是怎麽和她做的。
“嗯。”
看她低聲承認,陸景肆勾了勾唇沒有再說什麽。
宋七月在他視線下卷著被單下了榻,腳剛一接觸到地麵居然就朝下跌,她居然忘了右腿骨折了,對上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以及一覽無遺的身體。
“咕咚——”她吞了口吐沫,他身上也有不少痕跡,她昨晚還真是不忍直視!
逃也似的跳著進了浴室,將門猛地關上,她坐進浴室內,想著昨晚的事,越想越後怕,若是遇上的不是陸景肆,若是讓高阮目的得逞,她現在是什麽樣?
她眸子愈發的狠,猩紅無比。
等從浴室出來後,陸景肆坐在輪椅上在門邊等著,她臉微微一紅,讓出浴室。
“夫人,朱特助讓我來問問少爺起來了沒有?”
張媽在竹木的注視下,硬著頭皮敲了敲門,她雖然不知道朱木為什麽不敢自己過來敲,但不用想,肯定沒好事,朱木訕笑的盯著張媽,等聽到裏麵的回應立刻下了樓去等著。
起了就好。
宋七月紅著臉換了件長袖襯衫,可鏡子內的女人脖頸上依舊是痕跡遍布,可謂是慘不忍睹,也不知道陸景肆用了多少力氣。
她將長發放下,張媽又在門口道:“夫人,朱特助準備的拐杖在門口。”
“好。”
她杵著拐杖,陸景肆坐著輪椅,她想,如果有人,肯定一眼就能知道她們是夫妻,這樣的感覺好像也不錯。
等陸景肆收拾好,兩人下了樓,張媽擔憂的看著她,似乎沒想到宋七月弄成這個樣子。
可看到那脖頸處的暗昧痕跡,張媽又吞吞吐吐的不敢問,她是過來人,一眼明了。
莫不是少爺強迫夫人然後兩人大打出手?
嗯,極有可能!
在眾人壓迫的視線下,宋七月用過餐,朱木似乎找陸景肆有事,兩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見,張媽趁著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悄聲的道:“夫人,是不是少爺惹你生氣了?”
“沒、沒有!”
宋七月急忙搖頭,杵著拐杖小步的走著,右腳現在一用力就是鑽心的疼,她要快點好起來,去和高阮鬥!
張媽滿臉懷疑,下一刻又開始解釋道:“夫人,少爺的性子就是那樣淡淡的,他這個人心眼其實挺好的,就算有什麽地方不對,惹你生氣了,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而且你已經是少爺的妻子,有些事肯定是要做的。”
說了一大堆,無非都是陸景肆的好話,宋七月聽著也不會覺得不對,陸景肆本來就是個很好的人、
她揚起眉眼一笑:“張媽,你多慮了,我和景肆很恩愛。”
聽到她這麽說,張媽才舒了口氣:“那就好,夫人的腳扭傷了,今晚給夫人燉骨頭湯補補。”
“謝謝張媽。”
夫人這麽和善,張媽自然是開心的,少爺和夫人能夠好好過日子,自然是最好的。
一連幾天她都待在家裏養傷,卻又沒有忘了去學公司運作的事,她以前是宋家大小姐,對於這些事也得心應手,從小就跟著外公學習,隻不過兩年前變了。
現在這些事對她來說並不難。
更何況她聰明的很,隻要陸景肆和她說的,她能很快就記住,記憶力很好。
兩周後,她已經不需要用拐杖就能走路,隻不過走的較慢,宋七月坐在亭台的石椅上,翻著書本,認真的很。
“佳人兒……”
突地,有人從後麵抱住她的腰身,她驚呼出聲,快速反應過來,猛地往後一推,卻沒想到來人將她的手腕擒住,反剪在背後,氣息吐在她的脖頸間。
“佳人,你真好看,要不要給爺笑一個?”
宋七月擰著眉,陸景肆住的地方一般人都進不來,這個人能進來就說明身份不一般,她抬起眼盯著來人,猛地瞪大眼。
“陸景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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