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怎麽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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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過轟轟烈烈的事麽?
我幹過,我曾背著老公與男人車震,婚內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五年婚姻,未給婆家生下一男半女,我的日子便不再好過,婆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我老公蔣方周,更是整天對我呼來喝去。
吃飯,睡覺,閑逛,日日熬夜上網打遊戲,就是他的全部生活,從不管家裏的柴米油鹽醬醋荼,在婆婆的淫威之下,我也不敢多說什麽,每天除了上班下班以外,還得做家務,伺候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
這段時間,蔣方周不再打遊戲了,然而家裏卻看不到他的身影。
原來,他迷戀上了賭博,他給我說輸了一筆巨債,讓我找親戚借錢,不然,那些道上的人就會剁了他手腳。
我咬了咬牙,去找老媽,老媽把大半生的積蓄全部拿了出來,還是不夠,最後,我隻能找人借了高利貸,才勉強幫蔣方周度過了難關。
我頂著經濟壓力,夜不能寐,蔣方周卻睡得像頭死豬,眼瞅著還款期限到了,蔣方周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任憑我找遍了大街小巷,也沒能把他給翻出來。
為了躲避高利貸債主追討,我簡單收拾了行李外逃,半路上,突然就殺出來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不由分說奪走了我的皮箱,凶巴巴地摁倒我,還用布條蒙住了我的眼,將我帶去了一間幽黑的房間裏,我以為他們不會那樣殘忍,頂多是打我幾下出出氣,
再殘忍,不過捅我兩刀,然而,我終究是太天真了。
那幫牲畜,用破布塞住了我的嘴,‘怦彭’,一記清脆的聲響入耳,‘啪嗒’,似乎是有人摔倒的聲音,世界靜止了幾秒,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有幾雙人爪子在拔我身上的衣褲,甚至還有爪子抬起了我的兩條腿,然後,那股子根源燙痛了我皮膚,刹那間,心如猶如撕裂了千萬道血口子……合而為一的那一刻,心弦根根斷裂時,我憤怒到了極點,伸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胸口,除了扯下一片碎布,我還從他尾指上抓下了鑽戒的芯,並緊緊將它們攫緊在掌心,絲毫都不怕它們紮破了我細嫩的皮膚。
精疲力盡時,他們把我放了回來,正巧淩晨三點,我失魂落魄,披頭散發跨進家門,等待我的卻是一場精彩絕倫的人肉搏擊戰,臥室裏上演著一場大戲,消失了幾天的蔣方周,此時正赤條條地壓在一個雪白細嫩的女人身上,我將一口銀牙咬碎,才能壓抑住我不顧一切衝上前,將那對狗男女撕個稀巴爛的衝動。
蔣方周抬起頭,睨了我一眼,那樣的眼神冰冷到令我幾經絕望。
再忍耐下去,我估計我會瘋。
然後,怒火中燒的我衝上前,一把將女人從床上拉下來,用腳尖狠狠地踩戳著她臉,她的身。
蔣方周衝過來,用手揪住了我腦後滿頭亂發,我踢開了女人,開始與蔣方周吵鬧,撕扯,哭著罵他混蛋,牲畜,畜生不如,見女人抱著衣服從門邊逃跑,我想追上前抓住她,搞她個身敗名裂,不料,蔣方周箍住了我手臂,不容許我向前,抓起他一條手臂,我張口毫不猶豫就咬了下去。
‘哢嚓’,我幾乎聽到了清脆血肉綻開的聲音,‘啪’,蔣方周痛極之時,也煽了我一個狠厲的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蔣方周護小三的行為,讓我徹底心碎絕望,我豁出命與他廝打在一起。
昏黃的燈光下,婆婆劉彩蘭出現了,陰陽怪氣地罵了一通蔣方周,說他眼瞎了,不會看人,不止娶了個占著窩,不會孵蛋的母雞,還娶了一隻母老虎進門,即然為她們蔣家延續不了香火,她兒子把女人搞到家裏來,也是理所應當。
的確,讓老蔣家絕後,就是我無能,是我的不是,我就是蔣家的千古罪人。
劉彩蘭的譴責無疑是火上澆油,蔣方周拽著我手臂,將我趕出了門,並‘怦’的一聲甩上了大門。
我站在原地,悵然如若,脊背泛起縷縷寒涼。
好苛刻的劉彩蘭,刻薄寡恩的蔣方周,世上最無情的一對母子。
寒涼的夜裏,望著不遠處的十字路口,我感到孤單無助,更是悲涼。
深一腳淺一腳走在雨裏,瓢潑的雨澆濕了我的發,我的衣,更澆濕了一顆千瘡百孔的心。
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男人對我說,他愛我的話,我想我會毫不猶豫嫁給他,如果有一個男人想要上我的話,我會嘻笑著把身體奉上,因為,我真的好想報複蔣方周,我恨不得他死。
‘嘎止’,車胎輾壓過地麵,一捧水花濺髒我褲管,怒火攻心的我衝上前找罪虧禍首理論,在我瘋狂的敲擊中,車停了,車門刷拉一聲開了,淺淡的光線裏,我看到了一雙閃爍著精光的黑礁石眼眸,眸底透著絲絲縷縷的血紅,雙唇,雙頰也是緋紅,他見了我,迷蒙的眼神閃了閃,粉色的嘴唇張合了兩下,雨聲太大,我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麽。
也不想聽他說,惱燥地爬了爬額前的頭發,我衝著他大聲嚷出,“我褲子髒了,怎麽配?”
他渾濁視線移到了我髒濕的褲管上,然後,慢慢往上移,感覺他眼神變得越來越暖昧,直覺告訴我,這個男人一點不正常,討賠是小,把自己賠進去就慘了。
拔腿開溜,然而,他哪裏還會給我機會,一支強健的手伸過來,箍住了我手臂,將我強行像拖死狗一樣拖上了車。
黑暗中,感覺有具男性剛硬的軀體向我壓上來,不由分說,就將我抵在了車壁上強吻,用手揉著我的特殊部位,當他滿嘴酒氣噴吐在我臉上,唇上時,我渾身一陣冷顫。
我是想報複蔣方周,可是,對象不應該是這蠻橫又粗魯的野蠻男人。
他手拔著我褲子時,我終於激動地吼,“不要。”
“多少?”
“我不賣。”
我咬著打顫的牙齒,憤怒地在他肩背上咬了一口。
“想要高價?你說一個數,兩千,五千?一萬?”他似乎顯得十分急促,借著操作台邊淡淡的亮光,我看到了他一雙猩紅的眼眸,閃耀著狠戾的光彩,高高的顴骨,深邃的眼窩。
“我……”喉嚨像堵了千萬噸生繡的鋼鐵,我沒再能說出一個字。
男人掀起我的衣角,俯頭吻住……
“嘔……”
我想吐,被他壓著,胸口窒悶得緊。
一味的排斥,讓他蹙眉,嘀咕著,“沒勁。”
撐起身,他坐到了車座上,點燃了一根煙,黑暗中,我看到那抹明滅的煙火似乎在不住地抖顫。
以為他就此放過了我,沒想在我蜷縮在車墊上喘息時,他將煙蒂扔出了車窗,如一隻敏捷的虎豹一樣向我撲了過來。
他的手,他的皮膚,他的身體,他渾身的每一處都好燙啊,他撈起我,將我再次抵在了車墊上,我與他的身體密密貼合時,他已貫穿。
我咬著牙,啃著自己的手指,才能阻此自己一巴掌煽在他臉上的衝動。
難受,胃痙攣,嘔……
不論我如何掙紮,始終是逃不掉他強而有力的攻擊,他的野蠻讓我驚懼,更讓我不敢直視他那雙陰沉晦暗,更帶一點猩紅的雙眸,不管他怎麽撩拔我,魅惑我,我卻從未到達情潮口。
不是他沒能力,而是我可能是上次被人那個後落下了後遺症,被男人一碰就想作嘔,就想逃避,就想甩他幾個大嘴巴子。(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