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杜若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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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歐俊廖明顯對自己這個杜氏未婚妻一點都不傷心,尤其看到杜若強顏歡笑跟在歐俊廖身後的樣子,警察局局長頓時心裏有了數。

    不過杜若畢竟還是杜氏的大小姐,他一個小小的警局局長在本城還是要依賴於他們這種地位的人來照料。

    這麽想著,局長笑了笑,滿臉的橫肉也跟著甩了甩。

    歐俊廖一路走到警局外,站在路邊等助理開車過來接他。杜若跟在他身後,一路小跑著,顯然有些跟不上他的長腿闊步。

    “俊廖,你等等我嘛!”好不容易歐俊廖終於停下了腳步,杜若才終於可以休息休息了。

    “俊廖,今天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惹上那樣的人?”緩過呼吸後,杜若疑惑的問道。

    要知道,歐俊廖一直都是個冷靜自持的人,不會輕易動怒,但是動了怒也不會輕易就放過讓他生氣的人。但是就算他動怒了,也不會親自動手。這一次他突然動手打了那麽個市儈的男人,真是讓她有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歐俊廖低頭看著手腕上的腕表,看樣子並不想理會杜若的話。

    杜若看他這副樣子,奔波到現在隻為了見他一年的委屈頓時悉數爆發了出來。

    “俊廖,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們明明是未婚夫妻,但是這麽久了我卻才見你就那麽幾麵,你覺得合適嗎?”杜若看著歐俊廖完美的側臉帶著一絲哭腔問道。

    歐俊廖聽得直皺眉,斜過眼不耐地看著她說:“我說過了,我就是這樣,你不想再繼續可以解除婚約。”

    杜若怎麽可能會解除婚約,知道自己的反應觸怒了歐俊廖,她頓時咬住了下唇,低下頭暗自委屈了一會兒,才抬起頭對他說:“俊廖,我知道錯了,不應該這樣的,你別生氣。”卑微的讓一旁站著的陳束看了心微微的痛著。

    可是杜若不管,隻要能得到歐俊廖,要她付出什麽都可以。

    歐俊廖聽了她的話,隻將手插進褲兜裏,然後淡淡說道:“不要總是來找我,你不是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說著,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後的陳束。

    陳束接收到他的目光,臉色緊了緊。難道他看出了什麽?

    可是歐俊廖隻看了他一眼便轉移了目光,並沒有說什麽,陳束的心頓時放鬆了下來。不能讓歐俊廖知道自己對杜若的心思,如果他知道了,必定會用這個理由跟杜若解除婚約。如果歐俊廖提出解除婚約,陳束不知道杜若到時候會怎麽樣。他不能冒這個險。

    見歐俊廖這樣說,杜若慌忙道:“不是的,俊廖,你知道的,我沒有什麽事情要忙,我……”

    “行了。”歐俊廖不耐煩地打斷了她,抬手看了看腕表,然後對陳束說道:“已經很遲了,送她回去吧。”

    說完就衝著陳束偏了偏頭。陳束知道如果杜若再待下去隻會惹得歐俊廖更加厭煩,正不知道如何才能帶走杜若的他接收到了歐俊廖的指示,忙上前對杜若道:“杜總,走吧,公司裏還有很多事要忙。”

    杜若被歐俊廖不耐煩的打斷時,已經看出了他神色中的厭煩,也心知自己再待下去隻會惹得他更加不快,所以便點了點頭,然後對歐俊廖說:“那俊廖,我就先走了。”

    卻沒想到歐俊廖連頭都沒回,依舊冷冷淡淡地站在那裏,仿佛對什麽都不關心的樣子。她的心痛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非常苦澀,隻跟著陳束上了車,在車窗上看著歐俊廖英俊的麵容越走越遠。

    送走了杜若,歐俊廖不耐煩地又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催促了他一番,小助理才開著車急急忙忙到了。

    歐俊廖皺眉看著滿頭大汗的小助理問:“怎麽著急忙慌的?你知道你讓我等了多久嗎?”

    小助理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誠惶誠恐道:“歐總,不是我慢,是路上堵車了呀。您沒事兒吧?”

    歐俊廖沒說話,徑自上了車,然後這才又拿出了電話給段奕思打了過去。

    那邊幾乎是立刻便接通的,然後他耳邊便響起了段奕思焦急的聲音:“喂,歐俊廖,你沒事吧?”

    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歐俊廖覺得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愜意的將頭靠在了椅背上,他慵懶地笑著道:“沒事,我正在回公司的路上。”

    段奕思這才像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不多時,歐俊廖便聽到了自話筒傳出的淺淺的啜泣聲。心裏一緊,他連忙問:“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

    段奕思隻是淺淺地啜泣著,一聲都不吭。

    歐俊廖更加緊張了,隻坐了起來皺著眉問:“到底怎麽了?奕思,你跟我說話啊。”見段奕思還是不說話,歐俊廖對前麵開車的小助理道:“往xx小區開。”xx小區是段奕思住的地方。

    段奕思一聽歐俊廖要來找自己,忙哽咽著說:“不要不要,我隻是太擔心你了,不要來找我。”

    歐俊廖聽了,心裏一鬆,臉上也浮現了淡淡的笑意,可還是柔聲說:“對不起,今天讓你擔心了。”

    一想到段奕思居然因為擔心自己而淚流滿麵的樣子,歐俊廖覺得今天打的那一拳算是沒有白打。

    “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歐俊廖聽她還在哽咽,笑著說。

    “警局那幫人不敢拿我怎麽樣的,乖,別哭了好嗎?”

    好不容易說的段奕思總算是止住了啜泣,歐俊廖笑著說:“今天這一拳打的很值。”

    段奕思沒好氣地問:“值什麽?值得進一趟警局嗎?”

    知道她還是在氣自己動手打了人,歐俊廖的眼睛裏泛著柔和的笑意,說:“總算知道,你心裏也是有我的了。”

    段奕思聽了,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於是隻哭笑不得道:“以後別再這麽衝動了,不值得。”

    歐俊廖神色卻微微一凜,一想到那個男人竟然對著段奕思說那樣的話,他狹長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有些人就是這樣,不見棺材是不會掉淚的,他總會讓他知道,什麽人是他可以動的,什麽人是他連說都不能說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