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穿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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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挺熱鬧的。”紀琰辰有些玩味的在北宮澤和歐陽辰那對情人身上打轉。

    “琰辰,好久不見。”夢澤拉堆起一抹笑,看起來十分熱情的對紀琰辰打著招呼。

    “不要對我叫得那麽親熱,我不是你的那些男人,你這樣對我發騷沒什麽用。”紀琰辰喝了一口酒,很隨意的說道。

    他見肖籬手裏是空的,在桌上又拿了一杯酒給她。

    肖籬沒有去接,隻是雙眼瞪著他。

    你去裝你的冷酷大爺,在這裏湊什麽熱鬧?

    “拿著,發什麽傻?別人敬你的酒,你就真的往嘴裏灌?”紀琰辰將酒杯硬塞到她的手裏。

    聽到紀琰辰的話,肖籬隻得接過酒杯,他真不知道這人是在搗亂,還是在幫她。

    “拿著吧,辰說的不錯。”北宮澤點頭笑道。

    而夢澤拉就沒有像肖籬那麽自在了。

    她很尷尬,非常尷尬,而當肖籬的手接過那杯酒的時候,她的尷尬立刻轉變成了憤怒。

    肖籬食指上的戒指,如一根利刺,插進她的眼睛。

    那隻手,太刺眼了!

    看著對麵和諧的三人,夢澤拉緊緊地拽住自己的手。

    她勉強露出一絲笑意:“紀琰辰,你總是愛冷不丁的說些冷笑話,我看著這位小姐很麵生,你和澤的女伴很熟嗎?”

    紀琰辰將一隻手插進口袋,黑眸悠悠的看著她“我需要跟你報備?”

    “哈,琰辰,這麽些年,你那拒人千裏的冷酷勁還是沒變,雖然同在法國,看你像個大忙人,也沒機會見上一麵。”見自己未婚妻被人懟的越發尷尬,歐陽辰隻能作笑調解下氣氛。

    紀琰辰連眼神都省了,沒有說話自己靜靜的喝著酒。

    “哈哈,你們在一起聊什麽,看起來相處的不錯啊!小澤,你今天也來啦。”這聲音渾厚響亮,一個中年男子拿著酒杯正走過來。

    “伯父好!叨擾了。”北宮澤很禮貌的回道。

    “嗬嗬,你今天來才是給伯父麵子,這麽久不見,伯父想私下和你敘敘舊,你看賞伯父這個臉嗎?”

    這人正是歐陽辰的父親,歐陽震華,父子二人有七分相似,他寬廣的體型,明亮的笑意,少了商人的幾分市儈,從麵相看來,算得上一個和善的長輩了。

    “自然是很榮幸。”北宮澤道。

    “好,琰辰來嗎?”歐陽震華對著一旁如閑無旁人喝著酒的紀琰辰問道。

    “不是談過了麽,沒什麽興趣。”紀琰辰看著酒杯拒絕道。

    “那好,你就在這玩吧,小辰,這裏就留給幾個女孩子談談心事,你就不要在這礙手礙腳了,一起過來吧!”歐陽震華一副威嚴的的父親模樣對歐陽辰道。

    說完對在場的幾位女士點了點頭,就邀請北宮澤離開了。

    北宮澤一走,夢澤拉的雙眼在肖籬的身上打量著,“肖小姐對吧,來,還是喝牛奶吧,既然澤不願意你喝酒,那你就依著他吧,他這人就是這樣,固執,以前對我也這樣,你得受著他,他那人呢,什麽都好就是太體貼了。”

    她故意話裏有話,讓對方猜疑,可是肖籬的表情根本一點都沒變。

    其實肖籬心中想的是,關她什麽事?

    她又不是她女朋友,說這些話給自己聽幹嘛,可是她的嘴上就簡單的應道:“恩,我知道了。”

    見自己的話不痛不癢。

    她心中翻了一白眼,拿起餐盤裏的牛奶朝著肖籬方向移了步子。

    可是下一刻。

    “哎呀!”夢澤拉整個人都朝肖籬這邊倒去。

    隻見她一個趔趄,身體一晃,隨後又站穩了身體,原來虛驚一場,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原來她手裏的牛奶盡數倒在了肖籬的身上,而那黏膩的奶液正好撒在了她的胸膛之上,肖籬一下護著胸,這丫的絕對是故意的,

    “沒事,你沒摔著就好。”肖籬心中有些鬱悶了。

    弄成現在這樣,她想回去了,可是北宮澤還沒出來,這附近貌似沒有公交車,就連打車估計都要走很遠的路,況且現在還是晚上。

    真是鬱悶又糾結。

    還好那牛奶是溫的,否則滾燙的灑在皮膚上那還不立馬氣泡疼死她。

    “活該,哼”李娜拿著屬於她的那杯牛奶,幸災樂禍的嘲笑道。

    肖籬瞟了一眼李娜,心中很不舒服,但看在她是孕婦的的份上,不和她計較,懶得搭理。

    “嘩”一件很大黑色的西裝外套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表哥!”李娜老不爽的踩了踩腳。

    這閑事不管,眼神酷的嚇人的表哥怎麽會出手幫這個賤人!

    哼,呸,果然是會勾人的狐狸精。

    不要臉。

    就知道勾搭男人。

    李娜心中已經將肖籬罵了千百遍了。

    “嗬,既然是因為我弄髒了肖小姐的禮服,那我去找找看有沒有適合肖小姐的衣服換上吧,肖小姐不會怪我的對吧?”夢澤拉帶著一臉假笑。

    “不會,沒關係,意外而已,下次澤拉小姐你走路可得小心,萬一那地方是樓上,這沒站穩滾下來可是會毀容的,你這麽漂亮,毀了容多可惜。而且現在整容行業風險也挺大的!”

    她沒有直接暴怒,而是婉轉的提醒對方。

    肖籬這次不得不對紀琰辰感激了。

    這件外套真是江湖救急了,可是總不能一直這樣裹著吧?

    “既然錯了,那你還不帶她去換掉。在作木頭嗎?”紀琰辰像是發號命令一般對夢澤拉吩咐道。

    夢澤拉,心中氣憤不已,這紀琰辰多管什麽閑事!

    難道是因為澤?澤這麽護著這女人。

    這女的難道真的是澤的女朋友?

    目光一閃,心中又有了計較,她道:“肖小姐說笑了,請跟我來。”

    夢澤拉將肖籬領到了自己的換衣間。

    在衣櫃裏翻越了幾下,

    看著已經脫了禮服,站在鏡子前正擦拭胸前汙垢的肖籬。

    “抱歉,肖小姐,我的衣服隻有兩件便裝,這次回來還沒來得及去購置新的,你要不試試我這件睡袍吧?腰上係一根帶子,應該看不出來的。”

    說著她將一件紫色睡袍遞給了肖籬。

    “睡袍怎麽能穿?”一個舞會穿睡袍像什麽樣子?肖籬這最基本禮儀還是懂的。

    她接過睡袍,

    天啦嚕,

    這沒穿有區別嗎?(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