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就一個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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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昆的舉動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一個個都為了上來好奇的看著他。
“閑著沒事的,都來幫我找找。”成昆一聲令下,一群人頓時湧了上來,成昆一看急忙吼著擺擺手,“算了!你們人多在踩丟了,還是讓我自己找吧。”
徐靜蓉看他的樣子很奇怪,但見他焦頭爛額的樣子,也不敢出聲打斷。
“靜蓉,你剛才是扔到這裏了嗎?”成昆皺著眉一臉嚴肅,手指在地上一片草地上畫了一個大致的範圍,徐靜蓉看了兩眼點點頭成昆便繼續低頭找。
不知不覺,天已經陰黑了下來,JA和青單三姐妹出去一直沒回來,一群人拿著手電後麵一個小區域照的燈火通明,成昆趴在地上翻找了一下午,沾了滿手泥巴,最後終於在被他翻找過了一片泥巴地裏找到了那跟黑線和鑽石,這把成昆激動的夠嗆,扔下所有人直奔武器庫。
徐靜蓉不忍心把傅司霆一個人扔在這,一個人推著輪椅緩緩走到玻璃棺旁,看著裏麵雙目緊閉的男人,徐靜蓉的鼻子微微泛著酸氣。
“靜蓉,你小心。”武言在身後提醒著,擔憂地看著她,退到一邊幫她探風。
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關係,傅司霆身上的蟲卵安靜了很多,不在蠕動著看起來也沒有那麽惡心了,借著月光,隱約還能襯出傅司霆那原本英俊的麵龐,睫毛微微發顫,胸膛均勻的起伏著,好像隻是睡著了一樣,徐靜蓉在心裏這樣安慰著自己。
旁邊那個首領的身體已經被轉移走,為了防止蟲卵衍生,不知道他們又從哪裏弄了一個玻璃棺,將首領的身體封好後又放回了湖裏,傅司霆的身體原本想要封上的,最後成昆因為擔心徐靜蓉看到會傷心所以才沒有封上。
地下空間的溫度取決於地麵溫度和潮濕程度,最近地麵上下了幾場大雨,地下內部的溫度就冷了一些,白天還稍微好一點,晚上就更冷了,徐靜蓉坐在玻璃棺材旁冷的牙齒打顫,武言在一邊看著心疼卻也不敢說什麽。
“徐夫人。”一個看起來之後十五六歲的下孩子走了過來,看著徐靜蓉一本正經的說,“徐夫人,大師哥讓我請您過去說有重要的事。”
徐靜蓉看著棺材裏的人微微點頭,回頭看了一眼武言,不等武言動手那小孩起身就將棺材蓋一手就抬了起來,扛著玻璃棺輕手輕腳的放回了湖裏,拍了拍手,走到徐靜蓉身邊。
徐靜蓉看了一眼武言,點了點頭,兩人便跟著那個孩子身後。
武器庫裏,成昆皺著眉,冷著一張臉讓人看了不寒而栗,一群人站在外麵沒一個人敢靠近。
那小孩麵無表情從人群中穿過,站在成昆麵前時身體微微怔了怔,帶著痛苦的眼神向後微微挪了一步。
“師哥,徐夫人帶來了。”
說罷,武言推著輪椅跟徐靜蓉走了進來,看到徐靜蓉的一刻,成昆陰冷的臉終於稍稍緩解了些。
“靜蓉,你來了。”成昆啞著嗓子輕聲道,對門外的人擺了擺手,門外圍著的人一轉眼就散開了,武言扶著徐靜蓉到一邊的床上,輸了補液之後她的臉才漸漸恢複了些血色。
“靜蓉實在對不起,我知道你現在不舒服,但是這件事實在緊急,不能在拖下去了。”
黑色的繩子已經被成昆洗幹淨,放在羊皮紙上一臉的惆悵,徐靜蓉一邊撫摸著肚子一邊淡淡道:“我知道,我相信你。”
成昆紅著眼睛,一臉嚴肅,“我發誓,我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對不起靜蓉,真的對不起!。”
徐靜蓉急忙打斷了他的話,擺了擺手,“先說這個黑線吧,你是知道這個的?”徐靜蓉擺弄了一下黑線,忽然間發現這黑線放在羊皮紙上時就像是上麵原本就畫的一條線路。
“這個有沒有可能是上麵原本的一條被抹掉的線路?”徐靜蓉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很有可能,但是我想了半天,也試了很久可還是不明白到底哪條線才是正確線路?所以隻能叫你來,幫忙回憶回憶,當時找到地圖的時候有沒有落下其他的東西沒有注意到的。”
徐靜蓉想了想,當時暗道裏的燈光非常暗,那個放著地圖的小格子裏也許還有其他東西被他落下了,但他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到底到底落下了什麽東西。
“我確定沒落下東西,隻有這個,當時逃出來的時候也差點被司霆扔了,後來擔心會有用處所以才帶上來。”
徐靜蓉身後把羊皮卷拿到手裏,上麵一根若隱若現的黑線平放在羊皮紙上,徐靜蓉一直弄不明白這個鑽石是幹什麽用的,擺弄了好一會都沒明白這到底是做什麽用的。
武言站在門外,望著遠處大門的位置翹首以盼,徐靜蓉看著武言擔憂的眼神忽然想起卡美娜說在門口迎JA,之後就沒回來。
“JA他們去找什麽了?”徐靜蓉忽然想到消失了一整個下午的JA。
“青單三姐妹,他們出去找的東西是一種藥草手裏以前提到過一次,如果在轉換過程中出現突發狀況就用那個藥草。”成昆道。
徐靜蓉一楞,忽然在腦海中冒出一個想法,“那這麽說,這個繩子和鑽石是標明那個藥草所在的地方嗎?”
成昆楞了一下,瞬間欣喜若狂,撲倒徐靜蓉的麵前捧著她的臉剛要親下去,武言立馬撲上來把針管橫在兩人中間,成昆白了武言一眼,轉頭看向羊皮紙。
“那你看看,有沒有發現什麽線路嗎?”
徐靜蓉擺弄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羊皮紙保存的非常好,上麵連一個折痕都沒有,徐靜蓉翻來覆去看了好多遍也沒發現有什麽暗示的東西。
“在你首領沒有變成這樣之前怎麽說的?或者他在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時候是什麽經過?”
其實徐靜蓉是想聽傅司霆的轉換過程,她知道成昆一定不會跟她說,所以假借問首領的機會了解傅司霆。
成昆沒有直接回答,說起來的時候也相當婉轉,徐靜蓉聽的雲裏霧裏,不過也明白了個大致的基本意思。
首領身上帶有一種奇怪的血液病,時常犯病,後來不知道怎麽發現傅氏家族也有血液病,但是傅氏血液裏提取的某種病毒不傷害自身和其他人,但唯獨對首領身上的病毒起著抑製作用。
成昆說,在首領年輕的時候都要依靠傅氏放血救命。
後來傅氏老爺子去世,首領帶著他的手下和後代發誓一生不離島,隻等著傅氏的後來求助,但後來他們從未見過傅氏的人,幾年之後,首領身上的病毒就犯了。
先是全身皮膚漆黑,整個人發狂般的大吼著,所有人看見了,都不敢靠近,既不敢打也不敢碰,生怕破壞一點皮膚流一點血,造成的後果都非同小可。
最後在首領即將徹底失去理智的時候選擇投湖,這才保住了這片地下世界所有人的性命。
“那司霆是怎麽感染的?哪裏出錯了嗎?”
成昆張了張嘴有些遲疑,武言擺弄針筒似乎自言自語也似乎在影射成昆。
“該知道的早晚都要知道,不如提前做好心裏準備,畢竟人心還沒那麽脆弱。”說著武言看了成昆和徐靜蓉一眼,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低頭擺弄著旁邊牆壁上的匕首。
成昆歎了口氣,像是下定很大決心,“要救首領其實就是需要傅司霆的血,注射到首領的身上,但我們不清傅司霆血液中的解藥還能不能在離開本體後保持活躍,所以我們選擇直接輸送和抽血輸送兩種一起嚐試。”
“剛開始確實有用,首領身上的蟲卵不見了,不過後來傅司霆的身上出現了很多跟首領身上的一樣。”
成昆歎了口氣,眼裏滿是無奈和悲痛,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起初隻是一個白色透明水泡,後來他開始失去意識,身上開始變的很首領一樣全身漆黑,我們不知道怎麽辦,就急忙斷開了輸液管,萬幸的是,傅司霆的症狀雖然跟首領一樣,但唯一不同的是血液還是正常的。”成昆看了一眼徐靜蓉,愧疚地低下頭,“靜蓉,對不起。”
徐靜蓉沒在說話,強忍住落下的眼淚仔細地研究羊皮紙和那跟細小的黑線。
突然,外麵吵鬧起來,不等成昆出去看,外麵的JA和青單三姐妹就走了進來,灰頭土臉的樣子JA一臉怨恨。
“你們就不能弄個簡易點的電梯什麽的,爬個樓梯一天就過去了。”
JA氣呼呼地說著,成昆也不理她的抱怨,開口問道:“你們找到了嗎?”四人搖了搖頭一臉的愧疚,誰都沒有注意到一邊正在擺弄黑線的徐靜蓉。
“我們從大門出去之後一直向東走,之前聽說過那種草藥喜歡在幹燥的地方生長,而島上唯一有幹燥植物生長的地方隻有東邊的那個亞熱帶小島,可我們在那找了一天,什麽都沒發現,其他的地方也找了,還是沒有發現。”
幾人正在說著,身後的徐靜蓉突然幽幽的說了一句,“出口大門在羊皮紙上有顯示嗎?”(m.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