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買賣仁義皆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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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唐振華和古廟月二人回來,陰陽劍客中的太陰劍客唐文熱情地走上前去打招呼。

    唐文問道“怎麽樣?”

    唐振華搖搖頭。

    唐文又問道“難道堂兄也沒有辦法嗎?”

    唐振華道“趁人之危,始終勝之不武。”

    張紀海道“唐門主此言差矣,既然是那侯生先不仁,怎麽能夠怪我們不義?”張紀海想趁機搞好關係。

    誰知唐振華並不領情,看了看張紀海直言不諱道“這是唐門的事,還用不著外人來插嘴。”

    張紀海吃了閉門粥還不是死心,俗話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更何況這個朋友還是一個有利用價值的朋友。

    “既然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那不妨合作合作?”

    “我不是一顆棋子,當然張將軍更加不配做這個下棋的人。”

    張繼海見他如此目中無人,頓時大怒,大聲道“唐門主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唐振華也並不懼怕,爭鋒相對道“敬酒倒是喝的不少了,就是不知道這罰酒是什麽滋味?”

    這次是徹底激怒了張紀海。

    “這個姓唐的竟然不懂規矩,刀疤你得讓唐門主知道知道我的規矩。”

    餘飛見勢不妙,急忙擋在二人身前。

    “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弄得像仇人一樣。”

    古廟月道“你看看這姓張的,說話倒是中聽,可是說不了幾句好聽的就要動手,那還當不著什麽都不說。”

    古廟月的聲音如銀鈴般動聽,餘飛聽著心裏是說不出的暢快,一眼望去,果然古廟月是那種初看不怎樣,越看越迷人的女子,色眯眯地望著古廟月道“門主夫人說的是,我替張將軍陪個不是。”

    張紀海不知道餘飛怎麽要巴結外人,大哼一聲,走入了後堂之中,刀疤本就是餘飛手下的人,看見餘飛的眼神,會其意,也跟著退下了。

    唐振華道“侯生和尹長風交給我,其他人交給你們,這可是事先說好的,這姓張有什麽資格使喚我?要是說破壞規矩,也是這姓張的先破壞規矩,要是不成,一拍兩散。這姓張的小肚雞腸,能成什麽氣候?”

    餘飛見張紀海已經離開,迎合道“是是是,門主說的是,這買不成仁義在,不要因為一件小事傷了和氣。”

    唐文也不想弄成這個樣子,看見了餘飛的眼神,也上前勸道“堂兄,這張將軍氣量是小了一些,你大人有大量,還希望不要往心裏去,今日也不早了,不妨先在此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唐振華本就不想與這等烏合之眾合作,但看在唐文的麵子上,還是應下了,被侯府的下人帶去吃了些東西,住在了一間客房之中。

    飽暖思淫欲,吃過晚飯的餘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眼前總是浮現古廟月婀娜多姿的身影,從相見的第一麵起,她的一顰一簇總能在餘飛的腦海中留下深深的印記,以前隻要是他餘飛看上的女人,想方設法都會得到手。他不知道侯夢然還活著,以為如今她已經死了,好一陣傷悲。歎氣一聲,侯夢然已經是得不到了,如今怎麽可能讓這姓古的女人再次從手掌心中溜走,還好早有安排,今天給他們送去的晚餐之中特別的加了一些東西。

    “咚咚咚”,房間內的張紀海大喝一聲“誰啊?我不是說了不見任何人嗎?”

    “張將軍,是我。”房間外傳來了餘飛的聲音,張紀海思索再三,不情願地開了門。

    “餘將軍,這太陽都已經下山了,你還是回去洗洗睡吧。”語氣中盡是逐客之意。

    餘飛道“難道今日那姓唐的窩囊氣你咽地下去?”

    “什麽意思?”

    “你就不想……”餘飛將手往脖子上一橫。

    張紀海奸笑道“嗬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的什麽,你怕是看上了那姓古的女子了吧。”

    餘飛向四周一望,發現沒人,立即竄進張紀海的房中。

    餘飛笑道“真是什麽都瞞不過張將軍的眼睛,既然張將軍心知肚明,那我也省了許多言論,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麽開口,畢竟我還是有一張老臉的。”

    “哈哈哈,你我相交多年,知道這沒有好處的買賣我張紀海是不會做的,最終你是得了一溫柔鄉,可是我呢?”

    “好處當然有,那是大大的有,不僅有,而且還是不小。”

    “那你說說有什麽好處?”

    “唐門中有一塊令牌,所有的唐門弟子見令牌如見門主,隻要我們將唐振華做的不留痕跡,取走他的令牌,對外宣稱他是去取侯生性命時被侯生所殺,既得了便宜又賣了乖,這不就是一石二鳥之計嗎?”

    “哈哈哈,怕是一石三鳥之計吧。”

    餘飛一怔,隨後老臉一紅。

    張紀海轉身一想,突然感覺到哪裏不對勁,反問道“雖說見令牌如見門主,但我畢竟不是唐門中人,唐門弟子焉能服我?”

    “這張將軍不用擔心,我早就替張將軍安排好了。”

    “哦?怎麽說?”

    “你不是,但唐文是啊,唐文如今聽命於你,這和你是又有什麽區別呢?”

    “果然餘將軍為了門主夫人真是煞費苦心。”

    “哈哈哈。”二人相視而笑。

    突然緊閉的門一聲響動,張、餘二人一驚,心下同時駭然,難道有人偷聽?二人急忙追出去,聽見一隻貓叫,原來是虛驚一場,張紀海不經意望門上一望,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門上竟然有一個小洞,剛才果然是有人在偷聽,看來此次多半這姓餘的色狼是有去無回了,要不是這時他還死不得,那就趁此可將他除去。抬頭望了望餘飛,見他還在四處窺視,心下道“算了,這次算你命大,再救你一次也無妨。這次就用你去做誘餌,看看究竟是什麽人在搞鬼。”

    餘飛道“張將軍還有什麽顧忌嗎?”

    張紀海急忙道“那姓唐的既然能坐上唐門門主的位置,想必還是有些能耐,對他怕是不好下手。”

    “關於這個,張將軍不用擔心,我自由安排。”

    張紀海沒有一皺,不僅讚歎道“你他娘的又有安排?”

    餘飛道“估計此時的藥效已經差不多了。”

    張紀海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麽鬼,既然他自以為什麽都有安排,那就陪他唱唱這戲又有何妨。隻見餘飛十分興奮地怪叫道“美人啊,我來了,哈哈哈。”

    差不多三更十分,二人來到唐振華夫婦的臥室前,見屋子內的燈已滅,一片漆黑,餘飛從懷中掏出一節裝有迷香的中空竹筒,來到門前用手指輕輕在門上戳了一個小洞,將迷香吹進房中,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佯裝十分急迫地樣子敲著房門,口中還急切地問道“唐門主,睡了嗎?那姓候的派來了刺客,已將將張紀海將軍挾持了。”

    一直在遠處冷眼旁觀的張紀海,心裏唏噓道“這姓餘的不去唱花旦真是可惜。”

    久久沒有人開門,餘飛猜測房中的人已經被迷香迷住,大搖大擺無所顧忌地破門而入,突然房間燈火通明,一柄細如柳條的長劍架在了脖子上,向拿劍的人望去,正是唐振華。

    唐振華道“不知餘將軍深夜到訪是何意?”

    餘飛強裝淡定,不慌不忙說道“我剛剛不是已經說了嗎?王府內來了刺客,張將軍已經被刺客挾持了。”餘飛嘴上雖這樣說,額上還是滲出了不少的汗珠。

    “那這是什麽意思?”門外走進一人,手裏拿著剛剛餘飛扔掉裝迷煙的中空竹子,說話之人正是蔡文琚的得力屬下楊雪鬆,今夜正好來此打探消息,無意間在餘飛的房門外聽見了他和張紀海的齷齪心思,被發現之後就急忙趕來告知了唐振華。

    餘飛大呼“那是什麽?我不知道。”

    古廟月走近道“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就隻知道我。”對著唐振華道,“夫君,讓我先殺了這個淫賊。”古廟月拔出劍來。

    忽然遠處飛來一粒石子,打落古廟月手中的長劍,幾乎同時又飛來三粒石子,不正不偏點住了唐振華、楊雪鬆、古廟月三人的穴位,三人大驚,沒想到餘飛手下竟然還有此等高手。

    張紀海遠遠望見了三人突然不動也是好生奇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敢緊隱藏身形,靜觀其變。

    周裕入出現在門口,餘飛連忙鬆了一口氣,知道周裕入是張紀海的人,以為這是張紀海安排的,心道“老子就知道,這次帶你龜兒子來準沒錯,這次又救了老子一命。”

    餘飛望著點了穴位不動的古廟月,垂涎三尺,雙手一伸,將古廟月抱在懷中向床上走去,古廟月驚恐道“你要幹什麽?快放開我,振華,救我。”

    唐振華大怒,自從經曆上次古廟月被宋遠劍扒光衣服的羞辱後,自己就發誓,再也不會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可是如今的這個誓言在爾虞我詐的江湖麵前是如此蒼白無力。唐振華大呼道“姓餘的畜生,你快放開她。”

    餘飛想起前幾日在牢房時被蔡文琚羞辱的話語,大聲道“我就是畜生,聽不懂你這個人在說啥子,哈哈哈。”

    在古廟月臉上親吻地正起勁的餘飛被周裕入提醒道“餘將軍,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餘飛很掃興的在床上站起,走到唐振華的身前道“如果你想活命,那就交出唐門的令牌。”

    唐振華吼道“休想!”

    餘飛不想與他多言,徑直又向床邊走去,他認為此時一刻值千金才是正事。

    古廟月又被餘飛親吻一口,唐振華聽見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古廟月一隻臂膀的衣裳已經被撕破,唐振華再也堅持不住。

    “你先放開她。”

    餘飛回過頭道“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又是一陣粗魯的姿勢,將古廟月另一隻手臂的衣衫也撕破了。

    “振華,救我。”又是一聲古廟月的求救聲。

    “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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