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齡大點的吃飯多，有心眼，牆兒是這裏頭唯一一個隻跟一個男人的，

    當然牆兒不是跟的第一個動了她的那個，她是也被好多個占有了，在這些男人中，她看準了一個還算不錯的，跟著這個，這個男人叫蔥油。

    這個男人的名字我第一次留意，但臉不陌生，就是上次我讓霸頭放了在平房上偷看我的結巴，在胡堂子裏說了些話，之後幾個說了些敬服我的話，之中有蔥油。

    所以這次回來，我跟牆兒走的比較近，也是因為牆兒不跟那些一樣，每天被他們圍得團團忙，

    牆兒有些內向，說以前也想找我來著，隻是那會還沒隻伺候蔥油一個，加上我跟招娣總在一塊，她是個新來的，不敢。

    跟牆兒待了幾天，她話多起來，說她們這幾個裏，小金花是最一根筋的，其餘這些都不跟她似得。

    我就問怎麽講，牆兒說，小金花吧，在老家那會就仗著自己長的好，總感覺比別人高一頭，平時沒少看不起她們，所以，這一波來的時候，她們幾個本來也不跟小金花走的近，

    說小金花性子高，不然也不會這個下場，

    我沒想到，這些女孩這樣看小金花，

    牆兒跟我越來越熟悉了，慢慢透露個事情，讓我提防著小晴。

    她說，小晴是個小騷包，讓我千萬別說，說小晴來這裏算是掉進福窩了，以前在老家是個到處騙彩禮的。

    “騙彩禮？”

    “我們當地吧，有些專門到處嫁閨女騙彩禮的，好些人家娶不上媳婦，不夠結婚年齡的娶進門根本不能登記，所以剛結婚之後就拉倒的很多，小晴家有腦子，把個小晴嫁出去好幾次了，每年幾次，騙來的彩禮就夠用的了，而且小晴是個騷包，好些人家知道她的破事，也還是會上當！”

    “哦，我不會說，再說我跟誰說去，可是，這事，跟我有什麽關係，我要提防她什麽？”

    “她這種人，不是男人見了她兩眼發光，是她見了男人，你不知道吧，她這人太勢利眼，才來這麽不久，就比我們會折騰了，小金花被那幫男人隨便作踐吧，人家小晴可不是，誰給她送東西，她就先跟誰！”

    “她有這本事？”

    “她那張嘴會擠兌人，這幫男人哪那麽好弄，但是她總能拿話擠兌他們，擠兌多了，男人都好麵子，愛攀比，久而久之，他們背地裏都知道，要是沒東西，絕對沒好話！”

    “哦，那也跟我沒關係啊！”

    “看我這笨樣，說了半天沒說到正點上，這村子誰最有肉，好皮子，霸頭啊，這不算啥，小晴不止一次跟俺們幾個發牢騷，說霸頭這身材，可比那些男人強百倍，我跟你說，小婼，喜歡霸頭的可不是小金花一個呢，小晴是沒機會！”

    “哦，那我給她機會！”

    我沒說玩笑，我就搞不懂，我一心要擺脫的男人，為什麽還有女人惦記，這不是正好嘛，誰惦記反而幫了我，我還成全了人家，換做前幾天，我還吃醋，現在不會了。

    倒不是他打暈我，我依舊記恨，是我心裏很明白，這個世界上，什麽情在我心裏更重要，

    我沒跟牆兒多說，就是讓她有機會給小晴捎個話，有時間到我這裏玩玩，

    這些女孩在老家都彼此認識，不是我想的那麽簡單，她們把這裏當做長期生存的目標，跟我不一樣，所以，我總感覺跟她們找不到柳兒還有招娣之間的單獨信任，

    那麽我不能跟牆兒說太多，她能跟我說別人很多，背地裏嚼舌頭，也會在我的背後嚼我的給別人，

    小晴是我讓牆兒捎話之後的一個多星期才來了。

    也許是太忙著伺候雜碎了，

    她長的算不上好看，一般吧，皮膚也不白，但是個臭美的，耳朵上打了一個耳洞，帶著一個銀耳環，來之後也穿著這邊的皮子衣服，隻是把個褲子大腿，膝蓋，都磨了洞，就跟城裏人那種破洞牛仔一樣，走路有些故意扭屁股。

    她來的時候，霸頭正在家擦槍。

    我坐在旁邊看他擦槍，

    “小婼姐，你，，找俺？”

    她試探著往裏邁腳，看我，又看霸頭，看霸頭的時候，撩了一下頭發。

    我想到了東施效顰，心裏想笑，不知道為什麽牆兒一口一個小騷包的叫著她，我感覺她不討厭，就是有些搞笑，感覺像個可愛的小醜。

    我是有審美的，這會看她總感覺真的有意思，她肯定自己感覺特好，有些自戀式的自信，可在我眼裏，一種笨拙效仿的美，尤其是褲子上那兩個洞。

    這是多對這裏的生活充滿熱情的小女孩啊，竟然在這種鬼地方還有熱情把一條皮褲子改成她認為的時髦樣。

    “來玩啊，進來吧！”我招呼她。

    她立馬跨了大步進來，有些自來熟，“霸頭好！”

    她扭著屁股走到我身邊，蹲下，跟我一樣看著霸頭擦槍，霸頭頭也不抬的繼續自己的，恩了一聲。

    這次回來之後，我月經期間身子過度折騰，一直斷斷續續仍舊有血，而且他感覺欠我很多，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再有過那種事情。

    這段時間我琢磨出來了，男人跟女人不同吧，女人對那種事情是躲避的，可男人不是，而且我很吃驚他們對於那種事情的熱愛。

    我覺得，小晴，，，也許會引起霸頭的注意呢，我已經找不到任何可以出去的機會了，牆兒跟我提到這個小騷包喜歡霸頭的時候，我立馬意識到，這是新的辦法。

    所以，我真的想讓這個小晴引起霸頭的興趣。

    可是他連看都不看一眼，我失望了。

    “牆兒說你很會設計衣服，我想，，找你來，給我！”我說了一半的話，霸頭抬起頭，“你喜歡啥樣的？我去找皮子，廂房裏好些呢！”

    霸頭說著就放下槍，往院裏廂房走去，不一會，就搬進來好些，竟然還有蛇皮，我一看見花裏胡哨的就渾身難受。

    “這個不要，趕緊拿走！”我指著壓到堆裏的，

    小晴果然愛東西愛到骨子裏了，“這個多好看啊，是死的，皮而已呢，可以做圍脖啊！”

    “圍脖？這玩意圍到脖子上不瘮的慌？死了也瘮的慌，你要喜歡，拿去吧！”

    “小晴，你看看這些小婼不要的，你喜歡拿去吧，剛好天氣冷了，這幾天她也閑的沒事，你就給做幾身，皮子有的是！”

    小晴歡喜的差點蹦起來，這是個外向的女孩。

    不論牆兒眼裏小金花怎麽自我感覺高人一等，小晴如何騷包，在我看來，都是一些因為生活局限從小被惡性熏染了的女孩而已，

    我年紀跟她們一樣，沒什麽優勢俯瞰什麽，但我念過書，受過高等眼界的教育，而且我看霸頭，也是站在了另外一個角度，正如他自己說的，他從小就沒有被娘給過良心，他憑什麽拿什麽讓自己半道生出來良心。

    這個村子裏的其餘男人，不也一樣嗎？比他有過之而不及，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我的新計劃是借著身子不好的由頭再也不要接受這個男人身體上的親近，他會餓，他餓了，小晴主動送上去。

    我要慢慢打磨他對我的熱情，直到有一天，他對我沒興趣，放了我。

    於是，小晴喜歡來，我樂意她來，我們總會需要這樣那樣的皮子，霸頭成了打雜的，我們這個屋子不知不覺已經充滿了三個人的身影。

    而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從不熟悉到熟悉，到默契，到慢慢暴露出來人性的雜質。

    起初霸頭會看在小晴勞務的份上，讓她選我不要的，後來他會給她些，沒說是我不要的，再後來，霸頭搬東西的時候會喊小晴一塊。

    我什麽都看在眼裏，我看到他們幾次擠在廂房門口，往外搬的時候，身體產生摩擦，小晴會撩撥頭發，霸頭會悶著杵在那裏。（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