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有些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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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後空氣晴好無比讓人想掏出肺裝個極滿極滿。

    那老的監測結果出來了,這種酒竟然是罕見藥酒,不但可以治好我這點病,好些疑難雜症簡直不在話下,尤其對白血病的價值,有待很大開發,對那老的醫學研究也是極其大的轉折,那老說這趟來收獲太大了,真沒想到民間出如此高人,給我們送結果時候,凱子高興的說漏嘴了,說什麽難怪那地方是非物質文化遺產,國家是保護的,

    我想到那個文件,趁機問了他。

    這一問才知道關押血九這麽簡單的事情竟然不是一般複雜,派出所本來隻是解決一場輕案件,沒想到血九的身份證太特殊,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特殊,而且派出所同誌們也是見識了,血九身份證背後要比我們普通公民多一個暗檔,這個暗檔讓血九直接不能被一般機關決定,得請示什麽清遺址,,,什麽部門,凱子說他級別不夠,具體知道的不多,

    追查血九這事跟費騰沒任何關係,主要是禮服店老板,店裏擔心這樣一個人冒出來,別給店裏做了什麽手腳,畢竟衣服進進出出麵對很多顧客,一旦後期遇到什麽不可估量,這事從監控查出是血九,費騰就知道針對我了,不過無法跟店鋪老板解釋,那個老板還以為業內同行惡性競爭,揪住不放。

    這樣一來,事情一直好幾段反反複複,最後費騰跟老板大概解釋了下,算是私了吧,並且擔保這事以後絕對不會發生,才算罷。

    店鋪老板這頭處理完了,血九不省心了,非要賴著讓自己關進來,

    派出所沒法子,隻好給了他一間閑置辦公室,他倒是安分了,凱子說我們沒去之前,血九一直很規矩,所以我們去,所裏也沒想著事先怎麽樣他,沒想到,突然他就要出來,

    凱子說的正是那天女警官被推搡一事,我也是這麽久,第一次看到了血九,的,一部分,手臂,跟鞋子。

    凱子說道這裏,我低了頭,我相信,人跟人之間是有感應的,那天我一進派出所就直覺那樣精準,我那樣清晰的直覺到空氣裏都是血九的味道。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我很難相信這個世界上真有什麽感應,以前看國外一些報道,什麽雙胞胎之間有心電感應,感覺有親情的人會有的吧,拋開血緣,還是很難的吧。

    事實證明,我跟血九之間,真的有某種感應。

    我不再看費騰了,因為他已經被幾次醋酸到了,現在有了抗體,我看,反倒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然後是訂酒的事情,凱子說老頭家裏隻有六壇子半去年的陳酒了,而新酒要釀一個月,所以這六壇子酒能不能暫時先給我們兩壇子喝一個月,餘下那四壇鎮子的確很需要,這個我是相信的,血九誠心幫忙,肯定最大限度的來,幾次話裏話外,鎮子好像發生了好些事情,能給我們三分之一,真的太仗義了,老頭說等著新酒下來再給,新酒他跟血九今年會釀很多,不但保證的了鎮子人用,也會讓我們有保障。

    說道這裏,那老插了一句,說這種酒,他倒是想訂購些,所以希望新酒釀造的時候給盡量照顧下,費騰連連點頭,說這事他想辦法,這次來也耽誤那老好些時間,那老擺擺手,打斷他要說的那些謝詞,繼續說我,

    說一個月,那樣大的兩壇子夠我用了,馬上要春節,事情也是解決的及時,不然靠到年後他是憋得慌。

    臨走時候,我們一大幫在當地最好的酒樓聚了一下,有血九,老怪頭,所裏幫忙的,

    這頓飯加上我跟血九之間那次說話,我們很別扭的關係好像正規了很多。

    吃飯時間,我們談妥了不少事情,一是關於釀酒,老怪頭說以往頭雪都用不完,他們隻是釀造鎮子消耗所用,稍微多點,也是平時送送人什麽的,送人很少,因為他們鎮子被當地好些人嫌棄,不吉利嘛,久而久之也自我封閉起來。

    要是我們很看好這種酒,今年頭雪正好都還在,他跟血九一塊多釀,隻是酒壇子沒那麽多,我們提出酒壇子不夠我們想辦法購買,老頭擺擺手,說買不到,那是祖上傳下來的,這酒好有一半是壇子原因呢,老頭可以敞開給我們酒,但對於酒料那是嘴嚴的很。

    所以那老一個勁給老頭敬酒,給血九敬酒,他對這酒料太感興趣了。

    然後是關於我們欠血九的人情,我知道按照費騰的性格,欠錢欠人情簡直是山大的心事,關鍵是血九缺的他給不了,他給的了的血九還不感冒,這就難了。

    我估計他是想破腦袋了,才找到點償還的法子,說給血九在城裏投資個大館子,

    我一聽,我的親爹啊,我的事情父親大人真是一絲不剩果然都跟他說了。

    血九當時有些怔住了,然後看我。

    我其實最受不了血九上不了堂麵的性格,你說這種事情一大男人自己決定得了,老看我幹啥,他這不是沒事又給我找事嘛。

    好在我跟著費騰去公司一段時間,也學著點了,我就很公道的跟血九說,“那個,九哥,其實這樣挺好,館子城裏這邊我們負責搞起來,你,你自由慣了,又不想跟那些閑漢子打交道,那就不全都是野味!這樣靈活,菜單方麵我會設計,有一些固定菜品,還有一些當天的,這個當天的就是按照你可以提供的來,這種館子城裏好多,而且很火爆,尤其是海邊小漁村,漁村農家宴都是當天出海打到什麽就直接上什麽菜,這些菜吃的就是個鮮頭!”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無功不受祿!”

    “九哥,就當給我心裏個安穩,要是九哥不為難,別的就不要多想了,咱們來日方長!”費騰說話,端了酒杯等血九。

    血九啥也沒說,看了我一眼,碰了費騰酒杯,幹了。

    他很明白,這樣可以有機會見到我,我們之間不會斷。

    一頓飯之後我們很快要趕回去了,馬上春節,費氏公司每年都有年終舞會,今年,我是少不了的一員。

    離開時候,我們帶上那兩壇子酒,老怪頭一再叮囑酒喝完,壇子一定一定還回來,祖上物件已經丟的差不多了,這酒壇子要是沒了,酒就斷了,本來壇子也缺。我們讓他放心好了。

    那老來時候連件換洗衣服都不帶,走時候後備箱一大半是他的東西,都是當地采集的草藥,他來一趟有收獲,我們也是舒服的,不然太欠人情了。

    血九當著費騰的麵給了我一盒東西,說是鎮子那批古嫁妝翻找出來的,他感覺這東西很關鍵,我閑著回去看看,館子他倒是不急,散漫慣了,年後啥時候我們想來了,隨時找他,他現在已經大部分時間在棺廟小鎮住,獵戶村除非去大祠堂。

    又是一天奔波,回到家的感覺簡直太好了。

    那老給開了藥酒的用量,我每天都要喝,然後一個禮拜身體明顯好轉,這種好轉不是一定要來一次月經去驗證,我渾身不像以前那樣發虛動不動出虛汗,也不總莫名發燙又自己莫名好起來,還有,就是不那麽夢了,

    有夢,但不是那種說夢不是夢,又還是夢的怪異夢,我又了很純粹的夢,夢就是夢,不會那種自己知道是夢還怎麽都醒不來那種。

    我才知道,原來以前我以為是他們誤會我神經有問題,不屑於看醫生的也真是病,隻是病根還是身底子被破壞了,

    中醫治病治根,我開始有些敬畏各種行業了。

    身體好了起來,公司年終舞會馬上要來了,他說現在公司上下都想那天一睹費氏少奶奶風采,讓我這次要給足他麵子呢。

    “我好緊張啊,早知道嫁給你這麽多麻煩!”

    “不要有半點緊張,你呀,隻要往那裏一站,什麽都鎮住了,要是有興致,賞臉跳一支,那就肯定要轟動的!”

    “切,你說話我可以信啊,鬼都可以吃肯德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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