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玉帶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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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徐這種人,我不想談什麽,直接不接茬他就懂了,我不想說跟血九之間的事情,因為我怕血九身份特殊,太招眼了,給他帶來什麽。

    “小白啊,你要是糊了,徐哥我帶你去個地方,保準有貨!”

    “徐哥也看出來我缺貨了,嗬嗬,成啊!”

    “不過就咱倆去,你敢不敢?”

    我抬了眉尾,摸牌,看老徐。

    就我跟他?這什麽意思?

    “不敢!”我認慫,我不能逞強。

    “嗬嗬,聰明的丫頭!”

    “不,真正聰明人不會混的這麽慘,我不聰明,我隻是長了個聰明臉的傻子!”

    “知難而退是最大的聰明!”

    “一等,就這,自摸!”我糊了,七小對,我攢的都是風發財白臉幺雞這些不正經牌,這種牌要麽自摸,要麽對方摸到了也會出,我打七小對專門撿不起眼的牌養。

    “咱賭點什麽吧,我輸了,你要點什麽得!這樣,咱倆誰贏了可以問對方一問題,這個問題對方不能不回答,還要回答到滿意為止!”

    “有意思,成,徐哥怎麽在徐航路混起來的?”這個問題範圍很廣,他要回答我滿意,其實得說很多信息。

    “靠人,娶了個靠山!”

    “不滿意,詳細點!”

    “你也看到了,我跟你嫂子,我是一外地來的,部隊轉業過來的,你嫂子家在這片有點門道,小白啊,這話也就跟你說,男人年輕的時候沒能力選自己個中意的女人,可是我現在有能力了,騎虎難下,我是個講良心的人,我不能過河拆橋!”

    我洗牌,大把大把洗開,我還有問題要問,我還想贏他,而且輸了,他肯定會問我血九。

    老徐也洗,我倆的手在麻將桌上偶爾會交錯,我沒刻意躲開,那樣反而顯的心裏在意了,女人跟男人單獨相處,隻有從心裏別把自己當女人看,也就坦然了。

    老徐到底年紀在,生薑還是老的辣,他並不趁機對我做什麽,這點反倒讓我越發欣賞,

    我覺得相處下來,費騰,血九在某些方麵都沒有老徐穩重,老徐是個在自己感興趣的女人麵前還能按捺住的人,而女人最會輕視一種男人,就是沒有理智,

    第二回沒想到我輸了,而且第二回玩的很短,老徐輕易就糊了,我懷疑第一回讓我贏,根本就是個引子,他輕鬆的引出個賭資,給我點樂子爽快答應,其實真正要問問題的是他。

    果然他的問題來了,問我血九。

    “你跟血九怎麽認識的!”

    “我不喜歡對我有恩的人撒謊,不過這個問題回答起來有些棘手!”

    “那好,換一個,他是你什麽人?”

    “恩,我認定的人!”

    “你才多大,認定一個人!”

    “那你老可以多活幾年,活個200年,看我日後有沒有更改!”我不喜歡解釋,隻給他這話。

    接著下來,我就沒再糊過,我越發覺出來老徐根本是有意要探我老底的。

    他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為什麽什麽都不問,很仗義的幫助我,又為什麽明著對我有意思,確獨處時候不胡亂來,還有,他這個人看似很隨意的交往,但不是,他有一些目的,

    我被老徐問了很多問題,所有問題都是關於血九的,我都是打馬虎眼過去了,回答的都沒撒謊但都沒露底。

    直到我連著輸了三回,不玩了,點了煙給老徐。

    “徐哥,今個不早了,你也回去歇著吧,謝謝你幫助了我,以後有什麽我能為你做的,盡快說,隻要我可以的!”

    “眼下就有,跟我去個地方!”

    “就我倆肯定不成,我身手太菜,給你當拖油瓶!”

    “血九一起,我們仨,那地方,看見我眉頭上的疤沒,年輕時候栽過,那地方對我是個迷!”

    “什麽地方?”

    “玉帶宮!”

    “能給講講嗎?”

    “你要信我,去了就看到了,那地方一句兩句講不清楚,不過我話說前頭,那地方當真險惡,但是也當真是個大寶地!”

    “跟玉有關係?”

    “這麽說吧,有句話說尋金,找金脈,摸玉,得找玉帶子,這玉帶宮啊,知道的人不多,去過的更是不多,而能去了回來的,屈指可數,小白你感興趣不?”

    “我就特佩服你老說話說半天都是廢話這調調,我還是沒搞懂究竟啥地方!”

    “這地方跟人一樣,你能一句話介紹個人?不能吧,你能介紹的隻是這個人的表象,可這些介紹出來反倒會讓聽者誤解這個人,人跟物件一地方,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得自己看!”

    “這倒是,要是退回去半個月吧,我會毫不猶豫答應下來,現在,不跟你說虛的徐哥,我怕了,我的獵奇害了不少人,也害過我自己,我年輕氣盛的性子也害了自己,我現在信命,我以前是喜歡跟命爭,現在是喜歡解讀命,然後聽命!”

    “好,難得你小小年紀有一番見地,要不是遇到血九,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去玉帶宮,我也信機緣,你回頭傳個話給血九,啥時候有興致了,隨時找我!”

    “行吧!”

    我跟老徐分頭走的,人多嘴雜,我不喜歡解釋,還是避著點好。

    回去之後我跟血九說了這事,他說得去,不過不急一時,他身體暫時不太有信心。

    小金花跟二毛叔學了不少,帶回來些養他身體的草藥。

    每天吃喝都要消費,鋪子沒租金,我們暫時隻是賣皮子草藥野味這些維持,好在我們都沒什麽大消費,但是這樣下去我在我爸麵前答應的半年內什麽999萬不相識,這人不要沒成事之前棉褲腰嘴的喊大話。

    我一直以為能讓我們去玉帶宮的應該是血九完全好了之後,他提出來的,萬萬沒想到,我的日子無論如何渴望風平浪靜歲月安好都難。

    我們沒什麽大富貴的賺頭倒是也過的特安逸,沒什麽比跟心愛的人朝朝暮暮更幸福的吧。

    可是打破我短暫安逸的是費騰一個電話。

    讓我主動要去玉帶宮的也是因為他帶給我新的劇烈疼痛,好像如果我不去一個刺激的地方無法排走體內的痛苦。

    若萬事萬物皆是一場空,總在這場空中有無數理由激起人心。

    他有孩子了,是助理的,他電話上的聲音我根本聽不出來是笑還是哭,他一遍遍跟我解釋不是有意的,完全是酒後失態,我不是男人,我不懂男人怎麽會稀裏糊塗的跟某個女人上床,

    原來他還是跟我之外的人有過,我拿著電話的手就像是手術剛結束那會,怎麽都動不了,我以為我放得下他,不,我放下的隻是距離,放不下他可以惹疼我。

    我跟血九說了聲回去有點事,就趕到他身邊,他開門瞬間撲到我腿邊,“已經三個月了,流產有危險,我不會娶她,頂多這孩子生下來我養著,但不會娶她,婼,我,,,!”

    “別問我,我根本不知道這種事情,你要人家的孩子又不要人家的人,你怎麽想的,你讓你的孩子一出生就沒完整的家庭?你一點責任心都沒有?”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了,我這陣子一直酒醉迷離的,我根本記不清楚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孩子生下來,我去做親子鑒定,最好不是我的,萬一是,,孩子是無辜的,可我也是無辜的!”

    “你是無辜的?你還敢說你是無辜的?”

    “我已經壓抑很久了,我太想你,我太想女人了行吧!”

    男人究竟是個什麽動物,為什麽就這麽難管住自己的身體,我特別想不通,怎麽會,怎麽會?

    我究竟疼痛的是什麽?是我根本就接受不了他跟另外一個女人纏綿過?

    我多麽講道理的人,為什麽對於他就講不起來,我不接受人家,不應該很合理的接受人家徹底自由嗎?人家自然可以想跟誰有就跟誰,我為什麽這麽疼,我疼的好沒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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