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你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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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沈夫人和沈玉露來到醫院,這個時候,隻有項櫟櫟一人在病房,她看到兩位不速之客,上次之事,還猶記在心,心生防範的看著她們。

    “你們來幹什麽?”項櫟櫟皺起眉頭,不耐煩的質問道。

    “櫟櫟,我和嬸嬸聽說你住院了,是來看望你的。”沈玉露揚起一個笑容,說道,把手中帶來的水果放在桌子上。

    項櫟櫟並未因此待見她們,而是拿起水果,遞還給沈玉露,冷聲說道:“不需要,請你們立馬離開。”

    “櫟櫟,好歹我們曾經是一家人。”沈玉露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微蹙眉頭,說道。

    項櫟櫟嗬嗬一笑,眉頭輕挑:“誰跟你們是一家人了?”

    “櫟櫟,我們是為上次的事情來道歉的。”沈玉露趕緊說著,“上次是我和嬸嬸一時衝動。”

    項櫟櫟看著她們故作的友好,隻覺得虛情假意,輕聲笑道:“不需要你們的道歉,我也不會接受,請你們馬上離開,不然我就叫人了。”

    沈夫人對於項櫟櫟強硬的態度,很是不滿,將沈玉露退到一旁,走到項櫟櫟麵前,微微揚起下巴,居高臨下似的,不屑看著她。

    項櫟櫟看著沈夫人原形畢露,冷聲一笑。

    “你想幹什麽?”項櫟櫟質問道。

    “你知道為什麽瑉桓會對你堅持不懈嗎?”沈夫人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項櫟櫟偏過頭,不耐煩的回答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哦?是嗎?”沈夫人打趣的上下打量她一番,雖然現在的項櫟櫟記憶隻在高三,但是沈夫人看得出來,項櫟櫟是喜歡沈瑉桓的,她一定要阻止。

    “請你離開!”項櫟櫟語氣也變得低沉,臉上強忍住憤怒,像隨時隨地都會爆發一樣。

    “我想包括你哥都告訴過你,你長得太像瑉桓的妻子了吧?”沈夫人打趣的詢問道,不急不慢。

    這個話好像挑撥著項櫟櫟的敏感神經,條件反射的轉過頭,睜大了眼睛瞪著沈夫人,沈夫人看著她的反應,倒是得逞一笑。

    “嬸嬸,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告訴櫟櫟了吧?”沈玉露在旁說道。

    沈玉露的話倒是讓項櫟櫟更加好奇,會是什麽事瞞著她?

    沈夫人掩嘴輕笑,再次細細打量著項櫟櫟。

    項櫟櫟被沈夫人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裏發毛,失去耐心的她,厭煩的看著沈夫人,質問道:“您有什麽話直說,不然我就叫人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今年十八歲吧?”沈夫人微蹙眉頭,好奇的詢問道。

    項櫟櫟嗬嗬一笑:“沒錯。”

    “如果我告訴你,你已經滿三十歲了呢?”沈夫人話語中帶著挑釁,慢悠悠地說著。

    項櫟櫟瞳孔漸收,嘴角僵硬上揚,反問道:“怎麽可能!”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沈夫人對於項櫟櫟的反應,早已預料,輕聲笑著,拿出全家照遞給項櫟櫟,“你自己看看。”

    項櫟櫟接過,看著照片上的人,沈瑉桓和她的孩子,照片的小女孩,項櫟櫟當然見過,說道:“我和他的妻子,長得可真是像啊!”項櫟櫟感歎道。

    “你就是她啊。”沈夫人說道。

    項櫟櫟雖然半信半疑,可還是大吃一驚,身體愣住,抬起頭望著沈夫人。

    “你在胡說什麽?”項櫟櫟微微搖頭,不滿質問。

    沈夫人輕笑:“你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想必你已經見過你的孩子了吧?”

    通過沈夫人這麽一提醒,項櫟櫟想起項子恬和沈伊澤,一見麵便叫她媽媽,而且對沈瑉桓總有似曾相似的感覺,可是,她不能接受,更是不敢相信。

    “你是騙我的!”項櫟櫟低聲怒吼。

    早有準備沈夫人拿出資料,遞給項櫟櫟:“不信你可以自己看看。”

    項櫟櫟接過,仔細的看著。

    一旁的沈夫人還不忘“貼心”講解:“你畢業於A大,因瑉桓出軌遠走高飛消失四年,在美國誕下一女,女兒三歲時帶她回來在寵物醫院上班,與瑉桓重新相遇。”

    “不可能的!”項櫟櫟不敢相信的搖著頭。

    “項櫟櫟,你為什麽還要回來?”沈夫人怨恨的望著項櫟櫟,有著想要上前將她撕碎的衝動,雙手緊握成拳,低聲怒吼道,“瑉桓為了你,雙腿差點兒廢了!”

    曾經的記憶,像是電影片段,零零散散的浮現在項櫟櫟的腦海裏麵,卻又是那麽模糊,此時此刻,她的腦袋十分沉重,像是爆炸一般,搖著頭說道:“不可能!怎麽會這麽樣!”

    沈夫人得逞笑道:“你昏迷了兩年,我以為你永遠都醒不來了,可是你為什麽還要醒來!”

    項櫟櫟慢慢退後到一個角落,淚水無助的滑落著,喃喃自語:“不可能!”

    “項櫟櫟,你和沈瑉桓已經離婚了,你為什麽要跟他見麵?”沈夫人上前質問道,“為什麽你們還要糾纏不清?”

    “不要再說了!”項櫟櫟捂著耳朵,無力的說道。

    沈夫人滿意的看著她,繼續說道:“項櫟櫟我警告你,隻要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你和沈瑉桓複婚,是不會讓你重回沈家!”

    記憶浮現得越來越多,像是一個重重的石錘撞擊著項櫟櫟的心髒,項櫟櫟順著牆壁滑落癱坐在地,大口大口呼吸著,胸口很悶,很痛。

    “子恬,小安,我可憐的孩子。”項櫟櫟自責,自責在這昏迷的兩年裏,沒有照顧好孩子,隻是為什麽讓她記起來是以這樣的方式?

    “看來你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沈夫人蹲了下來,看著痛哭的項櫟櫟,覺得十分解氣,一把拉起她的手腕。

    項櫟櫟沒了力氣,盡管想要反抗,也無濟於事,隻能任由沈夫人擺布。

    “兩年了,你還是沒變!”項櫟櫟怨恨的瞪著沈夫人,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笑容,低聲說道。

    沈夫人將她一推,項櫟櫟的腦袋撞到了牆壁上,然後摔在地上。

    項櫟櫟痛聲大哭著,像是一隻受到欺負的小白兔,無力反抗。(m.101novel.com)